静懿脑海里白了一瞬,下意识手指便挠过他的后背。
缪谨卡在那里不动,忍得极是难受,他俯下头,安抚地亲吻她,唇齿间尽是缱绻缠绵味道。
静懿缓了过来,发现果真没有刀剑穿身那般痛,而且比她设想的好太多。她知他极尽忍耐,便主动勾缠他。
缪谨绷紧身躯,浑身肌理坚实灼热,盯着她的眸子深得无边,像头猛兽,随时准备将她拆入腹中。
他几乎咬牙切齿道:“静懿,这个时候乖点好,不要主动招惹我。”
静懿张口轻喘,却久久缓不过在他眼神注视下的那股脸红心跳。
她喉间的声音也变得不似她自己的,有种别样的娇媚,道:“我这样,就是你的女人了吗?”
缪谨用力地把她揉在怀里,深吸一口气,可感官里全是她身上的芬芳,他喉结滚动,道:“是了。”
静懿道:“没有想象中那么痛,你不要忍了。”
“脸色都白了,还不痛?”
比起疼痛,更多的是不适应。身体会下意识地排斥,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比本身的痛楚更难受。
缪谨抚慰她,吻过她的耳垂、锁骨,腰肢在他的手掌下微微战栗。直到她脸上的苍白之色渐渐褪去,脸颊又染上醉人的红霞,他方才十分艰涩地开拓前行。
静懿从最初的疼痛不适,到后来慢慢适应,缪谨在她身子里深深浅浅地征伐,却始终没有太过用力。
那一声声无法抑制的娇媚吟声连她自己都觉得窘迫,遂咬紧唇齿,只余下凌乱的呼吸。
缪谨吻上她的唇,便听见她的声音从嘴角溢出,声声入耳,极为诱人。
到后来她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了,缪谨闯得愈深了些,她猝不及防地轻叫,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口。
那眼里绯色,快要溢出眼眶。
“还疼吗?”
静懿极力攀着他的肩,轻喘几声,方才沙哑喃道:“不疼了。”
话语一罢,他便开始着力。静懿毫无防备,用力抱紧他,轻叫几声。
彼此探索和熟悉彼此的身体,渐渐水乳交融。缪谨九浅一深,最后一下将浪潮推至顶峰,轰地倒下来把她淹没……
这夜红烛燃尽。
床榻旖旎摇晃,暖帐间还传出媚声入骨的低低娇泣,与男人抵死不休的低沉喘息。
第二天静懿没能下床,她浑身都是缪谨留下的欢痕。时至今日,亲身体会了,才知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是哪般滋味。
她一觉睡到了半下午。
正逢今日休沐。缪谨睡在她身侧,衾被下她娇软的身子毫无间隙地被揉进他怀里。
静懿多动一下都跟散架似的。她悄悄睁开眼,仰头看着这个抱着她的男人。
他终于名副其实地成为了她的丈夫。
缪谨其实早醒了,将她的睡颜看了个够,把玩了一会儿她的头发,又把玩了一会儿衾被下她的腰肢。看来真是把她累坏了,她才毫无知觉。
静懿醒来时,他正闭目养神。
她以为他还没醒,看了他一会儿便悄悄伸手去,抚过他的眉目。后见得他唇边一抹似笑非笑时,静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看自己笑话,于是立刻把手收回。
不想手却被缪谨截住,继续放在他自己的脸上,慵懒道:“继续摸啊,怎么不摸了。想看就看,想摸就摸,往后给你看个够,也摸个够。”
静懿有些脸热,挣了几下没挣开,索性就在他眉眼和鼻梁间流连起来,最后指腹轻轻碰到了他的唇。
她忽蹭了蹭身,往他唇角上亲了亲。
缪谨呼吸一顿,身体又开始起了反应,手掌掐着她的腰,低沉道:“是不是昨晚没受够?信不信我还可以再要你几回。”
静懿在他怀里十分娇软,被他的男子气息浸染得胸口微微发窒,不敢再乱动。
缪谨怜她初经人事,最终还是没再折腾她。
隔了一会儿,缪谨叫了人备水。也不用谁伺候,他抱着静懿下床,把她放进那浴桶里。
缪谨随意披了衣裳,回头见静懿还悄悄盯着他,便低笑道:“怎么,邀请我共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还真丢了衣衫,长腿跨进了浴桶里来。
静懿有生之年,第一次与男子共浴,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氤氲的水汽一上来,她脸颊上的红晕若隐若现,十分美丽。
静懿身子紧紧贴在浴桶这头,缪谨好笑地看了她一会儿,忽而水底下的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往自己这头一拉。
静懿猝不及防就滑了下去。紧接着她再冒出头时,就发现到了缪谨这边。
缪谨揽着她的腰微微一提,就放她坐在了自己怀里。静懿手撑着他的胸膛,神色又羞又窘,她刚往后退了腿,缪谨就又把她揽了回来,两人毫无间隙地肌肤相贴。
静懿下意识扭了扭酸涩的腰,缪谨在她耳边低低道:“不想再遭罪,就乖乖的。”
可静懿毫无经验,只知道自己要是再不从他怀里出来,恐怕昨晚的事情就又要再上演一次了。因为她很明显地感觉到,缪谨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
于是她把缪谨的话当耳旁风了,在他怀里扭腰往后退得更甚,却不知这乱动乱蹭间,越发助长了缪谨。
腿间倏而一烫,静懿几乎颤栗,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可是才发现自己是被跨坐在缪谨腰上的,这一收拢,便是紧紧缠住了缪谨的腰。
缪谨看着她有些无措的眼神,握着她腰的手缓缓松了,静懿自己根本无力起身,竟是随之缓缓沉了下去,任他寸寸挺入,她一点点吞纳包容。
温热的水安抚下了那股微微麻木的疼,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自己身子里昂扬待发。
缪谨揽她入怀时,顺势就含住了她胸前将将冒出水面的嫩嫩的小荷尖儿,温柔舔呧。
他的唇舌温暖而湿润,那小荷尖儿在他口里仿佛缓缓绽开成花。
一股酥意袭遍全身,甚至丝丝渗入被他填满的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