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牵了牵唇角,摇头表示:“没关系,随便说也没关系。 ”这件事她是被害者,诺曼、科尔比是纯粹的受害者,难道现在的哪条法律有所规定不许受害者反驳旁人的诬陷和胡言乱语了。至于所谓的暂时别轻举妄动,就更没关系了。毕竟咽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到最后是肯定要澄清的,在澄清之前出点气和无视都是可以选择的,既然如此当然也就没有阻止的必要了。
更何况……
安朵想的更深一些的是,在诺曼出事的第一时间他的妻子就站出来帮他说话,那就可以给观众以及围观群众一个他们夫妻关系很好,这简直很有可能是假的的概念,这对于之后洗白这件事和澄清诺曼.科尔比的无辜也有帮助。
梅沙丢开手机:“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是没是了。”说着忽然一转话题,看向安朵:“这件事你告诉封了吗?”她其实更想问的是,眼下事情闹得这么大,封想不知道都不可能,为什么现在都还没打电话过来。
“他?”安朵笑了笑,很是相信又:“现在大概在飞机上吧。”说话间她耸了耸肩:“你别急,这件事有些不对劲,我在想去调查到底是谁在暗算我。”
“伦娜.安特?”她下意识的就说出了一个名字,但刚说出口,自己都皱了皱眉:“似乎不大可能。她才出道,又是才和剧组第一次出国拍戏,我们昨晚是临时决定去聚会,所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她还一直待在包厢里面,不可能安排出这么大的事。更何况她也没这个能耐能在异国他乡这么短的事件内安排好,并且让这条新闻很快的占据了整个网络,这不对劲。”
说着她猛然的意识到这件事或许还有其他的幕后主使,脸色难看稍许郑重的看向安朵:“有人通过她在算计你,她被人当了刀?”
安朵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含糊其辞的道:“或许吧,但你不觉得这个局太容易了吗?在剧组和我有矛盾最明显的就是她,当时她还在我身后,如果真的是她,这是不是太过简陋,不是直接就能让我透过她找到幕后之人吗?”
安朵说话间摇了摇头:“这件事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并不是我在剧组得罪过人,或许是其他什么时候得罪……”得罪两个字刚落下,她忽然眯起眼来,思索一会儿后抬手拨通了一个电话又掐手挂断,在梅沙莫名其妙之中,还没过去十秒钟房门忽然被人敲响,她还没反应过来,安朵已经打开了房门,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黑人男士。对方穿着一身休闲服,但饶是如此仍旧遮不住他衣服下鼓起的肌肉,不是纯粹在室内运动场练出来看似粗壮却吓人的肌肉,而是那种饱含着力量和爆发力的矫健、精炼。
梅沙曾经拍过一部关于军队的片子,所以曾近距离的接触过某些特种部队的军人,而现在站在门外的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就和当初见到的那几个人很像,甚至……那种气势更足一些。
她面带惊讶而回过神的时候,忽然听到这个高大的男人咧开一口白牙,笑得和气无比:“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约翰。”安朵让开门:“先进来再说吧。”上次在机场也是他待人帮忙解围,这次恐怕又要麻烦他了。
小姐?
梅沙更加惊讶的听到了这个称呼,然后就听到那个男人恭敬而礼貌的站在安朵面前,裂开嘴笑呵呵的报告道:“刚才有几个小混蛋在您房间周围窥视,我和两个兄弟过来解决,正巧接到您的电话,就第一时间赶过来了。小姐,您没受什么伤吧。”虽然他一眼扫过去确定安朵没事,但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我没事。”安朵摇头,将注意力放在了他说的有人窥视上面,停顿了片刻:“你说有人在附近?”
梅沙脸色再变了变,还好刚才没让诺曼过来,否则被有人拍到了还真是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不过……她隐晦的瞥了眼那个人高马大、腰间鼓鼓的大汉,暗自咋舌,或许恐怕就算被拍到了也会变成没拍到。听这个约翰所说,并不止他一个人在这里。如果全都是类似于约翰这种战斗力的保镖,那么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
或者说安朵到底有什么背景。
联想到八卦杂志上曾经看似胡言乱语的说过封的这个未婚妻背景不凡,她脸上露出一瞬间的惊讶来。如果这是真的,那在剧组这么多天受了这么多的气,安朵还没动怒用自己的人脉关系,那还真是脾气够好。不过反之而言,也难怪她在看到网上的消息后,现在还能保持这样的镇定。
“是的。”这边厢,约翰老实的点头:“不过那两个人什么都不清楚,只是有人雇佣他们来拍照片,是这边一家杂志社的狗仔,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安朵点点头,沉吟间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去对梅沙介绍道:“抱歉,梅沙这是我……父亲安排照顾我的朋友,因为一些原因我在国内曾经除了一些意外,所以他不放心我身边没人。”她含糊的解释了一下,只是大体的介绍了一下约翰。而约翰也任由安朵介绍,对着梅沙点了点头,一直站在安朵的不远处。
在c国国内的时候,情况相对简单,除非是当初狗急跳墙的林辰,否则没谁会真的丧心病狂的对她动手。再有几个白人或者黑人保镖在国内太明显,所以安排的一直是国内的保镖。而相对应的,在国外黄皮肤的保镖太过明显不易于隐藏,也因为国外局势太乱,所以安排了他们。当然约翰的保护是在背后的,他一直以为安朵不知道,所以当她拨通了上次留给她的电话,很确定的让他过来时,他实在是惊讶了一下。
他也曾经保护过另一位小姐,向婧。相比较起来,两人差距实在是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