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托起大刀便往门外走去见状我连忙把四弟拉回来说:“那朱团长肯定找我有事情怕我不肯帮忙才挟了我师傅四弟和小翠去谅他也不敢动他们一根寒毛否则我岂会放过他。眼下不要着急那样只会把事情闹大。既然他信中已经把事情说清我师傅他们当会无事今晚先好好休息一晚养足体力我们明天再去找他。”
当下便吩咐勾灵去张罗晚饭。六弟见我这么说傻笑着摸了摸头也定下了心来径自乐呵呵的去后屋找酒喝看来他又恢复了本性变成了往日的刀疤六这倒是不错否则倒是要为他担心了。
二人去后一个人坐在厅内心里颇有些不解不知这朱团长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此时虽然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我敢肯定是一件难办棘手的事否则也就不会用此下策答案只有明天会过他之后才能知道。
吃过晚饭六弟回房安睡就着微弱的油灯我再一次把信展开来看勾灵看我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心疼的说:“鬼道哥哥这一路上你已经够累了早点安歇吧。四弟艺高人胆大那朱团长谅他也不敢作出什么事情来否则我就回苗寨娘家搬兵来救师傅他们不要太担心明天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灵妹我没事我只是在想这朱团长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一事刚平又起一事看样子我又不能好好的陪在你身边了。真是对不起你。”我把勾灵揽入怀内内疚的说着。
“鬼道哥哥你虽然本事大但人更好这正是我要嫁给你的原因还记得当日在夜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就在这里等你一直等到你回来为止不管要多久。”勾灵脸上带着羞赧之色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在烛光的照映下更显清纯动人。
听着勾灵这么说我突然有种要落泪的感觉虽然师傅曾经对我说不能接近女色但是能碰到这么好的女子哪怕让我道术尽失我也无怨无悔了。
“鬼道哥哥你怎么哭了?”勾灵用手擦掉我眼中留下的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呢。”
“没有可能是回来的时候沙子吹进了眼里。”说完我情不自禁的把勾灵搂入怀中感觉这一刻才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候比拿到狗头金和珠宝还要开心。
第二天吃过早饭三人便往城内赶去现在已是五月天太阳早早的就把它的热量贡献了出来我揭开斗笠望向天空只觉得眼里不断的冒着金星。
“这该死的太阳还是月亮好黑夜才是属于我这种人的时间。”我在心里骂道。
走了两三个时辰已是抵达了驻扎在城内的军营门口见我们三人穿着普通之极知道是一般的老百姓早有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不加考虑的就把我们拦在了门外。
见状我走上前去笑着说:“两位老总烦请二位进去禀告你们团座就说罗公山鬼道长受邀来访。”
二人这才正眼打量了我一眼看过之后赶紧进去禀告不敢耽搁。
在门口还没站多久便见一个身穿黄绿色尼子军大衣头戴军帽腰别驳壳手枪的年青军官器宇轩昂的匆忙走了出来肩上和胸前的勋章映着太阳正射着灼目的金光。
“好一个本色军人此人应该就是朱团长了。”看着来人走近我在心里暗暗感叹。
“天气这么热这家伙还穿这么多衣服难道他不热吗?”六弟在旁边小声的嘟囔着。
“别说话他穿这么多衣服在这种天气里不热才怪但当官的自己不严谨手下人怎么能够听他命令。”我拉了拉老六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见朱团长走过来连忙上前行礼:“阁下就是朱团长吧幸会幸会。不知找小弟有何事?”
朱团长连忙回礼叹道:“在下正是朱爱国曾就读于黄埔军校第一届师从蒋校长只可惜当了逃兵唉-说来话长用这种方法请你鬼道长来也是经朋友介绍和建议的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实在是抱歉之极。三位一路辛苦了还请里头说话。”
跟在他身后进入军营马场中到处都可以看到顶着太阳荷枪操练的士兵有的在练习打靶有的在互拼刺刀太阳很大由于穿着厚实的军装个个已是汗流浃背但并不敢口出任何怨言见此情景不禁在心里暗叹此人治军真是严谨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