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淘也被陶宝给搅迷糊了:“那妈咪可能谁也没想,在看天上的白云。”
“妈咪走过来啦!”陶宝一声惊呼,“快点喝牛奶。妈咪说了,食不言寝不语,不听就要打屁屁。屁屁会痛的……”
陶宝的小脸,乖乖埋进她美丽的粉红牛奶专用杯。
丹尼尔干爹说了,他们兄妹是草原的贵宾,所以专门给他们两个准备了大大的牛奶专用杯。
这三天,他们喝了好多杯新鲜的牛奶,快喝上瘾了。
要是离开这里,他们会难受的……
丹尼尔给牛奶双胞胎后,就过去和陶家二老聊了几句。
“这里挺好。”陶潜笑着,衷心喜欢,“丹尼尔,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去中国了。”
丹尼尔绽开大大的笑容:“叔叔,中国有可爱的女孩。”
苏晓慧和陶潜相视一眼,没有做声。
“哪里都有可爱的女孩。”陶潜不动声色地看着丹尼尔,“不一定是中国女孩。”
丹尼尔摇摇头:“叔叔,温婉俏皮可爱的女孩,只有夭夭。”
苏晓慧看了丹尼尔一眼,默默别开眸子。
唉唉这外国男人就是直接啊!
如果和曲澜真的复合无望,或许可以考虑考虑丹尼尔。
咳,这草原真心舒服,她喜欢。
其实这丹尼尔真心不错的。
健康开朗,相貌清秀英俊,让人想起铁旦尼克号的杰克,金发碧眼,朝气蓬勃,却又比杰克多了尊贵的气息。
可是夭夭那模样,似乎想静心休息一阵子,没打算涉及感情唉……
“夭夭过来了。”陶潜眼尖。
“真的。”看到陶夭夭过来,丹尼尔立即踩着大步过去。
“好喝不?”陶夭夭蹲下来,瞅着喝得特别卖力的陶宝。
这丫头太鬼灵,喝得越卖力越有假。
“好喝。真好喝。妈咪也喝。”陶宝笑眯眯地指着奶牛,“喝完了和它一样长得壮壮的。”
陶夭夭扑哧笑了。
她要是和奶牛一样壮壮的,估计人见人憎了。
“妈咪才喝过不久,不用了。”陶夭夭起身,看着走过来的丹尼尔,淡淡无奈,“等回国时,我到哪里去找宝贝们喜欢的鲜牛奶。我已经开始头痛了。”
不用说,小吃货陶宝一定会追着要。
丹尼尔似笑非笑地凝着她:“那就……不回。”
“妈咪,让干爹送我们一条奶牛嘛。”陶宝眨巴着眼睛,“这样我们随时想喝,随时都有得喝。”
陶宝你赢了。
陶夭夭眼地瞅着陶宝——宝贝儿你那张漂亮的脸皮真厚啊啊啊。
到底像谁呢这么厚的脸皮?
绝壁不会像她陶夭夭。
她陶夭夭的脸皮才没这么厚呜呜……
陶夭夭默默地捂脸。
宝贝儿,你将外公外婆和你妈咪的脸都丢尽了。
丢人丢到澳大利亚来了……
“哈哈——”丹尼尔被逗得哈哈大笑,“还是陶宝厉害。”
笑着笑着,丹尼尔的目光落上满面通红的陶夭夭,他心头一荡——碧草连天的草原上,穿着白色长裙,羞涩地笑着的可爱小女人……
美极了!
她说她再也不爱那个叫曲澜的男人,却也不肯走近他丹尼尔半步……
眸子一闪,丹尼尔心里有了主意,他唇边缓缓漾开迷人的笑容。
他轻轻拉了陶夭夭,向另一侧走去:“来这里怎么可能不学骑马。夭夭,来,我们去骑马。”
“啊?”陶夭夭大吃一惊,她向来是言语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对于高难度的动作,她向来都有点敬畏。
像骑马这种考验四肢的事,她还是离远好。
“骑马?”陶淘的眼睛也亮了,“妈咪快去。我也去。”
“嗯嗯我们帮妈咪喊加油。”陶宝握着她的小拳头嚷嚷着。
刚刚虽完一杯牛奶,宝贝儿又有力气了。
“我不会。”陶夭夭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她不想骑,可绝不能在孩子们面前表现懦夫的形象,那会影响孩子们。
于是十分钟后,陶夭夭和丹尼尔一起坐在同一匹马上。
“好高的马。”陶淘眼睛发出光芒。
“好白的马。”陶宝伸出小手,似乎想摸一摸极漂亮的大白马。
陶夭夭坐在马上头昏眼,完全不敢看地面,只敢看蓝天白云……
呜呜,如果不是为了给宝贝们展示勇敢的形象,她绝壁早就主动滚下马,躲草丛里了。
“别紧张。”丹尼尔温和坚定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夭夭如果害怕,就靠后一点,挨紧我,不会有事的。有我在,什么也不用担心。”
丹尼尔的声音,让陶夭夭心头一颤。
这句话听着有点耳熟……
曾几何时,也有个男人这样对她说——别怕,夭夭,有我在。
陶夭夭一恍神,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不知不觉贴近丹尼尔的匈膛。
靠着丹尼尔的瞬间,她一颗心好不容易安定了些。
“就这样,非常好。”丹尼尔用力赞美着。
“妈咪真棒!”双胞胎异口同声鼓励着。
“开始了。”丹尼尔话音未落,腿一用力,夹紧马肚。白马便向前冲了出去。
“啊——”陶夭夭一声惊呼,不由自主紧紧靠向丹尼尔,手紧紧地拽住丹尼尔的裤管。
丹尼尔的手臂,缓缓从她腋下穿过,搂住陶夭夭腰间:“记得保持重心。”
凝着她乌黑如墨的如丝水滑的乌发,手心感受着她柔软美丽身子的体温。丹尼尔阳光的目光,渐渐变得深沉。
只有此刻,她离他最近,并不由自主把他当成守护的天神。
他觉得人生好美好舍不得……
陶夭夭学了三天骑马。
她已经从一开始惊惧被迫上马,变成现在格外喜欢那种纵马驰骋的感受。
那种天地间任我行的潇洒奔驰,将她最近的郁闷,全部洒落在澳大利亚的草原上。
现在这片草原上,不仅有淘宝格格的畅快笑声,也多了陶夭夭的笑声。
她拾回了属于陶夭夭的自信。
不过,丹尼尔依然不放心她,时刻坐在她身后。
手要轻轻落上她的腰,时刻提防她的安全。
陶夭夭从一开始的不自在,现在也能慢慢适应了。
“再过一天,我就能单独骑了。”陶夭夭扭过头,含笑瞅着丹尼尔。
“丹尼尔——”有工人过来喊。
陶夭夭听得懂英语,自然听清楚了。
“有个帅得要命的中国年轻男人请求见你们。”工人笑盈盈地指他们身后,“瞧,他已经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