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筱画没有反对,因为她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她现在腿是这个样子,都是成了一个负担了,让一个负担再去寻找另一个负担,那不是帮忙,而是找死。
我们走,他再是弯下腰,让陆筱画爬上了自己背,脚步也是比之前快了很多。
而他们是在大概一个小时之一走出了那一片原始林子的,到了外面,一下子几乎都是感觉眼前豁然开朗了,可以看到蓝天白云了,而这里才是他们应该呆着的地方,也是有人走过的痕迹,陆筱画知道,这是他们的这一队人当时所呆的地方,只是现在这里也只是留下了这些痕迹,可是人却是早都是走了。
“你们到是会找,”楚律自然也是发现这里是什么地方,有人呆过,而且这里离水源十分的近,最起码,他们这三天的喝水,洗漱方面是完全的没有问题的。
他将帐篷撑开,也没有多说什么,免的陆筱画难受,生死攸关,只想着自己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而他也没有停,一会还要去找另一个人,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可以找到,但是如果没有这份运气的话,可能在救源队到时,那个人就已经死了他将包里的东西都是拿了出来,只是带了一些水,还有一些干粮,再是将包前到了自己的身上。
而他在陆筱画的面前蹲下了身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整理着她已经微乱的头发,“如果没事,最好不要到处走,就在这个帐篷里面呆着,这里应该是挺安全的,不会有大型的野兽与毒蛇出现,我会赶在天黑之前回来。饿了自己的弄些东西吃,记的别乱跑。”
“我知道的,”陆筱画记住了楚律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他要走,所以她的心竟然开始不安了起来。
“我走了,”楚律站了起来,再是拿过了背包背好,刚是要走之时,却是发现自己的衣角被陆筱画拉住了。
“怎么了?”他回过头,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他的脸就长的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生气,不过,陆筱画却是知道,他只是少有面部表情,这都是她的习惯了,并不是他在生气,或者是在冷漠。
“你自己小心一些,”陆筱画抓了抓他的衣角,这才是有些艰难的说着,这感觉不是太好,就好像是送自己的丈夫去送死一样,这个好像也是她丈夫吧,是,前夫,只是她压根就不知道,楚律根本就没有离婚,她与楚律签订的结婚证书还是在的,所以他们还是夫妻,不过,如果是按陆筱画这边的身份而言的话,那么,他们就是没有任何的关系的。
楚律的唇角轻动了一下,然后握紧了陆筱画的手,再是用力一握,“你放心吧,我有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我敢说,同你一起的那队人,加起来可能都没有我适应这里,我会很快回来的,你自己小心一些。”
说完,他轻吐出了肺内的一口气,然后就走出了帐篷,再一次的到了那一片的原始森林里,达么大的林子,想要找一个人不是太容易,如果那个人运气再是差一些,可能找到都是尸体,而不像是陆筱画,只是受了伤,也是呆在原地未动,而是活动着的。
可能她走错了方向,也有可能是她现在躲在哪里,所以这就像是他所说的,那个吴纱需要运气,而显然的,他同样的也是需要不少的运气才行。
他先是去了找到陆筱画的地方,两个人掉下来的地方离开的并不算是太远,可能人会是在附近,不过他有感觉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大。
依着他的判断,这个吴纱,应该是没有受伤,而是寻找出路,走反了而一路上据陆筱画所说的,吴纱的身上当时是背着自己的包的,包里有食物和水,应该够维持一些时日,所以她只要不摔死,坚持上几天是没有大的问题的。
哪像陆筱画那个笨女人,还是和当夏若心一样的笨,也不知道将自己的背给背上,如果不是他正好来了,她不是渴死,就先是是被饿死了。
而在外面的陆筱画,先是休息了一会,然后去水源那里,将自己好好的洗了一下,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脏过了,而楚律还能将她给背出来,不得不说,也实在是有些太过为难他了。
她小心的从帐篷里面来,拿过了一块布,小心的走到了那条小溪边,这条小溪的溪水十分的清澈,当然水也量也不是太多,应该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分支来着,不然楚律临走时的叮嘱可能还要再是加上一句,记的,离水远远的。
她将棉布放在水里,然后拧干,小心的将自己的手脸擦干净,再是给杯子里面放了一些水,一会检查一下食物,看还有什么可以吃的,晚上又能做出来什么吃的出来,至于她自己,说实话,她吃不下,吴纱生死未明,而楚律也是在那片有着未知危险的森林里,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危险。
突然之间,她感觉自己的是不是有些太过自私了,吴纱是人,可是楚律难到不是吗,但是她又实在是没有办法,她这样,摸了摸自己的腿,她的这条腿,又能够做什么去,所以,她唯一的能做的就是等,只是谁又能告诉她,为什么等待会是这样的难熬,甚至难熬的,让她开始了心神不宁,一秒一秒的,也都像是在度日如年一般的难受着。
她从来都没有感觉时间会过的这么慢,等的好像,她都要苍老了一般。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而她的心却也是越发的不得安宁了,如果那个男人出了事怎么办,如果他不能回来了怎么办。
不行,她站了起来,从帐篷里面出来,她要去找他,哪怕是这条腿费了也无所谓,只是,她刚是出去,却是看到那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他的身上有着一股子风尘仆仆的味道,脸色也不是太好,不过,却是没有什么事,没有缺胳膊,也没有断腿,更是没有什么伤。
第1105 没找到人
“怎么出来了?”楚律大步的走来,就将手按在陆筱画的肩膀上,“你的脚最好现在不要动,虽然你自己感觉骨头可能没有伤,但是事实是怎么样子的,现在还不知道,也只有做过了专业的检查之后,才能知道结果。”他将陆筱画拉进了帐篷时面,里面他留下来的那些食物,也都没有人动过的。
“怎么没有吃饭?”楚律一眼过去,就能知道,东西一点也不没少。
“我吃不下,”陆筱画坐下,确实的,她吃不下,也是无法吃下,这让她怎么吃,一个生死未明,一个又是久未回来,她的心已经被压的几乎都是要喘不过气来了,怎么还有可能再是吃下东西。
楚律从里面拿出一包饼干放在她的手里,然后蹲下身子,与她的视线平行“我们还有两天的时间,应该可以找的到,放心吧。”
陆筱画的红唇轻抿了一下,然后她低下头,开始吃起了饼干,其实是真的没有什么味口,而她一直都没有睡,她是担心吴纱,可是也是担心他。
但是,最后这句话,她仍然是没有说出口。
楚律见她吃也是放心了下来,而他坐了起来,一会准备去外面的梳洗一下,他身上几乎一身的都是灰,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而他并不知道陆筱画的视线一直都是都停在他的身上,有些复杂。
也是多亏了这条小溪,不然的话,他们可能还没有这么方便,不要说洗手洗脸了,就连喝的水,也都是要头疼了。
这一天晚上,陆筱画意外的睡的很安稳,虽然两人都没有多少话,可是有时这样的陪伴却是最好,最直接的,尤其是在这样的地方。
而如果没有楚律,陆筱画不敢肯定自己是否一个人可以活的下去,她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连个路也是不认识,人本来就是群居的,一个人呆着,不见任何的人烟,说不定真的是会疯的。
而当她睁开双眼之时,外面的天已经都是亮了,她竟然睡了这么久,她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面的电子表。这个表也是同当初那套装备一起的。
表上有时间,温度还有温度的显示,甚至还是带了一个指南针,不过,她不是太会看,但是,看看时间到是挺方便的,现在是八点左右,她坐了起来,揉揉自己的眼睛,原来有一天,她竟在可以一觉就睡到天亮了。
一边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面还有字。她拿了过来,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是楚律的,不得不说,在一个科技日新月异的年代,人们提笔写字都已经极少了,什么都是电子的,什么都是打印出来的,她都是有很久没有见过别人写字了,而不得不说,楚大总裁的字写的相当的不错,尤其是右下脚的那个签名,确实的很有气势。
“我出去了,记的吃饭,我会在天黑之前回来。”简短的一句话,一如那个男人的性子,多话的废话向来不会多一句。
她将纸条放在自己口袋里面,这是楚大总裁的墨宝,不知道如果他们出去了,是不是可以拿去拍卖,说不定这能拍出一笔不少的价钱出来。
她先去小溪那里,洗了一下手脸,再是就着河水,喝了几口水,这时的水有些冰凉,喝的时候,也确实冷的冻嘴,不过习惯就好了。她轻轻的抒出了一口气,再是回到帐篷里面,拿过了楚律放在她身边的东西吃了起来,楚律带着的东西不少,除了有方便的饼干之外,还有巧克力,蛋糕,点心,以及各种的糖果这些高热量的东西,而这些食物足够他们吃上五天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明天,是的,就是明天,明天可能离开了,而不管他们是不是可以找到的吴纱,到了最后他们是一定非要离开此地不可的。
可能也就像是楚律所说的,只能等到救援队过来了,只是救援队来了又有什么用,可能找到的也只是一具尸体了。
她现在到是不担心楚律了,那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要强的很多,野外生存能力也很可怕,她想如果把她一个人扔下,她可能过不了三天,可是把楚律扔在里面,哪怕是一年的时间,最后他还可以活着走出来。
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果然的大,不是别人不中用,而是楚律这个男人太过变太。
当是晚上楚律回来的时候,仍然是空手而回,并没有找到人。
“我明天会再出去,如果找不到,我们就必须回去了,”楚律同陆筱画坐在一起,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如果找不到,就证明,单是他一个人,一个范围的寻找是远远不够的,要需要其它人帮忙。
“我知道了,”陆筱画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中的拿着的饼干,半天都是没有吃上一口,她再担心也没有用,因为他们都是有心无力,或许也只能是这样了,等着,等人来,等人救。
“睡吧,”楚律伸出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他也是有些累了,不眠不休的寻找,已经到了他的体力极限了,他必须睡一个好觉,不然的话,明天就会很麻烦,可能没有力气再去找人了。
当是陆筱画睁开了眼睛之时,身边的男人早就已经睡着了,而陆筱画没有喊他,她只是渴了,想要喝些水,帐篷里面有电阳能灯的,白天的时候,她就将灯拿出去晒太阳,到了晚上的时候,基本可以用上一晚上,灯光虽然不亮,可是却可以给他们一份安宁还有安全。
她将杯子抱在了怀里,还是第一次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脸,此时,他睡的很熟,也有可能是因为当过特种兵的原因,所以他在外面的睡资,也总是维持着同样的一种,他很累,所自是睡着了之后,就一直没有醒,其实他的眼睛很漂亮,就介是小雨点一样,有时说小雨点像妈妈,不如说像极了楚律,不过楚律一直以来都是严肃的,平日也没有多少话,一般人很难与他对上几秒,所以,才是显的这个男人很难以接近,而现在睡着的他,少了那份严厉,也是少了他通常的算计,变的到是开始有些无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