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畅通无阻的进去,家里的佣人将他们带到了一间房间里,而门刚一打开,夏若心一眼见到的,简直就是一个童话的世界了。
全部都是粉色的蕾丝啊,这么多的粉色,这要有多少童心的人才能够喜欢这样的颜色来着,她的小雨点都不太喜欢这种颜色了。
“花,你来了,快过来看看我女儿,长的跟你可真像。”
夏若心当场就愣在了,此时,就见吴纱坐在摇篮前,一个劲的说着,自己生出来孩子哪里同夏若心长的像的,眼睛像,嘴巴像,鼻子像,那还不如说,孩子就是夏若心生出来的,可是那真的不是夏若心生的啊。
夏若心走了过去,摇篮里面睡着一个粉粉嫩嫩的小婴儿,是吴纱上个月才是生出来的女儿,八斤多的小姑娘,身体十分的健康。
夏若心仔细的寻找着这孩子与自己的相象的地方。可是抱歉,她愣是一点也没有找出来,因为不管哪里,这个孩子的五官,是同爱德华长是极相似的。
“看我女儿多漂亮的?”吴纱现在简直就是有女万事足,“长的跟你很像,以后一定是个大美女,”敢情吴纱一直感觉夏若心现在这张脸长的很漂亮,所以也是希望自己生的女儿以后长成夏若心这样的。
可是再怎么长,好像也不可能吧,基因放在那里了,就算是夏若心现在能生,可是也不能生出来一个长的像是陆筱画一样的脸。
“安泽,你看我女儿长的漂亮吗?”吴纱笑咪咪问着郑安泽。
“恩,漂亮,”郑安泽握紧了妹妹的小手,第一次感觉自己有了一些口事心非的尴尬感,其实才生出来的孩子长的都一样,她看不出来这个孩子长的有漂亮,鼻子眼睛都是挤到一起的,不过,挺可爱,只是说起漂亮,在他的眼中,这世上可没有一个孩子会比他妹妹妹长的更漂亮的孩子了。
“你小子有眼光,”吴纱的眼睛再是眯了眯,而落在郑安泽身上的视线,好像莫名的带了什么,让郑安泽不由的摸了下自己的胳膊,吴纱这眼神,挺奇怪的。
“安泽,你多大了?”吴纱继续的笑着,就像是一只千年的老狐狸一样,而这样的眼神,郑安泽也是不陌生的,楚叔叔皮笑肉不笑的时候,那个他不想认的老子笑的时候,可不就是这样的感觉来着。
“我十一岁了,”郑安泽回答着,可是脚步却是不由自由的后退了一步。
“十一岁了,年纪有些大了,”吴纱看郑安泽的眼光,可不就是像丈母娘一样,好像是满意中带着一些挑刺。
“虽然年纪大了,不过大一些也好,知道疼老婆,安泽,我把我女儿以后嫁给你。”
夏若心愣了一下,而郑安泽的跟角轻轻的抽搐着。
“阿姨,我十一岁了,”他现在还小,离结婚还早,而且他也真的没想过要娶一个奶娃娃啊。
而吴纱却仍然是自顾的在说着,“恩,我女儿还小,所以你们要等到她三十岁的时候才能结婚。”
夏若心:三十年后。
郑安泽,他四十一岁了。
“你放心,吴纱抱起了自己的乖女儿,你看我家爱德华都是五十岁了。还不是有了一个女儿,所以,你才是四十一岁,不晚的。”
爱德华站在一边,只能是苦笑着,这是在夸他还是损他,他还不是为了等她的,这一等就是十年,如果她早些年想开了,说不定他们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也不是现在的是一个小奶娃,他的女儿啊,这么小的,所以他要努力的活着,一定要活到了九十不可,最起码要等到孙子出后之后才死。
他们一个是在选着女婿,而另一个则在想着孙子。
怎么都是忘记了,问一下那个小奶娃的意见,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一个比她大十一岁的老男人的。
是啊,可怜的本来是青春年少的郑安则,在这么小的奶娃娃面前,就已经是一个中年大叔了。
而郑安泽几乎都是逃跑出来的,他抱着小雨点一口气的跑出了吴家,这一个出来,感觉自己背上的衣服都是要湿透了。
“哥哥,你热吗?”小雨点用自己的小手擦了一下郑安泽的额头,出汗了啊。
“没事了,”郑安泽轻轻的抒出了一口气,十一的岁他,竟然被逼婚了,对像还是一个小奶娃。
而夏若心向他投来的那一抹同情,让他向来都是冷静的外表,差一点就崩溃了。
他能不能和叔叔说一句,他想要早一些当兵去,而且以后一定离吴家小公主远一些,他还真的,不想老牛吃嫩草。
而第一次见到郑安泽像个孩子一样,懊恼还有担心,夏若心却是感觉这才像是一个孩子,平时就是有些太老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楚律的时间长了,虽然不是楚律生出来的,可是这性子怎么跟他那个姑父一模一样。
从叔叔变成了姑父,想来最不甘心的人就是楚律了。
毕竟楚律可是将郑安泽当成了接班人,一直以来都是细心的培养,而正泽也是相当的争气,几乎都是完美的达到了他的预想目标。
可是谁知道郑安泽的身份却是有些惊人,竟在陆锦荣的儿子,就算没有此时同陆家的关系,就是他与陆锦荣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这孩子也是必须还给陆家的,就是他的心里不舒服那是绝对的。
这就像是自己的辛辛苦苦,种了一地的大白菜,眼看马上就丰收了,结果却是被一头猪给拱了,他能不难受吗,所以这几天他对陆锦荣的为难,夏若心是知道的,当然她也没有劝什么,就让他们继续的别扭下去,反正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总归的两个人不会真的打起来就行只是她错了,有一天当是陆锦荣以着一幅鼻青脸肿的尊容出现的时候,还将夏若心吓了一大跳。
“大哥,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不是,”陆锦荣这一开口都是扯疼了自己的脸上的所有的肌肉,那种疼,难以言喻,“我摔的。”
好吧,摔的就摔的,对了,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今天妈妈说,让我们过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