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也不可能记,当是他回家看到家里的一切之时,真的是吓的脑子都是跟着一蒙,过了许久才是清醒了过来。
他哥已经瘦成了皮包骨,毒品已经将他的身体催毁几近残破不堪了,还好,毒瘾已经戒掉了,不然的话,他真的会去杀了白烙音,也会杀了白辰风的。
他哥对于白家的妥协还不够吗,娶了白烙音,接管了白家,为白家当牛做马,呕心沥血,可是到头来,却是因为白洛音而染上了毒品。
差一点就连命也是不保了。他们一家子欠了白家的早就已经还清了,现在不欠白家什么,而他最难过的就是他哥与若心姐,如果不是当初白辰风让他硬娶白烙音,那么若心姐就不会离开,不会回国,那么怎么还会再是遇到楚律,现在小雨点也不可能会丢了想起小雨点,他的心就憋的难受,那个小小的孩子去了哪里,那个会叫他叔叔孩子去了哪里了。
他不由的感觉自己的鼻尖一酸,也是忍不住的,竟然流下了眼泪,他连忙偷偷的将自己的眼泪给擦了干净,然后坐到了夏若心的面前,也不知道她睡着了还是醒着的。
“若心姐,不怕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回小雨点的,这两年我走了很多的地方,一定会帮你找到的,不管找多久,我都会找到的。”
他以为夏若心睡着了,其实没有,此时的她虽然紧紧的闭着眼睛,可是外面发生的所有事情她都是知道,包括小雨点还没有找到的事。
她用力的握紧了自己的几乎都是无力的手指,长长的睛毛轻闪着,也不知道闪出了多少潮湿出来,宝宝,你现在哪里,还好吗,有没有吃饭饭,有没有疼?
突然的,她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几乎都是泣不成声。
而此时,高逸回到了他们在国内的住处,这是一套三室两厅的小居室,住上他们母子三人足够了,他们是的一年前从英国搬回来的,而决定回来的,正是卫兰,她毕竟是在这里生出,这里长大,这就是她的家,她的根,现再是如何,她也是要回家的,就算是死了,最后也是想要被埋葬在这里。
所以他们回来了,也是买了这个小房子,虽然没有白家的庄分离器大,也没有多少地方,可是这里的却是被卫兰打理的井井有条的,是个很温馨的家。
高逸重新拿起了手术刀,在这里做了一名普通的医生,而卫兰天天的就是同一些老太太老爷子,到是喜欢上的跳广场舞,性子也是开郎了很多,其实她还是感觉自己是能适应这种生活的,而非是对着一堆花,一个冰冷的院子生活。
他们的日子过很简单也是很安心,直到高逸再一次的遇到了夏若心,直到白辰风又是过来。
他打开了门,自顾的在鞋柜那边换好了鞋子。
“妈,我回来了。”
“小逸回来了,”卫兰走了出来,可是却是一直都是有些欲言又止。
“妈,你不用说了,我知道,”高逸安慰的拍了一下卫兰的肩膀,这才了走到了客厅里,果然的,是白辰风,他还是以前的老样子,到是没有多大的改变,花白的头发是被染过了,还能见一些年纪,可是毕竟还是年纪大了,也没有以往的气势与精神。
“你又是当了医生了?”白辰风一见高逸架在脸上的银边眼镜就知道,他又是当了一名医生了,其实不用打听,他也知道,这是事实,高逸有个习惯,他若是医生,必是会带上这样的一幅眼镜,。
“是的,”高逸坐下,只是很简单的回答,没有多余的话再是说给白辰风听。
“高逸,洛音的病情再是重了,”白辰风是感觉难以启齿,可是为了自己的的女儿,最后还是厚着脸皮说着,所以,“我与那边打通了关系,将洛音转到这里来了,我能不能请你多照顾一下她,而他苦笑,也算是请求吧,叔叔就这么一个女儿,虽然她犯了很多的错事,可是她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你就不能原谅她吗?”
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是被高逸给打断了。
“抱歉,白叔,你知道,我只是一名内科医生,而不是神经科的。”
这样明显的拒绝,不软不硬的钉子,白辰风已经碰了很多次,他刚才就在这里卫兰这里,没有吃过好饭,没有喝过好茶,现在虽然没有吃到气,可是却是吃了一嘴的拒绝。
“没事,”他当是没听到,“你只要将她转到你们医院去就好,医药费方面都好说。”
“白叔,我们那里没有精神科,”高逸再是打断了白辰风的话,他其实是不想和白烙音再有任何关系,而且他们已经是离婚了,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关。
本就不爱,那么还在一起做什么,为了彼此厌恶,还是让他恶心。
“高逸,”白辰风再是艰涩的喊着高逸的名子,“就当叔叔求你好不好?她的病情时好时坏的,有时就连我也是不认识了,医生说,要是遇到她真正在意的人,可能会好上一些,你不就是她真正在意的吗?虽然说,她做了很多错事,我也知道她不是好人,也是让你受了不少的苦,可是,高逸,这些都是因为她爱你啊。”
爱?高逸对这些不敢恭维,这种爱啊,他不会接受,也不敢接受。
相信这样疯狂的爱,也没有人会喜欢,也没有人可以消受的起,他不是变态,所以不可能去接受另一个变态。
“抱歉,白叔,”他还是拒绝,而且没有任何的余地,“这城市有很多家的医院,我相信每一家都是适合的。”
可是只有这一家有你,而这句话被白辰风狠狠的吞进了喉咙里面,他,说不出来。
这时,卫兰从厨房里面出来,已经将做好的饭菜放在了桌上。
“小逸,过来吃饭了。”
“好的,妈,我知道了。”
高逸站了起来,对着白辰风一笑,只是笑有些距离,也是难以接近,“白叔,要不留下来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