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在流光神灵的身子倒下时,他那身子可就瞬息间长了起来,巨型的光神身形已立在流光神灵面前。柳红儿等人也飞射过来,她们也近身要置这流光神灵于死地,稍远些她们都不敢射出神兵利器来了解流光神灵,白衣那巨型的身子一长成便硬生生的连砸带骑的压在流光神灵的身上,那巨大拳头举起老高,照着流光神灵的面门便砸下来。
流光神灵倒地这股劲儿还未缓过来,白衣的拳头便落下来,这回白衣可是生怕这流光神灵在瞬间逃去,所以这拳头便落得够急速。
一声惨嚎响彻!流光神灵那面门几乎被整个巨大的拳头占满。只见光花四溅飞扬,那流光神灵一时间身子摆动翻滚,却无奈白衣那巨型身子凶狠的压在上面,他这一下子挨的可算不轻,连幻身逃去都没急着实现,只是本能的反应着,可也就是这本能反应取代了理智的判断力,而促使这流光神灵接着便挨了更致命的一击!
白衣在流光神灵哀嚎中心里还是恨得牙痒,可又怕这家伙再像以前一样,随时幻化而去,所以这回白衣可是忍着那恨劲儿,没有砸下来第二拳,而是把那身子往下一附,再侧身翻滚,臂膀也在流光神灵慌乱中顺着他脖子下的空隙插进去,跟着便双手环抱,还是那最优秀的招式‘勒不断脖子死不休’毕竟这样子这流光神灵能逃得慢一些,这是跟这家伙斗战几回得出的经验。
白衣仗义,这一连串的动作在瞬息间完成后,流光神灵可就完全的给柳红儿等人了,大家哪找儿这大好机会,离得也近,那灵器一时间便招呼来,那灵器上的幻影都不及成型,便吼啸着招呼向流光神灵的面门。
流光神灵的嘶吼声被惨嘶声替代,面容上一时间一道流光飞射,却也在这瞬间,又是一声惊叫响起,随着白衣的手臂搂空,一道灵器正巧射在白衣手臂上,流光飞射中,流光神灵已失去踪迹,幻作一道流光箭般闪射而去。
柳红儿等人纷纷落下在白衣脑袋边上,她们倒是配合着白衣一心射杀流光神灵,那灵器都在白衣的大脑袋边上射入地中,唯一庆幸的就是一只灵器给予流光神灵致命一击,也只有一只灵器射在白衣的手臂上,柳红儿等人当然是心急白衣,毕竟这手臂上的伤虽然不打紧,可白衣这满身的伤可就让她们心疼了。
柳红儿等人都急切的叫着白衣。
白衣收去了光神幻身,坐起来,他那脸上还带着些此时看来显得有多么不着调的笑容,当然,这是白衣也知道自己此时这幅狼狈样儿,他怕大家担心才故意做出些笑容来。
柳红儿已跪在近前,贴近白衣问着:“你没事吧?在逞能!”
柳红儿说完这话那手还在白衣那肩头的伤口处试图将****的流光压回去些,不让他****的那么强烈。
白衣笑着,好像很累似的,有些有气无力的轻声说:“丫头、这不好好的吗,只是更像神了,光芒四射的。”
柳红儿瞅着白衣,说了句:“在这样逞能早晚你都呆真的变成神。”
白衣笑着,正要说什么,听的这冰宫中一声刺耳的锐啸响彻!忽然间这冰宫变的越发莹亮起来,那使这冰宫莹亮的光源是来至于冰宫外面,白衣等人也不斗嘴了,各自爬起来,不觉的聚在一起,各自瞄着一面。也难怪这越来越强的莹亮让他们有些紧张,一来:他们第一反应便是这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怎么就身处这步步惊心的险地呢!
这二来:他们稍一缓过神来就觉着有些异常了,这暗灵世界的物质可是在他们心中还是稍有些了解的,这冰宫墙壁就算是透明,可怎么着也不能够看到外面啊!这现在怎么能从外面穿进光源呢?
白衣等人都看着越来越显得透明光亮的冰墙,在这让他们惊心的世界中,这本来只是奇异的景象也让他们提着心,有些杯弓蛇影了。
冰墙越来越明亮,忽然间、四面冰墙在一瞬间消去,白衣等人不由得闭上了眼,一时间根本无法忍受这亮光,待大家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的景象让大家嗔目结舌一片银白的世界,大地已被飞舞的雪花覆盖,天空尚且雪花舞落,时人口中相传的雪舞飞花在此间算是真正的鉴赏到了,那银亮的雪花形体极美,飘舞回旋间极尽冰清玉洁之姿。
柳红儿和长恨仙子毕竟是女孩儿,都不约而同的兴奋之色拂面,口中不住的兴叹着。白衣也笑意盈盈,抬手轻轻拖住一朵舞落的雪花,那雪花说来也怪,并不融化去,而是在天空那光月一般的宝石映照下,花边上辉映起了闪耀的星光。
白衣看着手中的雪花,不由得为这魔法世界叫好!柳红儿等人也开始象白衣这样去窥视雪花的奥秘,那兴奋的笑容难以抑制。
白衣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时间在顾不上盯看手中洁然得雪花,不禁四下里张望一番,自己等人可是刚刚才从那惊心动魄的斗战中出来,却怎会一时间就迷恋在这雪舞美景中,刚刚若是那流光神灵再次出现,他们可有的受了。
片刻后,白衣这才把心儿放回肚子里,这里和那花灵的天地一样,又变换了空间,若是照经验来判断,那倒霉的流光神灵已离他们远去了,也许哪天还会突然在他们眼前蹦出来,不过至少现在他已经远去了。
白衣四下里观望一番后,眼神又停留在雪地上,那冰晶雪莹的地面上早被不会消融的雪花铺上不知多厚一层,白衣心里琢磨:这世界里谁知那时间已过去了多少个千万年,这大地还真是值得他们来细琢磨一番了,若是这雪花只是舞落而没个停歇,那他们脚下会是怎样一个世界呢城在雪花下?世界淹没在飞雪中?
白衣没有再去认真的琢磨这事儿,毕竟自己一个远来的外乡人,过路、看风景,这是职责所在,鼓捣清楚人家那么多秘密干嘛,又不定居,白衣这心里是这么不着调的自嘲着,可这回头一想:这也不对呀,自己等人可是要在这世界寻找他们所求之物,这雪花掩盖的世界哪里寻条出路走呢?
白衣看着大家这一时还是沉浸在这美丽的风景中,他也懒得把这心里琢磨的坏消息告知大家,且让大家乐呵吧,既来之则安之,心急要是有那么大用处,那着急上火干嘛被人们有心的排斥呢!
柳红儿和长恨仙子笑意盈盈的已在雪花舞落的伴舞下,翩然舞动起来,一时间人、景相合,那舞姿自然是能让人忘却诸多琐事的烦忧,白衣此时便走近了些,乐呵的光看着这两个雪中仙子精灵的绝妙舞姿。
欢声笑语不歇,良久的舞动让白衣等人这心情也真的从这凶险的世界中暂时的逃去片刻,不再为那下一站的凶险而烦心、紧张了!
一曲终了,白衣笑着说:“如此美景,伴着绝美人间的舞姿,只怕是眼中从此后再难放的下别家风景了!”
柳红儿笑瞅着白衣,接说:“这算是赞美风景呢,还是在赞美我们为了你们心情愉悦而舞起的辛劳舞姿呢?”
白衣笑起来,月临风也笑了。白衣笑声中接说:“丫头、听了你这话,我倒是又莫名的心慌起来了,你不会是在邀功或是请赏吧?”
长恨仙子在旁笑着说:“强盗可就是不一样,心慌还能把那笑容流露的那么帅气。”
白衣接说:“仙子,这帅气俺接着了,不过是真有些心慌,这笑容不过是在配合着这段美妙的舞姿而发,可这心慌却是真有出处犹记得不知是曾几何时,这丫头一段曼舞过后,在下可是被打劫的没着没落的,今儿这舞姿人家一出口就是为在下而舞,这怎能不使人心中慌乱啊!
柳红儿脸上笑得得意,嘴上可是故作不依,接说你少来,曾几何时是几时啊,我可记不得了,反正今天这舞是为你们而舞,既然你们开心的欣赏了,那你们可呆有所表示甭想小气。”
白衣苦笑着说:“丫头、我就知道你想这出呢,反正要礼物没有,要命一条,拿去省事。”
柳红儿还得意了,凑得更近,坏笑着说:“要命你忍心给,我可舍不得拿,不过债还是要还的,我都忘记有多久没有看到强盗的舞姿了,今天让我们再欣赏一番吧,免得今天你都还不起欠我们的债了。”
白衣笑看着柳红儿,也不回答。月临风笑着说:“闲着也是闲着,能为新世界最帅气的舞者伴上一曲,真是幸甚!”
柳红儿也干脆不跟他多言了,笑的开心的盯着白衣老是看。
白衣笑着,这才说:“丫头、今儿看来还是随你的愿吧,看来你是自个儿跳舞时就想着这出了,今儿要是逃了,这被你老惦记着,这失眠都能要人命!”
大家见白衣这算是答应了,不觉都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