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峨眉梨花

?峨眉山,气象虽不及武当,钟灵毓秀也在不在话下。层峦叠翠、秀林溪流,加之数不胜数的妙龄女子,大有总揽天下之势。游戏中峨眉景象和现实中差距很大,没有规模宏大的旅游团,主事的也是道门而非佛教。

峨眉派金顶大典肃穆古朴,正如李太白的诗“可以横绝峨眉巅。”

峨嵋韶华仙子当年是江湖第一美女,如今虽然韶华流逝,但绝代气质毫无损伤。白素衣齐云冠,弯眉凤眼朱颜,即便是许之以嫦娥也不多逞。

峨眉弟子分为内外俗三类。内门弟子着白纱衣,不可谈情;外门弟子着蓝纱衣,不可婚姻;俗家弟子着便服腰间悬挂峨眉玉坠即可,对于说爱嫁人没有规定。日常待遇也和外门弟子相差无几。看官要问了,那谁还要当外门弟子受那束缚。峨眉玉坠每年产出100枚,流到市面上的被奸商吵到了5万元的价格。大多数没有干爹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买的起。

韶华仙子有三名弟子,分别是定阳道姑、百花道姑、崇明道姑。三位道姑着黑素衣平日主持峨眉大小事务。其中定阳道姑武功最为高深,心性也最为差劲。入她门内的女子必先服下阴阳散。阴阳散,避情避爱避孕,一旦动心便会毒发。所谓“爱之爱罢,挥剑斩情郎;散也散尽,阴阳两相隔。”除非杀了心爱之人,否则每日午时便要受万箭攒心之苦。长而久之,定阳一脉也就成了江湖上有名的黑寡妇群。

正因如此,大多数峨眉弟子都不会拜定阳为师。当然也有例外,譬如蜀地人称昭君仙子的殷梨花。二十二岁,貌美如花,白纱如仙,四处行侠。蜀地秀才王献瑜在京遇难之前曾写诗文道:“爱莲当君子,殷绿满荷塘。丽日天做媒,花尽犹有盖。”相比于王某的藏头诗,目睹炮轰北京城的秀才关任钦则更为直接:“做人当杀锦衣卫,娶妻抢得殷梨花。”

峨眉大殿之上,定阳、百花、崇明身居主座,内门弟子分列两旁。

远道而来的丐帮长老张铁牛恭敬地道:“定阳真人,我奉帮主乔正之命,特送上武林大会的英雄帖。”

“哦,英雄帖?”定阳真人双目轮转。

“武林大会,你们丐帮没病找病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十年前举办武林大会还未开始,你们便叫锦衣卫抓的抓杀的杀。若不是当年我跑得快,如今也是泰山脚下一具枯骨了。”

“五年前你们说推举武林盟主,结果最后还不是给武当做了嫁衣。”

百花擅长《百花错乱拳》,大部分时间都在错乱中度过;崇明真人钻研《崇明剑法》,一心想要峨眉领袖群伦。

张铁牛自信地说道:“三位真人这次断断不会发生不愉快了。这次武林大会是经过锦衣卫大督主文鸢、六扇门总管雷厉首肯的。而且这次也不会选什么武林盟主,主要是给年轻人搭建个相互交流相互切磋的舞台。”

“还真是难得?你们丐帮三月来灭了数百门派,还有时间运筹这么大的盛事。难得啊难得,这峨眉周围,下一个是谁消失呢?”定阳真人一挥长袖道。

“真人说的哪里话。我们也是作为浪,淘尽沙,见真金。当了狼,清理羊,保护草呀。”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说客。这英雄帖我便收下了。”定阳真人笑道。

不辱使命的张铁牛道:“多谢真人。腊月初八,在山东烟台恭候诸位大驾光临。”

“嗯。玄妙、玄风送客。”

见臭要饭的离开,左边端坐的百花真人道:“师姐,丐帮到底想要干什么?”

“是啊,这个时候举办武林大会。他们究竟在盘算着什么?”

定阳真人定睛道:“丐帮这半年在全国各地鲸吞大小帮派数以千记。更是在两个月前隔断少林、武当之间的通路。再次举行武林大会竟然连锦衣卫、六扇门也搅了进来。五年一小乱、十年一大乱。明年正是道家变迁的五百年,想来一场旷世大战已经不可避免。”

“师姐,你也无需担心。‘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浩劫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也大大机会。我们峨眉有殷梨花这样的弟子,未必不能引领潮流、独占鳌头。”崇明真人低头说道。

峨眉山萝峰,注意不是萝卜峰。好吧,你那样理解我也没办法。

殷梨花舞动三尺青锋,剑光纵横如飞燕甩袖。时而上,白鸟翱翔;时而下,锦鳞游泳。净净然如人间仙子;浩浩兮似青海碧波。

定阳真人走近道:“徒儿,暂且停手。”

“是,师尊。”殷梨花的声音较之其他女子有些粗。或许这就是天之娇女唯一的美中不足。

“《七十二路白鹤剑法》你已练得滚瓜烂熟,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了。”

“是,师尊。”白纱衣女子收起宝剑道。

定阳真人叹了一口气。

“师尊,可有什么事?”

定阳真人道:“峨眉于蜀,与世无争。然则自祸乱起,天下再无安怡之地。我峨眉也要早做安排。”

“师尊,到底有什么事?”

定阳真人抬手道:“你无须多问,到了时机万事自然与你知晓。我峨眉弟子三千,唯你一人三满属性。半年之间,你已进入山中之境,更习得高级剑法七十二种,实在是峨眉历代第一人。就连我的师尊韶华真人当年也不如你。”

师徒两人之间跑过一只肆无忌惮的野猴。

定阳真人道:“为了延续峨眉威名,为师决定提前传授你三样绝学。”

“多谢师尊。”三喜临门的殷梨花高兴极了。

定阳真人询问道:“你认为行走江湖什么武功最重要?”

“轻功。”

“来无影、去无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定阳真人肯定道,“不错,是轻功。天下轻功以武当的为尊,武当轻功以梯云纵、柔云步最为玄妙。”

在江湖混过一段时间的殷梨花不解地说:“师父说的都是市面上最次最便宜点轻功。”

“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看问题要一分为二,这一点你要切记。”定阳真人纵身而起,在三丈处双脚互踩,飘然立在七丈高空。

“哇。原来可以二次发力。武当轻功果然精妙。”天资聪颖的殷梨花道。

定阳真人落地之后道:“这诀窍就算是武当弟子也少有掌握。柔云步妙在进如风退如云,让对手无迹可寻。”

“师尊,若是单凭这两点,说其是天下第一未免不足取。我峨眉的灵猴跃、七星步若是大成也可做到。”殷梨花固守这思维道。

“呵呵,听为师把话说完。其实这两本秘籍只不过是古籍上的节选罢了。梯云纵是上古时代的《驾云术》,柔云步是上古时代的《跬步》。据说这两种武功皆成者,能乘风四海、规避天雷。”

“听师尊如是说,”脑袋缺氧的殷梨花忍不住道:“那武当弟子岂不是各个神仙?”

定阳真人笑着将两本秘籍交给殷梨花道:“化繁为简、返璞归真岂是常人可为。你先学得皮毛,他日机缘到来,或可成就云端之步。”

“多谢师尊。”殷梨花心道,“五块钱一本,也就您老人家当个宝。”

定阳真人从袖中取出一锦盒道:“这是我独门绝学定阳神针。中针封穴,不可轻用。”

“多谢师尊。”

定阳真人郑重地将《定阳神针》的秘籍交给殷梨花道:“不可外传。”

“弟子遵命。”

把玩着如牛毛的钢针,殷梨花迫不及待想测试下伤害。

“哎,收起来。你想为师的手段曝光吗?”

“弟子不敢。”

定阳真人爱徒深切又取出一本古书道:“这是老子的《道德经》,常常念诵可以脱胎换骨。”

“哦。”殷梨花心道,“三件礼物除了定阳针这个宝贝,其他加起来不到20块钱。”

“随我来,让为师看看你的近境。”

师徒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峨嵋十景之一的双桥清音。清音阁地处峨眉上山下山的中枢,展现出一幅青山绿水画。高处,玲珑精巧的楼阁居高临下。中部,是丹檐红楼的接御、中心二亭,亭两侧各有一石桥,分跨在黑白二水之上,形如双翼,故名双飞桥。

“随我来。”定阳真人飞身落在白水之上。水不湿鞋,人如浮萍。

殷梨花纵身而下,飘然落在水面,溅起的一片水花打湿了白色的仙裙。

“水,上善。”定阳真人不动如山。

殷梨花额头冒汗,脚下不稳,涟漪向外扩散。

“水,利万物而不争。”定阳真人脚下如踩着平地,衣衫迎风而摆。

殷梨花低头盯着起伏水面道:“师尊,我脚下的水怎么在动。”

“水未动,是你的心在动。心如止水,水如止水。”

殷梨花闭目感悟,双脚好像融入到水中。

师徒二人静静地漂浮在水面,远处的弟子皆瞠目结舌。

“师尊,水是道么?”

定阳真人同样闭目道:“水是道,道却不是水。”

“师尊,道是什么?”

定阳真人一把抓起小腿沉入水中的殷梨花,纵身横飞三丈落在石亭外。

“师尊,什么是道?”

“道可道,非常道。”定阳真人叹了口气说,“这是韶华太上掌门写给武当张真人的书信。你明日便下山去趟武当吧。那里更接近道。”

落水的殷梨花收起书信道:“弟子遵命。”

望着殷梨花湿漉漉的鞋子,定阳真人惆怅道:“湿鞋事小……”

第105章 神雕大侠第31章 顺风顺水第7章 十万人马第70章 烟雨夺魄第113章 三层星楼第94章 踏草而行第102章 神仙之力第95章 林忠飞扬第4章 谁是传奇第13章 百炼成钢第32章 巨大骨鱼第68章 空空荡荡第18章 九霄剑谱第119章 护民七雄第73章 光耀门楣第108章 七星正道第87章 没空见你第82章 早晚而已第95章 天涯刻舟第20章 喜忧参半第103章 上了一课第94章 踏草而行第71章 就是违法第116章 何必当初第66章 沥泉神枪第8章 姗姗来迟第48章 少年可期第1章 开光领剑第84章 课外辅导第29章 十二生肖第94章 踏草而行第79章 斩断红尘第102章 神仙之力第117章 世世兄弟第88章 刹那永远第76章 难道裸婚第109章 明有四七第59章 淡淡星光第63章 玉女心经第106章 黑白相间第113章 阴阳散却第29章 和颜悦色第105章 神雕大侠第53章 天色已晚第79章 斩断红尘第67章 九江核桃第115章 命若天定第40章 惊涛拍岸第101章 恶魔出世第64章 灵应演武第95章 林忠飞扬第57章 武当开光第56章 妖孽现形第91章 还不快去第70章 云开雾散第94章 背水之战第14章 起于累土第94章 背水之战第48章 少年可期第17章 天涯领命第57章 浪行在川第29章 和颜悦色第50章 也露一手第52章 也就维持第120章 三年之约第19章 口口声声第100章 撒手人寰第89章 等了很久第83章 何喜之有第119章 护民七雄第81章 醋意横生第36章 甚嚣尘上第46章 四象法印第42章 一言为定第92章 巧取陈仓第73章 光耀门楣第14章 挫骨扬灰第73章 渐行渐远第45章 翼护行天第81章 不再孤单第63章 玉女心经第56章 五音齐鸣第114章 以彼之道第118章 四魔现身第103章 上了一课第56章 五音齐鸣第20章 玉溪河边第15章 玉龙三恶第98章 山体滑坡第102章 神仙之力第98章 山体滑坡第57章 浪行在川第115章 桥下流水第102章 鸡犬不留第88章 刹那永远第84章 张掖鬼刀第101章 恶魔出世第3章 石亭笛音第68章 飞流三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