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惊诧的快要岔气了。东奔西找。打探了整个平阳郡都沒混元神蛛元胎的消息。结果碰到送上门的萧十四长老。却直接找到了混元神蛛元胎。这还真是。兜了个大圈子。拓麻又回到了起始点的节奏。
不过。萧潇的心情很好。因为终于找到了混元神蛛元胎。萧莲的奇毒也有了解药。
“收好收好。等把这群萧家人干掉。咱们找个地方炼药去。”萧潇把迟墨递过來的木盒推了回去。让迟墨帮忙收好。回头还得让迟墨帮忙炼药。之后的事情可不简单呢。
迟墨也沒推脱。把装着混元神蛛元胎的木盒塞进了自己的储物袋里后。把剩下还沒挑拣完的东西拣拣完。看着一脸兴奋难抑的萧潇。起身拍拍屁股。“走吧。”
两人拿出飞行法宝。并肩挨着慢慢的往宁安县飞去。飞到半路。萧潇突然想到。这次弄死了平阳郡萧家一个长老。萧家堡那边会不会收到讯息。
平阳郡萧家虽然无法跟中洲萧家比。但他们也会给族中子弟立生死碑。只要有重点培养的子弟死掉。生死碑立刻就会炸碎传讯。不说之前斩杀的那几个出來试练的子弟吧。就萧十四长老的身份。怎么说也会立上一个生死碑吧。毕竟是长老呢。
萧潇想的还真沒错。萧家堡那边。一个接一个的生死碑炸碎。负责看守摆放生死碑祠堂的弟子都吓懵逼了。半响才反应过來后。手脚并用的爬着滚出了祠堂。直奔萧大长老所在的院落而去。
这次去无定山脉试练是萧家二房。三房和五房私下组织的。大房和四房并未参与其中。于是。二房三房五房炸碎的那些生死碑。对大房來说。不过是试练殒落的子弟。沒什么只得大惊小怪的。
打发了前來汇报的子弟。萧大长老对同胞弟弟六长老笑道:“二房三房和五房这次只怕是要折掉不少子弟啊。”
说笑着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家族大长老该说的话语。
“吃独食的下场。”萧六长老冷笑了几声。三房暗中蹿唆二房和五房。竟然能让结了仇的二房和五房同时点头答应带子弟一起去历练。倒也是下了功夫的。
萧六长老话音刚落。被打发回祠堂的弟子又手脚并用的滚回來了。比起上次还要显得慌张得多。面色发白。战战兢兢。连站都站不稳了。
那看守祠堂的弟子扑通一声双膝跪了下來。声音颤抖着。“启……启禀大长老……和……和六长老。十四……十四长老的生死碑……碎。碎了……”
看守祠堂的弟子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显然是被吓的不轻。之前是懵逼。这次是实力吓尿。他都已经感觉到自己裤裆里湿哒哒的一片了。
萧六长老从坐的椅子上豁然起身。厉声道:“什么。十四长老的生死碑碎了。你是不是看错了。”
那名看守祠堂的弟子下的砰砰砰直磕头。“小的沒有看错。是真的……真的碎了……”
萧六长老挥了挥手。不耐道:“行了。知道了。下去吧。”
挥退了看守祠堂的弟子。萧六长老的脸上不显悲伤和愤怒。倒多了几分笑意。随即便看到萧大长老开口道:“你派人去五房通报一声。就说十四长老殒落。萧家定会核查原因。另外。再选拔合适的弟子來接替十四长老吧。”
萧六长老眼中笑意更浓。应了一声。躬身退了下去。
派人给五房通报了十四长老殒落的事后。萧六长老的人已经出现在了一座小院中。院中一熟龄少妇只着了紧身的小褂和短裤正盘腿打坐修炼中。少妇身材凹凸有致。高耸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轻微颤动着。当她呼气而出的时候。那气息在半空中凝聚成一朵清丽高雅的兰花。朵朵兰花从她周身飘飞而出。落在地面。堆积成了一圈诡异的符文。
萧六长老进到小院后。目光就沒从少妇的身上离开过。先是落在了对方高耸的胸脯上。紧着又落到了紧致平坦的小腹上。萧六长老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淫邪起來。
“六长老过來可是有事。”少妇微皱了下眉头。从修炼状态退出后。手一抖。一件宽大外袍将自己暴露在萧六长老目光中的身子罩在了里面。
萧六长老意犹未尽的啧了一声。好似在责怪对方不应该拿衣物遮挡住那玲珑身段似的。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萧六长老大条条的坐到了院中的石桌旁。取过茶壶。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茶后。慢里条厮的啜饮了起來。
少妇见萧六长老这般作态。眼里涌现出厌恶來。虽然对方是萧家六长老。虽然对方还是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样。但落在少妇眼中。与那肮脏老头沒任何区别。
“若无事。六长老还请回吧。我还要修炼。”少妇脸上虽然在笑。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萧六长老的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甚至自己都觉得自己这笑。就如高人那般。笑得一脸云淡风轻。从容不迫。可事实是。眯眼歪嘴。惨不忍睹。
笑罢。萧六长老慢慢的啜饮完杯中的茶。才慢里条厮的开口道:“五房的十四长老殒落了。你不是想要坐上长老的位置吗。现在就有个大好机会。你懂得。”
萧六长老边说边朝少妇挑眉。一脸你懂我的表情。看得少妇恨的牙直痒痒。恨不得把眼前这丑男人打出自己的小院去。但是。十四长老殒落。空出來的长老位置。的确是竞争的好机会。自己一直想坐上长老的位置。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
少妇眉眼舒展。眉梢上挑。笑容更显妩媚。朝萧六长老抛去一个媚眼。用甜甜软软的声音开口道:“六长老想要奴家怎么做。”
萧六长老跟着笑。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裹在宽大黑袍中的玲珑身段。“萧如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想接萧莲回萧家。就算你坐上了长老的位置。也办不到。”
少妇萧如馨还在笑。笑容甜腻的不行。咯咯的笑声中。高耸的胸脯跟着剧烈的颤抖了起來。一下一下。萧六长老绿的发亮的目光更是死死的盯在了双峰上。一刻都舍不得挪开。
“六长老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至少我还是知道。凭借我一个人的能力。是不可能让萧莲回萧家的。”少妇萧如馨用手抚着胸。心里却狠狠的加了一句。但我却可以慢慢的毁掉萧家。
几年前。在萧明远的事从中洲传回平阳郡的时候。萧如馨也曾单纯的想过。凭借父母在萧家的实力。就算保不下萧明远。也能保下萧莲。却忘了萧家人的劣性和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只因为萧如馨的父亲在长老会上说了一句萧莲本就无辜。而被大房派遣出任务。在出任务的途中遇害而亡。连带父母亲这一脉的亲友全部被派遣去了无定山脉。在无定山脉中被害。
萧如馨至今都记得。父母遇害后的那一年。她在萧家地牢中度日如年。若不是心中还憋着一口恶气。或许她也早已化作白骨掩在黄沙下。
从萧家地牢中逃出后。也是她的机缘。在萧家人的追捕下。重伤的她误打误撞进了前辈的洞府。习得了前辈留下的功法。修为更是提升迅猛。短短三年时间。她从一个五级小游仙变成了八级灵仙。
也正因此。萧如馨回到了平阳郡。回到了萧家。那张漂亮妩媚的面孔下。藏着的。是对萧家无尽的仇和恨。
她回來了。她是为了复仇而回的。她的目的。不是救出在奇毒下苦苦挣扎的萧莲。而是要为了毁灭这个她曾经也视之为家。引以为傲的家族。
萧如馨在笑。明媚的笑容在其脸上绽放。在萧六长老肆无忌惮的目光中。萧如馨脱下罩住玲珑身段的宽大黑袍。露出穿在内里的粉色小褂和短裤。如丝的媚眼掩去了眼底深深的厌恶。
“六长老的意思我明白。但奴家就是想坐上长老的位置。”萧如馨抬腿坐在了萧六长老的大腿上。扭了下身子。眼波流转。巧笑嫣然道:“六长老也知道我父母惨死之事。三房可是出了不少力的。要是能打压下三房。说什么我都愿意。”
萧如馨说的是实话。如果当年沒有长房的推波助澜。三房也不会在打击这么他们这一支如此的出力。
萧六长老抬手抚上了萧如馨光滑如玉的细腰上。上下摩挲了一阵。眼中的绿光更盛了些。狠狠吸了一大口气。鼻尖索绕着如兰似麝的馨香。心中的那团火更加汹涌了起來。
“知道知道。所以这次五房死了个长老。我就过來找你了。只要有我在。十四长老的位置。我给你作保。”萧六长老贪婪的吸着鼻端的馨香。细腰上的手渐渐上移。正欲往双峰摸去。
萧如馨咯咯的笑出了声。在萧六长老的手即将盖在双峰上的时候。萧如馨身子一扭。好似一条上好的缎带。从萧六长老的怀中滑了出去。
“等事成了。奴家可要好好的谢六长老了。”萧如馨笑的很是开心。眉眼弯弯。带着少妇特有的丰韵和妩媚。笑声里有着天真少女特有的无忧无虑。笑的萧六长老心都酥了。
萧六长老一把抓住萧如馨还未來得及收回去的手。使劲捏了捏。好似要捏出水來似的。“小浪蹄子。浪的本长老心都痒痒了。可别忘了要谢本长老。”
萧六长老嗅着手中残留的余香。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萧如馨所在的小院。
小院门再次关上后。媚眼如丝的萧如馨脸色渐渐冷了下來。心中冷哼。谢。肯定是要谢的。但要怎么谢。我说了算。
萧如馨扭着腰肢进了自己的屋子。屋门关上后。数百道禁制也落了下來。
屋内女子睡的床被打开。露出了一条暗道。暗道狭长幽暗。两边用來照明的月光石发出幽幽的寒光。萧如馨沿着暗道一路下行。小院近百丈的地底下早已被萧如馨挖出了一个密室。设下重重禁制。除非天仙到來。否则根本无人能发现小院下的密室。
密室中。一张红艳的圆形大床被粉红纱帐包裹在其中。隐约可见床上面躺着一人。
萧如馨只披了件薄纱。缓步至红艳大床边。粉红纱帐自动打开将她迎了进去。
圆形大床上。一名穿着萧家子弟服饰的年轻男子半醒半昏迷着。如果萧潇在。肯定会觉得。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人。与那天在拍卖场中跟她抬价的萧鼎天长的极像。此男子正是萧鼎天的兄长。五级灵仙的修为。早已是萧家天才弟子中的一员。只是。不知为何。他竟然出现在了萧如馨的密室中。
萧如馨媚眼一挑。轻笑出声。扬起的眉眼是在笑。嘴角却带着冷厉之色。褪去身上的薄纱和贴身上衣后。露出了饱满挺翘的双峰。将身子覆盖在了年轻男子身上。
粉红纱帐翻滚中。裸身女子发出一声又一声满足的轻吟。如玉般光滑的肌肤随着腰肢的摇摆。变得愈发水润丰满起來。带着令人眼红心跳的妩媚。好似一只成熟的蜜桃。发出诱人的香甜。引得人恨不得冲上前狠狠咬上一口。
随着女子的轻吟声。身下男子也跟着发出了声声低吼。强壮的肉身上。渐渐充血变成了红色。而裸身女子的肌肤也一点点变成了动人心魄的粉色。但随着愈來愈大的摆动幅度。空气中弥漫起了阵阵馨香。馨香是从年轻男子的身上飘出的。被女子一点点的吸进了自己的体内。
女子身下。随着她的一次次摇摆。在年轻男子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低吼声中。原本健硕的体魄一点点萎靡了下去。渐渐从年轻男子变成了中年男子。再由中年男子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头。最后化作一堆白骨。骨血不再。皮肉不存。只留下一丝神魂缠绕在白骨上。消散不去。
萧如馨深吸一口气。好似刚睡饱了似的。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从白骨身上下來。手指一点。白骨变成了一朵白色小花被她贴在了粉红纱帐上。仔细看会发现。粉色纱帐上早已贴上了无数白色的小花。
萧家立着生死碑的祠堂中。年轻男子的生死碑依旧完好无损。不曾有一丝的破损。只是。被立了生死碑的男子。早已化作粉红纱帐上的白色小花。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