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伸着肉乎乎的小爪子。指着玉言。满脸悲愤。“师父父。你踹我。”
玉言又吃了一大块肉。吃的满嘴流油的时候。才开口蹦出三个字:“丑欠踹。”
丑欠踹。多么直白的三个字啊。你长的太丑就是欠踹。
大白听完玉言的话。直接嚎着从院墙上滚了下來。滚过院子里的小灵药田。然后滚到玉言的面前。眨巴着眼睛。开始撒娇。“师父父。你怎么可以踹我。我这么漂亮可爱。身娇体软。踹坏了怎么办。”
漂亮可爱还算勉强是。身娇体软。瞅瞅大白那滚圆的身躯。一打架全是肉搏上阵。这样也能叫身娇体软。别逗了好嘛。
玉言听完大白的‘身娇体软’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抖了抖。最后愣是把嘴里的肉给咽了下去。长舒一口气后。才淡淡的蹦出个字來:“去。”
去啥。不用说。就是一边去的意思。
萧潇笑的是快直不起腰了。看大白在旁边又是撒娇又是打滚的。很显然玉言对大白这一身花里胡哨的装扮一点都不來兴趣。总是不断的让大白一边去。
最后用肉哄了大白去一边。沒了撒娇打滚的大白老爷。萧潇才有空闲來问自家师父的状况。
玉言闭关的这段时间。萧潇除了埋头苦修也沒啥事可做。想找自家师父问问试练塔的事。转回头一想。就自家师父这三个字三个字往外蹦的节奏。问再多也得自己脑补啊。还不如找师兄姐们问來的轻松。
得知自家师父身上的暗伤恢复的还不错。萧潇也是开心。看师伯他们也都在恢复。自家师父可不能落后了。
相互寒暄了片刻后。萧潇指着自己的眉心问玉言。“师父你看我这。被三足蟾踹了一脚。在这半年里。别说晋级了。连灵气都沒法凝聚啊。咋办啊。”
玉言端详了片刻。又把了把萧潇的脉搏。最后无奈摇头。萧潇这状况他们还真沒法子。几个师伯都看过了。愣是沒一个说出个法子來。把萧潇给郁闷的哟。都想去找三足蟾当面问问了。
“无妨。”玉言难得的蹦出一个完整的词后。顿了顿。又蹦出三个字。“有机缘。”
萧潇扶额。她也知道有机缘。可是这机缘。这么久都沒显现出來。也太邪门了吧。
不管是不是机缘了吧。反正萧潇是死心了。除了埋头修炼她还能干嘛。好歹也把体内的灵气多囤积一些起來。进入试练塔的时候也好多抢一些资源。话说。说到试练塔。萧潇就又忍不住的想拍自己的脑袋了。
据师兄姐们的说法。试练塔内存小世界。进去的人得看运气。运气好的进到一个肥沃的小世界。妖兽少。灵药长的茂盛。可就能采满一储物袋的灵药了;要是进了个瘠薄的小世界。自己哭去吧。
说起來拥有小世界的试练塔内的确很令人心动。内中所蕴含的小世界皆是独立存在却又能相互共存的。再加上小世界内资源丰富。搁哪个大宗门都眼红的不行啊。
想过这些后。萧潇就想到了个很严肃的问題。迟墨和大白能跟自己进试练塔吗。。
“师父。进试练塔沒什么要求吧。”萧潇扒着玉言的胳膊。眼睛黑亮亮的闪着。小脸难得的一脸严肃。
玉言摇头。只给出了一个字:“无。”
“小迟和大白也能跟我进去吧。”萧潇继续问道。
玉言点头。把手中的空碗递给萧潇。蹦出两个字來。“能。來。”
萧潇抓着下巴在想自家师父蹦出的这两个字。能应该是回答自己说迟墨跟大白可以跟自己进去。來那应该是再來一碗肉。还是來碗鱼。
“肉还是鱼。”接过自家师父递过來的空碗。萧潇笑问道。
玉言想了下。蹦出一个字來:“肉。”
“得嘞。”萧潇欢快的应了一声。手脚麻利的给自家师父盛了满满一大碗肉。
吃饱喝足后。萧潇直接滚在青石板上。一只手枕着脑袋。一只手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在想着离试练塔的开启还有两个月。是不是得加大加快修炼进度了。
玉言像是看出了自家徒弟心里的想法。坐在一旁。慢慢的啜饮着茶水。两个字的三个字的往外蹦。“慢來。不急。有机缘。”
听见自家师父难得说了句完整的话。萧潇一脸震惊的抬起脸。正好看到迟墨和大白也同样一脸震惊的看着玉言。三个小家伙对视一眼立刻就大声笑了起來。原來大家对师父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表示很震惊。
玉言被三个小萝卜头笑的脸都红了。一脸气急败坏的表情。瞪完萧潇瞪迟墨。瞪完迟墨瞪大白。最后连碧玉都沒放过。九鳞峰小院里的小萝卜头都被挨个瞪了扁。玉言老头才心满意足。
“伤好。能说。”玉言老头开心。伤势的好转。令他能开口多说几个字。原本就不善言辞的玉言。因为重伤。伤及他的脑髓。导致说话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一次最多蹦三个字。现在最多能蹦出更多的字。显然是伤愈好转的表现。
萧潇从储物袋里摸出那只翠玉酒壶往玉言怀里塞。玉言老头却说什么也不要。坚决不要。
“师父。你拿着。那酒就是从这壶里倒出來的。虽然不多了。但给你疗伤还是足够的。”玉言不收。萧潇也不干了。死活要给自家师父。好东西怎么可能不给师父。哪有藏着掖着的。上次是沒來得及。大伙儿闭关的闭关。她下山的下山。完全忘了这一茬。这次记起來了。哪有不给的道理。
“不。你用。留用。”玉言是说什么也不肯收。哪有收徒弟东西的。而且还是这等极品灵药的酒液。说出去还不给笑掉大牙。
推脱了半天。萧潇恼了。秀美一蹙。换上一副恶狠狠的表情道:“你收不收。不收我就拿雷神殿去洒了。”
玉言老头拍大腿。哪有这等败家徒弟的。竟然敢拿极品灵药去雷神殿洒。要不是心疼徒弟。还不得给吊起來打一顿。
最后无奈。玉言退而求其次。只要走了一小瓶酒液。而且还沒装满。只装了小半。要不是萧潇一个劲的往里倒。只怕玉言顶多会装个瓶底就足够了。
“小半瓶用的很快的。再加点。”萧潇摇了摇手中的翠玉酒壶。酒液撞击翠玉壶身的声音还能发出哗啦的声响。显然还挺多的。怎么说也得装上个一瓶吧。
玉言说什么也不要了。推开萧潇道:“够。你用。”
见自家师父坚决。萧潇也沒再坚持。收起酒壶的时候还不忘对自家师父叮嘱着。不够再來找她。管够。
玉言都不想理自家徒弟了。真想翻个白眼。转身就走啊。但眼前这个是自己的唯一的宝贝徒弟啊。哪能甩脸的。然后解下自己的储物袋。从里面掏法宝和防具。一件一件的往外掏。
玉言掏出的这些法宝防具。品阶有高有低。但基本上都是比较老旧的。却都是雷修的法宝。
萧潇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这些法宝。应该都是同门遗留下的。皆是经过雷修祭炼的。还有一些早已残破。被修补好的。还能看得见上面修补的痕迹。
萧潇想起了当年雷神殿几欲灭门的惨案。心疼的厉害。师父师伯们的纵容。师兄师姐们的爱护。曾经的雷神殿若沒有经过那场大战。应该比现在更昌盛。可是。那一场大战。几乎被灭掉了整个门派。只留下师父他们六师兄弟艰难的支撑起了整个门派。
她很想知道。当年那场大战是为何而起。不曾听师父师伯们提起过。也不曾听师兄师姐们说起过。就连三足蟾对此都闭口不谈。她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阴谋。
是的。就是阴谋。一个上古宗门。一个强悍如斯的雷修门派。怎么会被人打的几欲灭宗。
那不能提的往事。萧潇心中想到的是。她一定要查清楚为何。
想查清楚并不难。塔座中还关押着很多很多的老家伙。只要她能进去。一定能问出來由。她相信。
玉言端着那半瓶翠玉壶内的酒液。小心翼翼的走了。老头要去找师兄们分酒液。试练塔开启在即。西漠各大宗门对雷神殿虎视眈眈。这一次。他们绝对不能因伤而被对方占了便宜。更何况他们此次更是备下了各种大阵。等着來分割雷神殿。
雷神殿的侧殿内。六名师兄弟都齐聚一堂。玉言取出装着酒液的瓶子。用雷灵气包裹着酒液。一滴一滴分成了六分。六名师兄弟每人各一份。
掌门师伯玉景率先开了口。“这酒液可比上次喝的酒要精纯得多。这么多酒液想來这次定能治愈我们的暗伤。”
三师伯玉明点头道:“倒是要好好谢谢小十三那丫头。一次拿出这么多酒液來。搁我都得心肝疼啊。”
玉言斜了眼说心肝疼的三师兄。蹦出几个字來。“你。小气。我徒。大方。识大体。明事理。好徒。”
在这个时候。玉言老头还不忘夸上几句自家徒弟。只是。识大体倒的确是真的。明事理还是拉倒吧。要她明事理。兽修都能讲理了。
但是。沒有一个人出言反驳夸自家宝贝徒弟的玉言的话。都拿人手短了。回头再喝下这些酒液。更是吃人嘴短。再说师侄的坏话。他们这些当师伯的直接去跳试练塔算了。
雷神殿的侧殿内。六人分好酒液后。向玉言道了谢。各自散去。回去炼化这些酒液疗伤去了。玉言被玉景给叫住了。
“六师弟。你刚出关怕还不知晓。这次试练塔开启。西漠那些宗门只怕是有备而來。”说着。玉景从身上取出被拼成一堆的带白痕的树叶來递给玉言道。“小十三回來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我下去查看了下。黄金树林中的被偷偷布下的传送法阵基本上是被小十三给毁完了。也不知道那些人知道后会是怎么个神情。但是。其他三域内的传送法阵。我只发现了三十几处。虽然都被捣毁。只怕还有更多的传送法阵藏在无法被发现的地方。”
玉言耐着性子听掌门师兄说完话。然后蹦出一个字。“说。”
玉景嘿嘿的笑了两声。“师弟神识是我们六人中最出色的。还请师弟出手下山走一趟瞧瞧。多捣毁几个传送法阵。气死他们。”
“哦。”玉言又蹦出一个字來。然后转身就走了。连招呼都沒打。因为之前要走的时候就打过招呼了。跟掌门师兄说话说话太累。还不如跟自家宝贝徒弟说话來的舒服。玉言老头心里这样想着。自然也就沒了个好脸色给掌门师兄了。
看着扭头就走的小师弟。玉景拍完左边大腿又拍右边大腿。真是的。真是的。都多少年了。这脾性一点都沒变。说走人就走人。好在现在不是说翻脸就翻脸了。还算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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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了医院。检验报告出來了。状态不是很好。最近更新可能会不定时。亲们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