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同学胡凌风

白净少年说:“我就在这里,你能把我怎样?”说罢提高嗓音:“我不会离……”

他“开”字还没有说出,胡凌风突然抬腿一个侧踢,这一踢好大力道,白净少年身子凌空向后飞出,狠狠撞在墙上,接着掉下来,咔嚓一声,把床板砸落。

剧烈撞击,使得两层架子床摇摇欲坠,时诚信紧紧抓住铁栏杆吓得哎呦呦直叫。

胡凌风紧跟过去,抬腿踩在对方身上。这一脚踩在他脖子上,使得他喘气都窒息了。

白净少年脸露畏惧之色。他努力吸气,压着嗓子问:“你,你,你放开我。”

胡凌风冷笑:“告诉你,给我斗,瞎了你的狗眼,知道老子是跆拳道黑带二段吗,信不信我现在一脚踩死你。”

说完脚上加劲。白净少年满脸铁青。呼吸的声音发出哨子般尖锐的响声。

屋内其他人,有的惊讶,有的恐惧,有的紧张,有的同情。郑好说:“放了他吧,再这样,他会被憋死的。”

胡凌风说:“踩死了,就像踩死个臭虫,赔三十万,相信他的兄弟姐妹会很高兴的。”

白净少年说:“我,我换床,我……”胡凌风收回脚,看着收拾完东西的白净少年,轻蔑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

门口背着包袱的瘦瘦年轻人,走过来有些怯怯地问胡凌风:“学校让我来这个宿舍,我睡你上面可以吗?”

胡凌风说:“不可以。不允许有人在我头顶放屁打呼噜。你回去告诉校长,就说我们这儿人已经满了,让他给你调换别的地方。”

瘦瘦年轻人什么都没敢说,转身走了。胡凌风的嚣张与跋扈让郑好感觉有些过分了。

其他人则震慑于他刚才犹如疾风迅雷般的凌空一脚。无人发话指责。

胡凌风说:“大家好,以后我们就是室友了,大家互相介绍一下,详细一些。我先介绍自己。我就是这清水市的,叫胡凌风,去年考上了中国科技大,我没有去上,我突然对中医有兴趣了,所以就来到这里学习中医。”

郑好说:“我来自清宁地区煤城,大学没有考上,现来学医。”

时诚信说:“我是咱省会清水下面杨清的。家里老辈是皇上御医,留下的祖传膏药,专治腰腿痛,老寒腿,跌打损伤……”

胡凌风打断他的话说:“行了,行了,就你这样的还祖辈御医,胡扯吧,皇上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不就是一江湖卖狗皮膏药的吗。我问你,你什么学历?”

时诚信说:“初中。”“多大了?”“三十了。”

胡凌风说:“你都三十了,卖这么长时间膏药,才混成这个样,想必你的膏药也好不了哪去 ,肯定都是骗人的。”胡凌风一通挖苦,说的时诚信直呱唧嘴,却也不敢顶撞。

北面两张床,西面床上睡的是打着石膏的红毛贼,下面是拄着拐杖的残疾青年。

胡凌风指了指红毛贼,“给大家伙再介绍一下。”红毛贼说:“我叫杨琛,是湖南长沙的。”

胡凌风说:“不对,你不是湖南的。”红毛贼脸上有些变色,争辩说:“我是。”

胡凌风说:“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他学的是毛**在一九四九年建国时的讲话。倒也惟妙惟肖,屋内有人笑了。

胡凌风说:“这才是湖南口音啊!”杨堔说:“我父母常年在陕西做生意,我是湖南出生陕西长大的。”

胡凌风依然摇头说:“也不像陕西口音。”不过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杨堔继续自我介绍:“我今年二十三,高中上了两年,没有毕业。”

胡凌风插话:“你的右手怎么回事?”杨堔看向郑好,郑好正低着头整理被子,他用很小的声音说:“不小心摔的。”

拄拐的年轻人叫徐彪,来自西南某省的一个偏僻农村,自称小时候发热,因为家穷看不起病,把脑子烧坏了。长大以后腿就残疾了。

因为残疾,自认为考上大学也不会找到工作,就放弃了上学,初中毕业在家混了几年,一无所成,现在过来学医,准备将来回农村干乡医。

白净少年在北面上铺,他不等胡凌风点头,抢先做了自我介绍:“白庆安,广西,今年十九,初中毕业。”

白庆安介绍完。他下铺的中年人说:“我叫李开运,孩子和你们差不多大,我今年四十三。”胡凌风说:“李开运,你是我们的老大哥啊。”

李开运谦虚说:“大哥不敢当,虚度几十年时光而已,年轻时不好好学,老了才知道应该会一样手艺,可是现在学好像已经晚了。”

胡凌风说:“三字经说:苏老泉,二十七,始发愤,读书籍,彼既老,犹悔迟,而小生,宜早思。那时候人短寿,一般活到四五十岁,二十七岁时候,人生已经过了四分之三了。现在我们长寿,你四十三,换算成现在人的寿命,比苏老泉还小呢。”

胡凌风这几句话让郑好刮目相瞧。这小子不仅仅是狂,还是满有些思想的。

胡凌风转头训斥众人说:“刚才这位李开运大哥因为时代的原因,错过了最佳学习时机。可是你们这些人呢。我知道你们,都是些学校学习很差的学生,考不上学,又不想出力,在社会上吊儿郎当混了几年,累活干不了,苦活不愿干,现在又想回炉,告诉你们,中医是很高深的学问,从前你们文化课学不好,现在妄想学中医去糊弄人,将来肯定也会是个庸医,我根本不看好你们,与你们在一块学医,真是我的耻辱。”屋内没有人出声。

这时候有个圆脸,胖乎乎男人走进来,看上去像是个学生。他问:“谁是胡凌风。”

胡凌风坐在床上,喝了口茶,头也不抬地问:“你找胡凌风干什么?”

李开运提醒胡凌风说:“这位是我们班主任,蒋老师。”胡凌风听后马上变了笑脸,立即起身,走近几步,伸双手说:“你好蒋老师,我是胡凌风。”

蒋老师并没有伸手,不悦地问:“刚才新来的学生是你赶走的,给我解释解释是怎么回事?”胡凌风说:“好,没问题,我们出去谈。”说完率先走出去。

两个小时后胡凌风打着酒嗝回来了,他一脸得意,对众人说:“这件事搞定,我说了,谁也不能睡到我头顶上放屁打呼噜。以后宿舍就我们七个人。”他对郑好说:“给我倒杯水。”郑好拿出他的茶杯,给他倒上水。

胡凌风喝罢水,倒头就睡。李开运说:“胡凌风还真有些本事,一场酒就把班主任给搞定了。白庆安不服气小声嘟囔说:”这就是个金钱社会,倘若有钱,谁不行?”

徐彪问:“今天下午上什么课?”李开运取出课程表看了看,回答说:“下午有两节课,一节是省医科大退休专家主讲的生物学。第二节课是天华医院一位主任医师讲的免疫与微生物。”

离上课还有十分钟,郑好与胡凌风一起走进教室。此刻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两个人进来时,引来不少人侧目,尤其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女生,目光刷地一下向他们看来。郑好当然知道引起众人侧目的不是自己,而是倜傥潇洒的胡凌风。

一般如果是听课,前一二三四排中间位置是最好的。郑好因为胡凌风会去抢。哪知道胡凌风却选了最后中间的位置。

他坐定后,招呼郑好坐在自己身旁,对郑好说:“这个位置是个好位置,进可攻,退可守。平时可以少受老师吐沫喷溅之苦。累了可以打盹睡觉,老师发现不了。当然老师讲的写的也可以听得看得很清楚。”

胡凌风的奇谈怪论,让郑好开了眼界,上学这么多年,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总是在前一二三排的中间位置徘徊,从没有想过占据后面中央会有如此得天独厚的位置优势。

坐下没有多久,胡凌风晃了晃身体,皱了皱眉,抬脚“哐”一声,踢在前面桌子上。

吓得坐在周围的几个女生尖声叫起来。胡凌风对郑好说:“这空间也太狭小了吧。挤得人都喘不过气来。”

郑好刚来就发现了,不仅仅是他们,整个教室除了第三排空间开阔,其余全都局促狭窄。

第三排中间坐着位胖子,听见后面动静,回头看了看,挤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

胡凌风指着第三排对郑好说:“为什么那里这么宽,躺下睡觉都可以了,难道打算要跑马吗,你过去把那排桌子调整一下。”

胡凌风这几句说的很响,全班的人都听到了。

郑好走过去,班内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此刻第三排中间胖子抱着膀子,一双脚架在前面桌子上,背靠着后面桌子,身体呈一字型。对班内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

郑好对胖子说:“麻烦同学,把桌子挪动一下,我们后面太挤了。”

胖子懒洋洋地说:“不行,挪了我就挤了。你们凑乎着坐吧!”郑好知道,这个胖子估计是这班内一霸,不好惹。

这时候,胡凌风走过来,对郑好努努嘴,示意他站到一边。郑好依言让开,乐的做个甩手掌柜,静观事态发展。

72 英语比赛英译汉下108 借钱还钱47 白虎汤里没有虎22 萧洁做了第三者54 大闹新闻发布会下56 有人看上你281 第三次相亲下19 移身幻形分筋错骨十八式3 校园暴力110 又逢一年高考季208 经济学家上178 算算种地这笔账197 唐树贵死了282 离别127 伤寒论大承气汤上304 换药263 怎样要回救命钱260 中医选拔赛下195 唐树贵被抓61 伤寒论炙甘草汤184 丁丁丢了178 算算种地这笔账242 打穴制敌6 抉择267 要账的技巧234 针灸学269 谢彩霞的选择286 天华医学院278 回家相亲308 新来的大夫300 做菜煎饼105 星期天晚上的大买卖220 秋收卖粮269 谢彩霞的选择288 中医知识竞赛下22 萧洁做了第三者266 借钱的朋友70 英语真那么重要吗60 新来的美女同学230 冤家路窄4 学校餐厅37 别了,亲爱姑娘275 大头瘟下247 水落石出102 小三风波232 胖子崔新泰47 白虎汤里没有虎78 郑好演讲250 谁是罪犯88 郑好犯法了63 风雪良缘188 割麦子292 学校垮了154 春天来了159 耕地比赛14 打错人246 乱点鸳鸯112 张海的升学宴99 伤寒论的历史渊源205 天旱盼雨172 曾经少年爱追梦103 看病杀人300 做菜煎饼262 我是他未婚妻156 春耕忙195 唐树贵被抓50 战胜瘟疫148 第一次相亲198 愤怒的铁拳3 校园暴力158 农村的夜209 经济学家下173 散打冠军37 别了,亲爱姑娘73 英语比赛汉译英上79 英语比赛第一名10 一本带血拳谱80 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117 一夜风情20 劣胜优汰26 去算命13 村长段天明87 郑好成了英雄194 救人122 途经黑松林63 风雪良缘246 乱点鸳鸯46 把瘟疫传染我3 校园暴力108 借钱还钱129 不应忘记142 鬼附身18 给你二十万21 跟着女朋友学吃饭301 成功的思考259 中医选拔赛中64 伤寒论麻黄汤上251 追你到天边上180 吹唢呐268 张静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