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记 序二现世
阿基米德曾经说过“如果你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起地球”
爱因斯坦曾经说过“如果你给我一个速度,我就穿越时空”
亚历山大曾经说过“如果你给我一年时间,我就想统一世界”
宋代王虎曾经说过“如果你给我一对翅膀,我绝对不坐二踢角”
而我要告诉大家的是“如果要给我个死法,我希望是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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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在我梦中梦见一个小姑娘,她穿着蒙古服饰在我身边跳着蒙古舞,抱着我,亲我。
我可感觉到他淡淡的清香迎面而来,我感觉到一股股水流正在流入我的口腹之中,就这样我情不自禁的想伸出手抱了过去,唉哟,唉哟,唉哟,我的手臂传来阵阵的疼痛。这时我微微的睁开双眼,好家伙,我发现一个美女正对我的嘴猛啃,我暗想:我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他活生生的夺去了,但是那湿湿的感觉已让我全身发软,没有想到这种感觉这么微妙。
我闭上了眼,用我那只没有感觉到痛疼的左手搂了过去,吮吸着她的舌头,然后我感觉到她的脸急剧升温,但是我仍在坚持不懈的猛烈、疯狂的吮吸着,并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过去。
“啊——”然后感觉我的左手被摔开,接着我的鼻子被人夹了起来,只见她看着我“你这个小鬼明明醒了,又在耍姐姐了,然后在腿上一压“啊——我的妈啊”
她看着,伸了伸舌头“过一会让母亲收拾你”猛的把一个碗放在我头的边上。
我感觉到我的手,我脚痛死了,接着全身都连锁的痛起来,舌头也被她咬了一口,我现在痛啊………
过一会我看着一个美妇和刚才的美女走到我身边,那个美妇跪在地下念“感谢长升天的保佑,将儿子还给我”
我一听,这什么跟什么啊!
然后她就抱着我痛哭,我被她一压,除了痛还是痛,而且被她抱着我都开始有点喘不过来气了。
“娘,你再不放开弟弟,他就算不是痛死了,也是被憋死了”我一听这有什么跟什么“怎么弟弟,这个美女什么时候成了我姐姐了,这到底是那来的一群疯子”我暗想。
“娘,你不知道刚才弟弟对我做了什么”说着又夹住了我鼻子,狠狠的看着我。
“妈啊,这女人说变就变,刚才是她侵犯我,居然现在变成我侵犯她”这女人一松手我刚喘过来气,被他一夹,我的脸憋的通红。
我动了右手,啊——,我想我的右手应该断了,我只好伸出左手摸了摸鼻子“你们是谁啊,那个的单位,你们在这样对我,我就揭露你们”
那个美女看着我叉着腰看着我“小样,你还装的挺像,非要我扒了你皮是吧”我看她挥手要打我,我忙挥起左手挡“不要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姐姐饶命啊”
“你看吧,娘他就欠打”那位美妇看着笑了起来“朵兰啊,你好好照顾你弟弟,娘身体不好,娘去休息一下”
朵兰答道“娘你先休息去吧,我来照顾弟弟”
“过一会南宫夫人来子,你帮我告个安”
“知道了,娘”朵兰答道
那位美妇轻咳着,在两位女子的搀扶下离开了大帐。
我看着朵兰问道“我是谁啊”
朵兰近身过来,我可以感觉到她的鼻尖顶到我的鼻子上“你是……你是……我的……我的……不听话的弟弟术赤”说着笑迷迷的在我额口上亲了一口。
我是术赤,我不断的回味着这个名字。
过了一会又有一个自称是“南宫夫人的美女还看了我”没想到我突然变的这么有美人缘,连和这个南营夫人在一起的女孩都是一个PLMM。
我开始回想这里发生的一切太有趣了,我发现我其实是在大帐里,这里还有几盏油灯。我心想这里太穷了,看来这里还没有‘三通’啊,乘着昏暗的灯火我发现这里是一个蒙古包。啊,看来我是被蒙古同胞给救了,唉真是幸运啊,不知道李伟和方仪怎么样了,我一想到方仪脸就一红,那该死的李伟我骂道。
就在这时朵兰走了进来,他吩咐一个女子把一盆热水放在我脸前,我看着她把一块布浸到水里,挤干后手伸进了我的毛皮被子里,我一动“你干什么啊。”
朵兰看着我先是一惊,然后放声大笑道“你小子,从小到大都是我帮你洗澡,看来从马上摔下来后,你小子长大了,怎么不让姐姐洗了。”
这时我才仔细的看着朵兰,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看着他的鼻子,看着他的嘴巴,我大声道“你是方仪”这时站了起来,发现我全身赤条条的。
然后朵兰又大笑起来,然后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着我“嗯,我们的雏鹰的确是长大”然后接着说“你的腿不是也断了吗,难道比手好的还快吗,都可以站起来了”
我这时发现我的腿已经非常痛,为什么我刚才没有发现,我马上蹲了下来钻进了毛皮被子里,我可以感觉到我脸在发烧,而且是在我一见钟情的人面前太狼狈了,而且我想起她说的第一句话,我脸就更烧了。朵兰盯着然后淡淡到“的确长大的,看来应该快点给你找一个老婆了,那你自己来吧,我去看看母亲”说着把布放在床上,但是她还是找了一个女的到我床边来帮忙。
有女的在身边我总是不习惯,我红着脸直到这个女子走后,然后我又躺着一边想着能再次见了方仪,一边又再想方仪为什么叫朵兰,而我为什么被称为术赤呢,在我对自己问了无数个为什么,就这样我在为什么中睡着了。
在我的思绪中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一个医生走到我身边,翻来眼皮对我说道“我是张医生,怎么样能说话吗?”
“不要闭上眼睛,看着我”,“请看着我,不要闭上眼睛”
然后他在我身上这边摸摸,那边摸摸,在小本子上学了些什么“马上进行手术”
“这样的情况有多少时间了”
“张医生,从被救上飞机到这途中一直是这样”
“张医生,快点过来。这个好像快不行了”。
我能看到他们在我身边飞快的穿梭,我只能看到他们嘴在动,但什么也听不清楚。就这样一盏灯照着我,一个罩子罩在我的脸上。我看见一群围着我,他们全部带着手套。他们不会是想把我支解了吧。这时我看见一个人拿着刀对着我就是一刀子。
“啊——”我全身都是汗,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做着这个噩梦,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好现我还在这个大帐里,我这是在这张床,我已有几天或十几天没有看到朵兰了,为什么她不来看我,到底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回事,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_兰州军区总医院
“张医生,你没有事吧,喝点水吧,今天的手术怎么样”张添看了看来人,他认识是他同期的老同学许梅。
张添接过了一次性茶杯“苦笑到,今天三个手术,二个还在观察,一个手术做到一半就死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些人的家属,你那边怎么样。”
许梅道:“不太好,到处都是飞机的残骸,还是死去的乘客尸体,整个草原上撒落着那些乘客的物品,我们现在还在分捡,对了今天送了那个幸存者怎么样”
“你说的是那一个”张添反问道
“那个兰州大学的”
“你说那个,他是我今天做手术三个人中情况最不好的,但是他挺过来了,现在还在观察,不过十有八九是植物人了,好了我该走了,谢谢你的茶”说着,把茶放了下来
许梅看着张添道“张添,你已经尽力了,不要太责怪自己,还有就是少抽点烟吧。”
张添背对着许梅伸出了左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