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从长计议,自作自受

“嗯?”老者疑惑,眼神有些惊讶的看向司欲。

“这事说起来有些复杂……”

许久,司欲才真假参半的将事情原委讲完。

当然关于系统,司欲只字未提。

毕竟,他可是清楚记得系统的某些禁令,他也不是那个老寿星啊!

“这事也不难,萧家对我们构不成威胁。可难就难在,我目前还不能现身,避免打草惊蛇。”老者有些怅然的叹了口气。

“嗯,这可如何是好?”司欲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爷爷,这事不如由我出面解决!”见两人眉头紧锁,锦颜出声提议。

“不行!你身份同样敏感,这事行不通!”锦颜刚出声,老者断然拒绝。

“不急,距离九天期限不是还有七天吗?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司欲同样不赞同锦颜提议,在一旁附和道。

“哼!”锦颜提议被接连反驳,不免有些恼火。

是夜,萧家宅院灯火通明。

萧家议事的大厅眼下坐满了人,他们面容或忧愁、或愠怒、或欣喜。

“今天下午我便心神不宁,果然还是出事了。哎!”正坐于高堂朽木的老者,语气痛惜。

他穿着一身有些掉色的灰袍却正做于高堂之上,其地位不言而喻。

“父亲,你何苦痛惜呢!老大的儿子不知所踪不是还有老二、老三的嘛!更何况老大顶着萧家的名义在姚山县作威作福,活脱脱一副纨绔模样,如果由老大接受萧家,指不定会将咱们萧家带向何处呢?”

左手右下方位置的中年男人,做出一副为萧家担忧的模样对高堂上方的老者躬身作揖道。

“啪!”

“老三,你什么意思。你对我渊儿就有这么大的想法吗?!”躬身作揖的中年男子话音刚落,其上手的一个锦衣中年男子即刻站起身,手指着他大声斥责道。

“大哥,这是不争的事实。你看看你家的渊儿到如今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每次因为一点小事不是将人打至残废,便是将人弄得家破人亡!还不时在坊间强抢民女!哪次不是我们萧家帮他擦屁股,要我说他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这次失踪我们也乐的安静。”见有人跳出来指责他,被称为老三的人据理力争,丝毫不给指责他的人任何面子。

“你!你……”听着老三的话,被称为大哥的人,气的连连说了几个“你!”,然后瘫坐在后面的檀木椅上说不出半个字。

“够了!”高堂上方的老者,怒吼一声,吓得还想说话的老三一个激灵,连忙退回于自己的位置坐下,不敢吱声。

“天天吵吵吵,你们兄弟之间就不能和睦点吗!”老者脸色阴沉,看着左手边的两人就是一顿训斥。

“老二啊,渊儿一般出去后由你派人跟随,可有什么消息?”看到两人老实了,高堂上的老者也恢复了平静,扭头询问右手边的一个黑袍男子。

“回父亲大人,渊儿今天在市集策马,似与人产生了冲突,之后渊儿便进县令大宅坐了好一会,走出大宅后便直接出了城。本以为他会回家我就没有派人保护。毕竟,最近我们萧家的矿石生意火热又要避免防范官府的人发现,实在抽不出人手。谁知我回来后,却得知渊儿消失的消息,对此我也很惊讶!”

“得知这消息后,我即刻派人找遍姚山县,就连渊儿常用来动用私刑的冰窖也找遍了,可就是没有渊儿的人影。而且我们在那处冰窖的一个房间的冰也尽数消失,其中充斥着浓烈的火焰气息,还有渊儿和几道陌生的气息。”

“渊儿的气息就是在那处冰窖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几道凡人的气息。我经常跟衙门的人打交道,能分辨出那几道凡人气息是衙门的捕快。”

“当然还有一道实力极强的气息和一道濒临死亡的气息。所以我怀疑,渊儿可能得罪一个不该得罪的人,被杀了!”

黑袍中年人应声,恭敬的对高堂上的老者行了一礼。然后,将自己调查的结果和猜测一同道出。

闻言,老者颇为同意的点头,话锋瞬变却无力说道:“渊儿那孩子的性子我了解,仗着有我们萧家擦屁股,在姚山县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加上你调查的结果应是八九不离十了。”

“什么,渊儿死了!”大哥瞬间站起,满脸惊讶的望向高堂上的老者。

“嗯!”老者瞬间将目光投向大哥,嗓中发出沉闷的“嗯”声。

“不过,我们萧家对这姚山县了如指掌。这一亩三分地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物。”黑袍中年男子全然不顾大哥的失态,皱眉沉思道。

“父亲大人,依我之见,萧渊既已得罪了一个就连二哥都有些忌惮的人,我想那人必将牵怒我萧家,所以我们应该将萧渊的事放置一旁,毕竟我们萧家不缺继承人。我们当下之急是应该想着如何平息那人的怒火。”老三适时跳出提议道,还不忘幸灾乐祸的瞟了他大哥一眼。

他早就受不了这位大哥了,凭着萧家长子的身份总是占着萧家最好的资源,要不是资质愚钝,不能踏入真正的武道,早就不知道神气成什么样子了。

这就还算了,关键是还天天恶心他,动不动就以他长子的身份打压他、给他穿小鞋。

这次他的宝贝儿子死了也是活该。

他大哥当然看到了,老三那幸灾乐祸的眼神,但眼下父亲在这他也不好发怒,只得硬生生将这口气咽下。

“嗯,你考虑得没错,老二依你之间我们当如何破局。”老者对老三的提议表示肯定又转头对老二发问道。

“嗯……,如果我们能找到那位高人自然是最好。但是找不到的话,我们必须找到万全之策。”黑袍中年男子长嗯一声,然后道出了意料之中的回答。

“说说你的万全之策。”老者再次提问道。

“咳咳,第一:我们应当立即撤出萧家大宅。第二:留守一部分萧家力量在此候命,避免再次惹得那位高人发怒,顺便与那位高人搭上线,我们好做赔礼。至于第三:我想我们应该造访一下情醉客栈,我怀疑那位高人与情醉客栈的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黑袍中年人本想避重就轻的将这次问题蒙混过去,但父亲的一再逼问,他只能惨兮兮的说出了中规中矩的计划,在提到情醉客栈黑袍中年人还有一闪而逝的好奇。

“哎!老二啊,你经营商场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多大的精进啊!”高堂上的老者恨铁不成钢的批评道。

“父亲教训的是!还请父亲指教。”黑袍中年人只能无奈应下,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老三在一旁看着也是汗颜啊。萧家三兄弟就数老二的资质最高,论聪明程度也是与自己不遑多让,老二都被父亲如此批评,他还能在父亲面前表现多好,压力山大啊。

老二心里那叫一个苦闷啊,此刻坐如针毡!

“萧泰,你认为这件事应当如何处理,毕竟这是你宝贝儿子惹出的祸。以前就算了,依照宗法制本应将家主之位传于你儿子的,但现在死了也好,我好换人。”高堂上的老者并没有正面回答黑袍中年人的问题,而是有些失望将问题抛向老大。

本还顾及着礼仪规矩,不好逾越,也希望萧渊可以成才,但现在貌似没有那么多顾及了。

毕竟,他思想观念有些传统。

“父亲这……”高堂的老者忽然将问题抛向他,其也是一时语塞。

“哼!平时不是跳的挺欢又眼高于顶吗,现在怎么焉巴了!”老者冷哼一声,然后就劈头盖脸训斥。

“行了,也不为难你们。现在你们按我说的安排!”

“第一:将萧家全部女眷和萧家六成财产迁出萧家大院,保留后备力量,想撤出的家丁也可离开。”

“第二:萧家若是挺不过这一劫,萧家大局由老二萧道全的儿子萧齐贤主持。同时,将萧家全部探子派出,不顾一切打探出冰窖的神秘人到底是谁。如此,尚有一线生机!”

“第三:修书于鎏蕴城黄家、固河县陈家以及凌剑城张家,姚山县萧家有难速来支援。老朽同意在帮助我萧家度过此次劫难后,愿意让出五成不动产以表感谢!”

老者当即涛涛不绝的下达指令,暮色腐朽的气息瞬间退散,话语掷地有声!最后,锋芒毕露、雷厉风行。

“父亲,这代价是否过于巨大?要那三家出手,我认为三成足以!五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大哥当即有些不甘的向老者老者发问。

“怎么,现在感觉不甘了啊!平时叫你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你却只顾享受视我话如耳旁风,现在动了你的利益不甘了啊!”高堂上老者语气中尽是嘲讽和怪罪。

“现在我郑重宣布撤除萧泰的萧家总管之位,收回萧泰掌握的萧家三成资产,用于解决萧家此次危机,也为萧渊还债!”

一话刚出,有着不容置疑的拒绝,而正躬身对老者作揖的萧泰连连后退,最后又一次瘫坐在地,眼神空洞的喃喃自语。

“完了,彻底完了!渊儿啊,你把你老爹害惨了啊!”最后,萧泰的声音中有哭腔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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