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行绝走下浴池,慢慢的靠近上官谦,上官谦配合的转过身,双手撑在浴池边上。
就连后背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淤痕,全部到是自己留下的,君行绝的心里浮现深深的满足感。
可是谦,你就这样摆出这么毫无防备的诱 人姿态诱 惑我,君行绝本来就没有消下去的火 热,又坚 挺了几分。
摇头,将自己的念想拨开,谦累了,不能再了,自己要做个体贴的情人。
浴室的水不深,刚好淹过跪着的君行绝的胸口。
掰开上官谦的双 臀,隐秘而迷人的花朵出现在眼前,因为上官谦之前的动作,微微的打开着,白色的**打湿了花瓣,就如露珠一般,从中看到淫 靡的色泽。
君行绝的呼吸重了数分,怎么办,快不行了。
“我叫阎罗来吧。”听到君行绝粗重的喘息,上官谦不认为接下来的事情君行绝能平稳的办到,君行绝的自制力比起以前差了点。
“不行。”君行绝当然激烈的反对,果然谦原本是打算是让阎罗来的,他怎么可能允许,就算阎罗不是人,没有欲 望也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对抗着眼前的诱惑,君行绝探入手指,因为药物的残留作用,很容易就进入了,和昨晚一样的触感,那么温热紧 致绞着自己的手指,手指,将手指再推进一点,紧紧咬着唇,身下的火热在叫嚣,忍耐,自己一定要忍耐。
白色的**顺着君行绝的动作一点点的往外流,君行绝的额头已经全部是汗,鼻息也越来越粗重,白色的**流尽,君行绝都为收回自己的手。
“好了。”上官谦感觉到差不多,叫停,意思是让君行绝可以把手收回去了。
君行绝乖乖的将手收回去。
上官谦站好,为君行绝突然的乖巧有些惊讶,不过立刻君行绝的这份乖巧就消失了。
君行绝在上官谦站好后。从后方把人抱住,火热的地方顶 入上官谦的两股之间,抵在花蕊上,咬着上官谦的耳垂说道,“谦,再来一次嘛!”慵懒而粘腻的撒娇语气。
“不行。”上官谦当然是拒绝,敏感的耳朵被人轻咬,上官谦不可抑制的颤了一下,不过上官谦可不会因为这样就双腿发软,无法抵制。
“谦。”再蹭蹭,让上官谦感觉到他的坚 挺和渴望。
“我有药,你要用吗?”上官谦应对自如。昨天就没有管自己的反对任意胡来,让自己腰腿酥软。不过,奇怪,以自己的实力为何还会这样,难道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上官谦的心里闪过疑惑。
听到上官谦隐含的威胁,君行绝无奈的退后,以谦的水平,对自己用的药一定是让自己非常痛苦的药,比起长久的性 福,一时的痛快是算了,以后的机会还多的是,暂时乖一点,然后找寻机会。
君行绝可怜兮兮的看着上官谦,移动到一边,边走边看,希望能够让上官谦改变主意,可惜上官谦不为所动,自顾自的喜好,离开浴池,留下君行绝呆在浴池里。
不是君行绝不想跟着一起离开,而是君行绝下 身的情况一点都没有好转。如果现在不压下去,君行绝不保证自己不会再次冲动。
留在浴池里的君行绝,如往常一样双手握住火 热的坚 挺,不同的是在脑海里出现的画面不再是虚幻,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当君行绝纾解后,对比自己的现在和昨天的情况,自己现在太惨了点,每办法,谁叫谦的隐含大的威胁杀伤力太强了。
无奈的起身,爱上一个人,不论对方对自己怎样都没有怨言,甘之如饴的,普通人是如此,何况是爱疯了谦的自己,自己早已认了。
君行绝走出浴室,看到正在床边的上官谦,只穿着里裤,上身□一股淡淡的药香在空气中漂浮。
药?谦怎么了?
“谦。”君行绝加快了步伐,担忧的唤道。“你不舒服。”难道是昨天的事,不可能的,刚才自己还触摸过那里,没有血丝。还是身体不舒服,昨天自己确实过分了,因为长久以来的夙愿得到了实现,自己放肆了,一次又一次,不断的要着,知道谦疲累的昏睡过去,都未放过谦。
君行绝暗暗自责,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欲 望而不顾念谦的身体。
然后发现上官谦正在用药消除手腕上最后一个淤痕。
君行绝开始察觉到上官谦在做什么,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没有了,自己留在谦身上的痕迹没有了。昨晚发生过的证明消失了。
“谦,你在做什么?”难道谦,真的生气了。后悔了。刚才都好好的啊。就算得到谦,君行绝依然有着不确定的恐惧。
“消除痕迹。”上官谦简单的回答。
“为什么?”君行绝艰涩的开口。
“不喜欢自己的身上有痕迹。”上官谦继续将要涂在手上,往背后抹去。
君行绝抓住上官谦的手,沉痛的问,“你后悔了?”
上官谦这时抬头看向君行绝,眼里饱含着痛苦,哪里还有昨天对自己强硬的,不顾及自己的模样。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后悔了?”他做了什么让君行绝产生这样的认知。上官谦确实不明白这一点。
“你在消除我留下的痕迹。”君行绝呆呆的回答,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可是谦为何要消除自己留下的痕迹。
“就因为这个?”上官谦突然有想笑的冲动,就因为这个原因吗?
“是。”傻傻的点头。
然后看到谦了起来。接着上官谦解释道,因为战斗的原因,他的身上曾经有过很多伤口,就像他不喜欢同伴身上的伤口一样,帝、景和克洛维也比喜欢在他的身上有伤口,所以他们从不在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君行绝明白了,松了口气,谦不是后悔了。不过为何连自己留下的代表爱的痕迹也消除呢,又不是伤口……
伤口!君行绝再次意识到自己忽略的事情,谦的过去是那样的惨烈,这样的身体上怎么可能没有伤口,自己因为没有见到而忽略过去,如果不是今天谦提起,他都不会想到,他的谦曾经受过很多的伤啊。
这样美丽的身体,那些人竟然敢,如果他们还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会让他们死的很惨。、
颤抖着双手,将上官谦搂入怀里,动作轻柔,像怕触摸什么易碎品一样,如此的小心翼翼,不敢用很大的力气。
“对不起,对不起。”如果当年没有发生过那些事,谦是不是就不会离开皇宫,是不是就不会进入魔方,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他第一次悔恨,如果当年的自己认识的谦的话,他一定不会让谦受到这样的痛苦,如果他早带你遵循父皇和母后的意识去寻找谦的话,将谦接进皇宫的话,他的谦就不会受到多的伤害。
感受着君行绝温柔环着自己的动作是多轻柔,那声声的对不起中又包含了多少的懊恼和后悔。
“不关你的事。”环住君心绝的腰,上官谦温和的安慰。
根本不管君行绝的事,所以回来这里的时候才没找君行绝报复,只是笑笑的收点利息,而且,如果能够重新选择进不进魔方的话,他还会选择进入,不是因为得到了力量,而是拥有了帝他们这样的同伴,自由的活着,比起在这个世界,真的好的太多。
“我过的很好。”上官谦继续说。
君行绝放开上官谦,拿过上官谦手上的药瓶。“我帮你擦。”
上官谦没有反对,转过身,将头发拨到胸前。
着上官谦背后的细密淤痕,君行绝没有了半点旖念。将药涂在手上,轻柔的擦拭着,仔细的擦拭着。
没擦过一个地方,君行绝想到这里受过什么伤,就心痛,在擦过一个地方,又心痛几分,动作更轻了,就怕不小心让上官谦感觉到疼痛。
上官谦感受着背后轻柔的动作,那么轻,比羽毛落在自己的身上还要轻柔的动作,同伴之间彼此擦药的时候,从未有过这样轻柔的动作,一股被珍惜的感觉浮浮现在上官谦的心头。
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心里有着淡淡的甜,无可名状的淡淡喜悦也在心里浮现。自己对君行绝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上官谦不明白了。和同伴不同,君行绝没有他和同伴们经历过的一切,所以没有那种深刻的牵绊,但是君行绝又是同伴,他进入了他的心,他的举动能够撼动自己的心,让自己有感觉。要说是爱,自己又觉得不对。
爱,究竟是什么?他不懂,也不明白。无赦的每个人都不明白所谓的爱,就算看过那么多,就算自己有自己的结论,但是对于爱,还不懂。
卧室内很静,君行绝悲伤而沉默的为上官谦抹着药,懊悔自己为何不早一点遇到谦,上官谦沉默的想着心事,君行绝与他而言究竟是什么?以前的肯定在就在君行绝离开是的时间开始变得不确定,就在昨天和今天,开始意识到君行绝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