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这里是专属于皇后的宫殿,是母后曾经住过的地方,也是他成长的地方。可是已经不一样了,比起原来的样子,这里更多的是属于后来的那位皇后凤舞。

曾经的这里也这满院的兰花,那是母后喜欢的花,现在的这里种的都是骄傲的红色玫瑰,和凤舞很像。这里的摆设曾经都是素雅的,现在这里充斥着雍容的大气。

在这里他已经看不到以前的影子了。

“一切都变了。”在安盛的陪同下,上官谦一路通行无阻,轻易的进入了后宫重地。

“信王爷离开了那没多年,是会变的。”安盛含糊的开口,当年的恩怨,他也听到了些。信王爷既然是上官皇后的皇子,当然会住过这里,自从凤后入住这里之后,这里的一切都按照凤后的喜好重新整理过。听到信王爷的话,以为王爷是在感伤,但是当年的一方是凤后,皇上的母后,他总不能说凤后的不是吧。

“是啊,太久远了,是该变了。”这里变了,他也变了,什么不是在改变,“走吧。”,来到这里只是想缅怀一下曾经,曾经的希望的亲情,希望的关怀,那天真和温顺早已消失。无赦的人不是丢弃了曾经,只是太久了,久到自己都要遗忘了,曾经是他们的一部分,他们不会否认也不会丢弃,就算曾经的自己,弱小,天真甚至现在看来是那么的愚蠢,他们也不丢弃,不论是怎样的过去,都是属于他们自己,他们坦然的面对。

所以,回到这里,看到已经变了样的这里,也没什么伤感的。只是有些感慨,离开了这么久,回到这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依然会想起来,原点的影响原来是这么深吗?就算经历了那么多,这里依然让人记忆深刻。

而这时的君行绝也将早朝进行完,在退朝前宣布了一道旨意。大意是,先皇嫡长子君行谦已经寻回,尊先皇和先后遗旨,加封信王,特许见君不拜,随时出入禁宫。信王不喜政事,不参与朝政,但一旦上朝,赐座参政以示恩宠。

这道旨意一下,君行绝就离开了,这道旨意不是要大臣们商量,而是已经决定了,现在宣布,不过是让他们知道而已。下面的大臣们就开始了议论,先皇嫡长子?遗旨?信王?这是从哪冒出来的,还如此优待。

过了一会,有些老臣们想起,在凤后之前是有一位上官皇后生了一位皇长子,不过后来发生了些事情,这位皇子被赶出皇宫,凤后过世的时候让先皇下了道旨意,说是找回这位嫡长皇子,封为信王。前几年,还有些冒牌的出现,这几年倒没有了,没想到今日又冒出来了,而且是货真价实的。

入朝晚点的臣子,看到一些老臣脸上恍然的表情,就明白他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连忙询问起来。

不过,先皇嫡长子,可是明证言顺的继承人,这皇上还能如此优容。不过旨意里有一条不参政,看来皇上还是防着呢。皇上现在的地位稳固,有宗师王爷君常恒支持,这位信王就算有野心也讨不到好,加上不参政,这在朝里的人脉也不会有了。

一位没有实权的王爷,没有必要多加关注,封了就封了。他们也不会多言进谏,触了霉头,皇上这两个月的脾气可叫他们怕了。

离开了属于皇后的专属宫殿,上官谦也没再后宫多做停留,不是为了避讳,而是这宫里让他感兴趣的地方不多。这宫里,他还有映像的只有太学殿和御医馆了,其他的都是嫔妃们的住所,他真的没有兴趣。

向最有兴趣的御医馆方向行走,路上碰到了正在巡逻的杜成率领的禁军。

老远,杜成就看到了大内总管安盛,那圆滚滚的形体实在是很容易就被人发现,不过明显安总管身边的人不是皇上。

源国的皇帝服饰是玄色的,在这宫里只有皇上和太子能用这个颜色,其余的颜色,虽然皇帝和太子也会穿,不过最多的还是玄色以示与人不同的尊贵。

那群人走进,杜成也看到了安盛伺候着的人,那个人,那个人是……

杜成的身体不由开始颤抖起来,他不会忘记那天这个人带来的恐惧,明明这人什么都没做,但是他还是不由的恐惧,那黑暗的决绝让人无法不恐惧。

杜成身后的属下,发现了上司的不对劲,脸上的表情已经是苍白,身体都在发抖,难道有什么可怕的敌人。戒备的举起武器对准前方靠近的人。

“大胆,”安盛看到禁军们的举动大声呵斥。“你们反了,敢将兵器对着信王千岁。”

“放下,他不是敌人。”杜成在安盛的呵斥中,反应过来,虽然不知道安盛口中的信王是何意,但是下属们确实是做错了,不管这位上官公子是如何的进得宫,可是能够让安总管陪着就不会是敌人。“上官公子。”杜成上前几步,不敢靠近,因为他还在怕,现在是强撑着和上官谦打着招呼。

“杜公子。”上官谦笑得依然让人如沐春风,可是在他面前的杜成是看过上官谦的黑暗决绝的,所以一点都没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杜将军,你叫错了,现在要叫信王爷才对。”安盛听到杜成的叫法纠正道。他没蠢得问这两人是如何认识的,这很明显,皇上出宫的时候,杜成就在身边伺候着,皇上是出宫的时候认识信王的,这两人怎么会没有见过。

“信王?”杜成不明白了,这上官公子咋变成信王了,还有朝野上有这个王爷吗?

“皇兄。”就在这时君行绝的声音传来。

“皇弟。”看着正在走进的君行绝,上官谦打着招呼。

听到这两人的称谓的杜成忘了向皇帝行礼,僵硬的视线在君行绝和上官谦的身上打着转。他是听错了吗?皇上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兄弟,而且这个兄弟还是上官谦。

杜成的下属,看着自己上司的失态,忍不住偷偷的提醒。得到下属的提醒的杜成,立马行礼。他刚才是失态了,幸好皇上没把心思放在自个这里。问他为何知道,你没见皇上直接忽略了他,走向上官谦,不,是信王嘛。

“皇兄,现在打算去哪?”君行绝笑着问,很正常的,很平时一样的疏懒笑意,就像一切的烦恼都没有出现过一样,没人看得出来,君行绝眼底的思绪,它们已经被隐藏的更深了。这样就好,和以前一样就行了,不能被皇兄发现的感情,他会隐藏的好好的。他可以像以前一样面对皇兄的,这样就好。

“御医馆。”如果不是他经历的比君行绝多,如果不是知道对星的意义,他也会被瞒过的。可是他看得到,君行绝藏起的痛苦和绝望。不同情也不怜悯,现在的君行绝还没有达到他的标准,所以他只是看着,不论君行绝如何的痛苦,他也只会看着,一切要君行绝自己明白。

“是吗?皇兄,你的信王府要去看看嘛?”不能再让皇兄待在宫里,时时刻刻的接近,会让他容易失态,会让皇兄发现这份禁断的感情。即使不愿让皇兄远离自己的身边,他也必须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不被皇兄发现。不让皇兄知道这分感情,是为了让皇兄留在这里。如果皇兄发现了,以阎罗的宗师实力,除了同为宗师的皇叔之外,没人能拦住阎罗带带皇兄离开的行动。知道了自己对皇兄感情的皇叔绝对不会阻拦。绝对不能让皇兄离开,为此要做什么都可以,即使不能时刻看到皇兄也行,即使让皇兄出宫的决定让他心痛难受也行。一切只是为了不让皇兄发现自己的感情,这样皇兄就不会离开了。

他坐拥天下,一切都唾手可得,身份他已经是至高的,财富,,他还缺什么。以前的一切,轻易的就可以得到,知识,武功,人心,很容易就得到了。没想到会遇到皇兄,第一次被比下去,第一次想要却的得不到,第一次失去了信心,第一次知道要忍耐,第一次爱人,第一次知道了心痛的滋味,第一次绝望,第一次不敢轻举妄动。一切只因为一个人占据了他的心,一切是因为情,因为以前以为没有的爱。

这第一次的爱,注定绝望,理智告诉他,要舍,要断,要忘,可是舍不掉,断不了,更别说忘。这份感情在心底缠绕,越缠越紧,无力挣脱,无处可逃。只能这样爱下去,只能这样痛苦下去,虽然想着他会痛苦,可是心底的空虚就像填满了一样,如此的充足。自己真的是爱的发狂,就算自己如此的痛苦,只要是为了他,却也甘之如饴。

这份感情已刻入灵魂,抹杀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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