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呼吸轻拂在耳畔,他的脑袋就搁在自己的肩膀上,二人的眼眸在倒映着的水面中对视着,迷幻如烟,东池漓的心情愈发的紧张了起来,明明是她撩拨起了火苗,却忽然要自己戛然而止么?
想起了弑尽邪对自己说的话,东池漓便紧咬了牙关,她这些年和帝天凌确实是聚少离多,每次相见也不过几日,也从来没有再深入了解过彼此,她很想给彼此一个机会,很想告诉他“可以。”
但是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太可怕了!
wωω.Tтká n.c○ 东池漓回头看了一眼帝天凌,却发现水珠从他的额头上滑了下来,滑向了脖颈,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不断滚动的喉结之上,当即她心中一横,右手抬了起来轻轻覆住了帝天凌的右耳,头微微一偏,就吻住帝天凌喉间的那枚硕果,旋即更是探出了小舌,舔去了喉结上的水珠,这是无言的邀请。
帝天凌一声低呼,低下头来狠狠地吻住了东池漓的唇,既然是得到了东池漓的允许,那他的双手便肆无忌惮地在东池漓的冰肌玉骨上大肆抚摸。
欲|火疯狂的燃烧起来,神智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醉生梦死,情迷彼此。
片刻后,两人便已经衣衫不整地浸入了水中,山涧之中只有水声哗啦流淌的声音,偶尔自水面上破开一个气泡,或是传出微弱的吟语低喃,还有淡淡的血液稀释在了流水之上,渐渐地消失不见。
……
“哈哈哈……”整个山涧里回荡着东池漓肆意的狂笑声,她指着在水面上裸露着上半身的帝天凌,笑得快睁不开眼睛。
恰到好处的肌肉紧实在帝天凌的腹部,还有性感的人鱼线都昭示着这个男人的完美,只不过他的眉头却紧锁着,露出了纳闷的表情。
“哎呀,哈哈哈……”东池漓依旧是笑个不停,帝天凌把东池漓拉了过来搂紧在怀中,轻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你再笑,我就把你吃了。”
肌肤和肌肤的亲昵接触,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方才的旖旎动人,冰肌都透出了一丝微红。
东池漓啧了一声,嘟嘴道:“不是已经吃干抹净了么?你还想怎么样?”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她再次狂笑了起来,双手拍在水面上,溅起漫天水花。
方才实在是太好笑了,就在二人情到深处,涌动不断之时,帝天凌的身上忽然就着了火,紧接着就蔓延了整个小溪,化作了一片火海,将溪水烧得一干二净,光秃秃的两人瞬间就从半空中跌了下去,摔得浑身狼狈。
正在二人错愣之时,山上的溪水忽地又流淌了下来,将二人冲出了老远老远,之前脱下的衣物早就不见了踪影。
欲|火竟然变成了漫天融黎火,当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要不是东池漓是至寒之身,恐怕早就化作帝天凌身下的一缕冤死亡魂了。
“不怎样。”帝天凌摇了摇头,双手又在东池漓的身上胡来了起来,低沉道,“或许我们可以再来一次。吃光了还可以回味回味。”
东池漓轻吻了一口帝天凌的胸膛,笑吟吟道:“你这个样子,这辈子可别想同其他女人有所瓜葛了。来一个死一个,噗。”
帝天凌沙哑道:“不过,我这辈子也没打算搭理其他女人。”
“当年罚罪太上同你母亲也是这个模样?”东池漓扑哧一笑道。
帝天凌摇了摇头,皱眉道:“从未听说过,也许是我体内的融黎火更为精纯一些。”
东池漓点头道:“如果让樊家的人知道了,他们一定不会非要把樊念瑶嫁给你了,哈哈哈……唔——”
帝天凌用唇封住了东池漓的口,片刻后才分唇道:“这种时候就不要说其他的事情来扫兴了。”
东池漓微微一笑,羞赧地吻上了帝天凌。
又是一番天雷勾动地火,又是一番融黎火烧溪,险些没让东池漓笑得把大好的气氛破坏了去,不过火海中缠绵,颠鸾倒凤,倒也另有一番风味……
直到第二日清晨,东池漓才在某人的怀中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们依旧是泡在水中,甚至不知道昨夜溪水不知道被烧了几次……
溪水冲刷而来,却浇都浇不息帝天凌的欲|火。
按照帝天凌的说法,那是因为他本身就属于至火之身,想要浇灭欲|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倒也难为他几十年来才得到发泄了……
东池漓醒过来,就看见帝天凌那火苗旺盛的眼眸正盯着自己看,她连忙推了推帝天凌的胸膛,叫道:“不玩了,不玩了!”
“怎么,疼么?”帝天凌担忧地问道。
“疼,干嘛不疼!”东池漓扭了扭肩膀和腰,皱了皱眉头道:“我本来是想来休息休息的,结果被你搞得腰酸背痛的。”
“哦……我以为你那里疼……”帝天凌小声地嘀咕着,却拍了拍东池漓的肩膀道,“不想来你就别乱动。”
“那我不动了,那我再睡一会儿。”东池漓枕着帝天凌的手臂,闻着他无论如何都散之不去的药香,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帝天凌望着已经熟睡过去的东池漓,她的眉头还微微地蹙着,似乎真的有些痛苦,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将她抱上了岸,披上了衣服,然后才搂着她,用自己炽热的躯体去温暖她的冰凉。
等东池漓再次醒来后,已经是傍晚了,二人在帝天凌的强烈要求下,因为帝天凌的情况,他们回城后就别想缠绵了,否则烧的就是整座东城了。
所以他们又烧了一次溪,才穿上了空间戒指里干净的衣服,“披星戴月”地携手返回了东城。
“我相信你憋得住。”东池漓指了指帝天凌的鼻子,在帝天凌非常严肃的表情下,二人才走进了东府。
“三小姐,少主。”管家走过来对东池漓和帝天凌点了点头。
一阵风吹过扬起了东池漓披散而下的头发,管家的眼神儿顿时就暧昧了起来,帝天凌仿佛也注意到了什么,连忙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敢看东池漓。
然后东池漓又去了一趟前厅,但是总觉得大家看他们的目光总是非常的奇怪,连东渐凉都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要考虑考虑终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