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前辈你把我放开,你看那几个月夜真域的崽子,都已经说我不是他们月夜真域的人了。”东池漓扭了扭肩膀,痛呼着。
奈何自己的肩膀却被那玉皇神祇抓得牢牢的,她根本挣脱不得。这玉皇神祇起码都是玄武神的修为啊!
“前辈,前辈。”何惜君在一旁看着东池漓被抓得痛呼,都忍不住闭了眼睛,不忍再看,根本就是拆骨断筋嘛。
“你说谁是崽子?”那几个月夜真域的半神,听见东池漓这么说,就满心不爽了,怒瞪着东池漓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月夜人的特征,但又有杂质!”
“关你屁事。”东池漓冲着那半神喷了一声,那半神的脸当即“唰”地就从白转黑了。
其中一名月夜真域的半神对玉皇神祇道:“没错,她就是我们月夜真域的人,快走吧,我们已经想回月夜真域了,把她也送过去吧。”
哎呀!
东池漓心中暗骂,这小子还挺聪明的啊,想让玉皇真域的神祇把她送回月夜真域,然后好好地拷打她啊!
不过,这岂不是东池漓见到寒战的其中一条捷径?
东池漓当即没有说话,心中捣鼓了起来。
平常都不准其他的神祇进入月夜真域,更不许通过其他真域的传送阵直接传送到掌控神所管辖的真域中去,否则出了传送阵后,连看都不看清楚,就会直接被击杀。
这些月夜半神的手中一定握有着什么东西,能够让那些镇守在传送阵边缘的神祇察觉到,并且不会击杀他们。
东池漓如果跟着这几个月夜半神,一定能够成功混入月夜真域中。只不过,混入月夜真域后,她虽然会因为诸多事情,见到寒战,但之后指不定要给寒战惹上麻烦,而且她也性命难保。
所以……
这一面还是不要见的好。
“前——”
“哦?”
东池漓正要开口向抓着自己的玉皇神祇解释,岂料这名玉皇神祇已经开口打断了她,并且对几个月夜半神笑道:“哦?听你的口气……我倒怀疑这姑娘是不是你们月夜真域的人了,你这么一说,我倒发现,这姑娘的眼睛确实和你们月夜真域不大相同啊。”
神祇捉着东池漓的力道轻了几分。
“她真的是我们月夜真域的人,我并没有胡说!”月夜半神焦急地喊着,“你看她,分明长得和我们月夜真域的人一模一样,有这样特征的人,不是我们月夜真域的人,又会是哪里的人?”
东池漓笑眯眯地说着:“自然是玉皇真域的人了。”旋即她转头对玉皇神祇道,“前辈,你先把我的手放开,我拿个东西给你看。”
“不管你拿出什么东西来,都改变不了你就是月夜真域人的事实!”月夜半神有点癫狂地说着,这到手的“虐待物”就这么丢了,怎么可以!
而且她还出言不逊说他们是崽子!
更何况,此女长相有点奇异,如果带到月夜真域去,没准是哪位月夜神祇同外界人私通生下的野种,血脉外传在月夜真域中可是大忌!
如果抓到了这样的“野种”回去,对于月夜真域自然是大功一件。怎么可以将这样的功劳放走?
东池漓冷冷地看了一眼几个月夜真域的人,虽然外貌如此相似,但是东池漓如今对月夜真域的人可没有任何的好感,他们除了一口一个“野种”来认定她,还会有其他的什么行为?
东池漓从空间戒指中将木牌掏了出来,举到了玉皇神祇的面前。
那几个月夜真域的半神一看,顿时哑然失笑道:“一块木牌而已,如何能证明你不是月夜真域的人了?真是笑话。”
岂料,那玉皇神祇一见那玉牌,竟然赶紧双手一放,放开了东池漓,并且拍了拍东池漓的肩膀,不好意思道:“原来是来自地球的神祇,是老天爷特别照应的人,是我疏忽了,刚才可捏疼了你?”
月夜半神全部傻了眼了,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只是一块玉牌,就让这玉皇神祇变了姿态?老天爷特别照应的人?!
“没关系。”东池漓笑了笑,“我长成这个样子,你会认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之,我是玉皇真域的人,而非月夜真域的人。”
那玉皇神祇沉吟了起来,旋即抚了抚下巴,恍然大悟道:“如此说来,我倒想起一件事情。两年前老天爷就接纳过一个新晋的地球半神,莫非就是你?”
东池漓点了点头。
何惜君从一旁跑了过来,给东池漓揉着肩膀,东池漓对她抱着笑容。
“哈哈……原来是你啊姑娘,我说呢,怎么你对这几个家伙语气如此不善,对我倒是恭敬得很,一口一个前辈的。”玉皇神祇哈哈大笑道,“如此说来,这老天爷会命我们将这几个月夜半神囚禁在真域中两年,也是因为你了。”
“哦?怎么回事?”东池漓疑惑地眯起了眼睛。
玉皇神祇笑呵呵道:“自从两年前,老天爷接见了你之后,他就下了令,整个玉皇真域对月夜真域转为敌对状态。一旦月夜真域有什么不符合老天爷心意的举动,老天爷便会下达指令。比如这次,这些半神原本是要去新星域的,但是老天爷直接让我们把他们囚禁了两年,直到最近我们掌握了新星域,老天爷才命令我将他们放走的。”
东池漓听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感慨道:“没想到老天爷对我竟然这么好,就为了我一人,去得罪整个月夜真域。以后在外界岂不是举步艰难?”
“怕什么。”玉皇神祇哈哈大笑道,“我们玉皇真域才不会怕那什么劳什子月夜真域,我们老天爷神通广大,虽是化魂神,但若是同那月夜掌控神交起手来,指不定鹿死谁手。你们说对不对啊?”
那玉皇神祇一巴掌拍在了一名月夜半神的后脑勺上,当即听到“咔嚓”一声,那月夜半神惨叫了一声,脖子竟然直接被玉皇神祇拍断了。
东池漓听着都觉得自己的脖子疼得可以,不由得缩了缩脑袋。
“你做什么!”月夜半神暴怒道,“虽说玉皇真域同月夜真域不相上下,但你!”他转头看向东池漓,“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分明长着月夜的特征,却自诩玉皇人,你不觉羞耻?你体内流着的血脉,都该向我惭愧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