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怕又是不同意,曦皇耐心劝道:“那里只有判神的一堆弟子,加一起还没到一百人,不如让他们来圣域修炼,反正你是老大,全由你做主,这样一来,梦境星球没人了,咱就可以裂开星球取出神器。”
张怕只是摇头不肯,随口说道:“魔修为增加修为可以活取人命,也可以裂孕『妇』腹、取其婴孩进行修炼,这样的事情,碰不到就算了,若被我碰到,一定是杀之!而大人裂星球取神器,虽说那是无主星球,也没有修者,可是星球上总有无数『性』命,难道只为了一柄所谓神器,便要牺牲掉那些生灵?这是什么道理?”
曦皇听的连连摇头,咕哝一句:“你就固执吧。”在遇到张怕以前,他从没见过一个人可以把善良固执到很气人的地步。
张怕正『色』说道:“我心所求,正是该固执。”曦皇虽然对神器动心,不过呢,他更喜欢张怕的这种固执,说白了,正是张怕固执的善良打动他,二人才会平辈论『交』,所以笑笑说道:“听你的,留着那星球就是,你若是有时间了,去梦境星球看看,看地心里有什么,若真是神器,了解清楚后可以回来询问神遗,是哪位神人遗留在这里的。”
张怕点头道:“有时间再说吧,现在得想法子打消神遗取回巨剑的念头。”这句话换回曦皇的不屑回答:“就是你心软,依着我,全杀死了事。”
张怕当然不会随便杀人,也知道曦皇不过是顺嘴说说,当下换话题问道:“你现在去哪?”
刚才曦皇飞踢张怕时站起来,然后就没坐下,此时听到这句话,反是一屁股坐下,不悦问道:“怎么?赶我走?”
张怕苦笑道:“哪敢啊,您老人家若是不走,帮我想想怎么对付神遗那些人吧。”
“帮你想?我就是不走,也不想这些费脑筋的事情。”说着话又站起来,想要离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转头跟张怕说话:“懒得回去了,带我去你们那个星球,放心,我绝对不会挖地取剑。”张怕挠了挠头说道:“先在这住着,过几天找人带你去。”曦皇当即怒道:“你要懒死!”说着话出『门』,找掌柜开房间休息。
四天后,红心来到,和张怕说了些废话之后,张怕把曦皇介绍给他,让他带去圣宫。红心虽然心下不愿,不过张怕是老大,他只有依着老大的吩咐做事,带着曦皇离开,
等他们走后,张怕出『门』东望,满脑子是神遗和巨剑的事情,不搞定神遗那帮人,自己将永远不能回去天雷山,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就在他琢磨事情的时候,可恨的神无疑又来了,彬彬有礼,温文尔雅,与张怕恭敬见礼后,又说起老生常谈的话题:“还请先生允许我师尊去往圣宫。”
张怕叹气道:“你能不能说点别的?每次来都是这个,你说的不烦,我听的可烦了。”
神无疑也是一声轻叹道:“我说的也烦,不过为了师尊,再烦也要坚持下去。”
好吧,这家伙比我还固执,张怕便是随口说道:“你继续烦吧,我走了。”说完话想要进去客栈休息。这时候神无疑开口又道:“上次先生问说师尊有几柄神器,想来是除圣宫外,先生又有发现。”
听到这话,张怕停步回问道:“上次不是知道了么?”大家都是聪明人,上次张怕一问出这个问题,神遗直接给出答案,解释说可能是神人打架,遗留下的神器也说不准。显然知道张怕已经见到过两个以上的神器,
神无疑说是,跟着又说:“因为涉及神器事情,我问了师尊,师尊说神器这东西在神界中有的是,随便找点东西就可以炼制,所差者只是威力不同、是否合心而已,我便在想,若先生能够度过天劫飞升神界,可否从神界带回些神器?”
张怕被他说的笑了起来,轻摇下头笑道:“想的够远的,我度劫?你不怕等上个十几二十万年?”神无疑正『色』说道:“纵是十几二十万年,也比毫无希望强的多。”
得,白说了,这又是一个疯子,张怕便是不理他,继续走回客栈。神无疑却在后面大声喊道:“万望先生成全。”见这家伙执着成这样,张怕头也不回,随口说道:“答应你,若是我能去到神界,还能回来的话,肯定给你师傅带点神气和神器回来。”
气和器发音相同,神无疑被他说愣,琢磨着神器和神器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说带两件回来。不过呢,不管带几件,反正张怕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当时冲张怕说道:“谢先生慈悲。”
张怕没再接话,走进客栈回去房屋歇息。神无疑在街上稍待片刻,便是飞离圣域,回去继续想办法,希望能说动张怕接师尊去圣宫,毕竟飞升之事太过渺茫。
张怕回到屋中,照例躺倒『床』上。他的懒已经成为一种『性』格,能躺着绝对不坐着。就在他懒洋洋躺着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外有人敲『门』。这让他有点好奇,又是谁来找我?神识一扫,知道来人是谁,顺便猜测他想做什么。
张怕隔壁房间住着龙卫,听见有人敲张怕房『门』,走出两人问道:“什么事?”敲『门』那人显然知道龙卫存在,先拱了拱手为礼,再回话道:“我没敲你们的『门』,我敲的是这间房屋。”
龙卫见过敲『门』之人,经常在楼下饭堂喝酒,却是依旧问道:“什么事?”
张怕在屋里听的真切,为避免龙卫问出第三遍,只好下地开『门』道:“可有事情?”问话的时候笑容满面,如『春』风般温暖。
那人见到张怕,当时笑道:“你去哪了?找你好多次都不在。”这时候,张怕冲龙卫摇摇头,意思是没事,跟着再问那人一遍:“找我有事?”
那人道:“当然有事,下去吃酒。”张怕一听,就这事?不过看那人一脸真挚表情,不好意思驳面子,于是说道:“正想吃点东西,如此多谢先生。”
那人笑道:“谢什么谢,上次你是请客,从那以后就想回请,可是找来找去找不到你,客栈伙计说你好久才回来一次,今天看见你实在不容易,走,下去喝酒。”说到这里,看眼隔壁『门』口站着的两名龙卫,热情招呼道:“一起喝点,走。”
他倒是蛮热情。张怕笑着走出房屋,跟两名龙卫说道:“那就一起吧。”两名龙卫摇头拒绝,却是跟着一起下楼,在邻桌坐下。
来敲『门』这人是张怕在客栈中认识的酒友,有一天饭堂客满,只有张怕单人独座,那人便过来说了两句话。张怕心善,让那人一起吃酒,后来龙卫收到传讯符咒,张怕不得不离开处理事情,抢先结帐离开。那时候,敲『门』人说下次由他请,此后就是一直惦记这事。说起来,修真者能有如此心『性』的确实不多见。那人只为了回请一顿酒,硬是经常来客栈寻找张怕,可惜张怕正在星空中搜查杀人凶手,后来又曦关、圣域来回跑,其间去魔境转悠几天,实在无法确定其行踪,那人虽然是经常来到客栈,也是经常扑空。
此时俩人下楼,在饭堂寻个座位坐下,那人招呼伙计上酒上菜,然后冲张怕拱手道:“我叫师龙,不知先生名讳?”张怕笑着回礼道:“我叫张怕。”
听到这个名字,师龙稍一愣,跟着说道:“这名字有点意思。”张怕笑道:“不是有意思,是有些怪。”师龙哈哈一笑说道:“是有点怪,从没见人以怕字为名。”张怕自不会跟他解释名字来历,岔开话题说道:“有劳师兄挂念,不过是一堆饭而已,却是劳得先生数次往返。”说这话的时候,张怕有点别扭,虽然他不在意自己身份如何修为如何,在和别人说话时,也总是习惯『性』的把自己放到很低的位置,可是这家伙怎么就成自己的师兄了?由此可见,一个好姓该有多重要,所以接下来便是称呼师龙为先生。
他『挺』喜欢师龙这人,只冲一顿饭的情谊,人家就能天天找月月找的想还上这份情,可见此人极重情义,不愿意亏欠别人。只是感觉中,这人好象隐瞒着什么事情。不过再一想,谁还没有点秘密?隐瞒也是正常,只要不对自己使坏心,管他有多少秘密,所以全不在意。
听了张怕说客套话,师龙笑道:“那是师某该为之事,谈不上劳烦,今日却是要和张兄大醉一场。”
大醉一场?听到这四个字,张怕当时一愣,能让修者喝醉的酒?这家伙该不会是拿极品好酒款待自己吧?正这样想着,店伙计端上来两个透明『玉』壶,隔着瓶子可以看见酒浆的颜『色』,一个翠绿『欲』滴,一个澄黄如金,小心摆到桌上后跟师龙说道:“先生,酒齐了。”
师龙冲伙计点下头,转头跟张怕说道:“好容易寻到这么两壶酒,只是有点少,张兄请。”说着话,先是倒了杯绿『色』酒『液』,双手奉给张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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