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更的少,真心不好意思,明日起夕会恢复双更,尽量补更。大家开空调注意调温,保重身体哈~
平阳侯府夫人本就有些高人一等的心境,总觉得同苏家结亲是辱没了他们侯府的地位。因苏家处处礼让,便是她干预苏家内事,也都是和颜悦色,这亲家的关系才如表面瞧着的这般平静。
然私下里,曹夫人依旧有些看不起苏家,总觉得他们家是处处依仗自家,为人便更颐指气使了起来;而苏府,亦觉得附和地无比疲累,但苦于无法,对于外人时不时地指手划脚却只能一忍再忍。
谁都为难,尤以夹在中间的苏瑾婵最难做人。当初便是因为丈夫的深情才执意娶了自己过门,她对曹杰是深爱的,可不能给他生下一子,终究满心愧疚,总是郁郁寡欢。
三年来,苏瑾婵一边讨好婆婆,一边又得安抚娘家人,心力交瘁。人终究做不到面面俱到,她处处维护关怀亲妹,就想着为她安排一段好姻缘。她是个聪明人,世家名门的媳妇难为,苏瑾婵嫁过去是顶着极大压力的,只是自己与老太太一心想着攀上侯府,自然就怂恿消了她的那些顾虑。
她是苏家的嫡长女,心有傲气,曾经也与自己提过,只愿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亦不会觉得亏了人家什么,今后说话处事也有底气。而她嫁去平阳侯府三年,却是变得自卑了不少。
曹夫人总是爱念叨,当年苏家如何,她平阳侯府又是如何风光。这些话苏瑾婵虽没有与自己抱怨过,但是陪嫁过去的人,总也有听到只言片语的。再者,从平时曹夫人对自己与老太太的态度,便也能料到苏瑾婵在侯府的生活。
“他一直觉得我心里没他,又见我几次与笑,本就有些不太高兴。”苏瑾婵说着抬眸,复道:“母亲,您是知道的,自从嫁了他,我一颗心都在他身上。他却总念着我当初推辞他的话,时不时就对我有所怀疑。我之前与二少爷亲近,不过都是为了三妹妹,自这亲事没了,我也再没主动去找过他。”
罗氏听得心中一紧,凑前道:“就是说,大姑爷怀疑你心里没有他?”
苏瑾婵就有些激动,“我怎么可能没有他?这些年,我服药拜佛,不就为了给他生个儿子吗?”心中亦觉得委屈,因为重视这段婚姻,在婆婆跟前就总是低头,他却还那般不理解自己。
“姑爷只是一时想不开,你别伤心。他对你的爱、对你的情,这些年咱们都是看在眼里的。”罗氏拍了拍苏瑾婵的手背,语重心长地又道:“他身为世子,可这些年,除了你,身边一个旁的女人都没有。”
苏瑾婵这才情绪平稳,“他对我是极好的。”
“对啊,否则当年……”罗氏话说一半,复又停了下来。
苏瑾婵就问:“难道母亲也怀疑那咒语?”
命中无子、孤独一生、不得善终……
当初可都是深深映在眼帘,记在心上的。只是苏瑾婵并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过,“我自认为她甄琳儿活着的时候,没对不起她一分。夫君本就不喜欢她,与我的出现没有丝毫干系,怎么能说是我抢了她的心上人?”
“婵儿,没人说你抢,是她自己太偏激。”
苏瑾婵突然眸色一暗,“不过前几日,婆婆却去了甄家。”
罗氏听得一激,“曹夫人去了?”
后者颔首,又添道:“嗯,但甄家的人没有让她进门,婆婆碰了一鼻子灰回来。”苏瑾婵还记得那日曹夫人回府,自己好心去侍奉她,她却说都是自己当初造的孽,惹得人都死了还不原谅自己。
甄琳儿很会讨曹夫人欢心,当年婆婆是有意让丈夫受她为妾的。
罗氏了解她的性子,便说道:“有的时候,你也得与姑爷说说,尽是让自己受委屈。”
“这委屈不是我躲得掉的。母亲,我不想与他说这些,背后议论婆婆是非,他便是明着帮我,心里也是不喜的。再说了,事关那个女人,他听了又要不高兴。”
罗氏最欣赏的就是苏瑾婵这种处事态度,点头笑了道:“姑爷得了你做妻子,真真是福气。”
“我只盼着他有一日能信我就好。”苏瑾婵无奈。
沉默了片刻,二人就转了话题。苏瑾婵想到了一个事,对罗氏便说道:“母亲,今儿个和七妹妹说话,觉得她变了不少,好似比从前懂事了很多呢~”
罗氏笑意难掩,“她也是时候该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