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阿修罗这一次能够战胜呲铁,兴许他能突破也说不定。
毕竟这可是上古妖神,身上肯定有不少气运在身。
要知道战神殿的战神杀死敌人可是有气运拿的,依靠些气运,他们的实力突飞猛进,想要突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下方的战斗还在继续,面对皮糙肉厚,冲击力十足的呲铁。
阿修罗利用身体灵巧的优势,不停地游走、闪避。
巨大的拳头时不时就会敲击在呲铁的各个要害,那一拳拳的冲击,光是看着就会让人感到肉疼。
呲铁的速度虽快,但灵巧度上却是差了阿修罗不是一点半点,很难对阿修罗造成伤害。
但反过来,阿修罗却是每每抓住时机,不断地在呲铁身上留下伤口。
只是因为皮糙肉厚,暂时看不出这些伤口会造成多少影响,战斗就这么变成了拉锯战。
……
太白金星行色匆匆地飞到灵山,在伏虎罗汉的带领下进入大雷音寺。
大雷音寺内诸佛盘坐,似乎是在商议大事。
看到太白金星进来,西天诸佛缄口不言,默默注视这个天庭的来客。
坐在莲台之上的如来注意到太白金星过来,他似乎对此并不感到奇怪,神色自然地开口询问。
“太白金星,你来我灵山,所为何事啊?”
太白金星还在观察诸佛的反应,听到如来的询问连忙收回视线,恭敬地回答。
“大妖出世,天庭需要灵山的支援,下官乃是寻求灵山的帮助而来。”
说着,太白金星把穷奇现身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神色间充满了诚意。
听完他的汇报,如来示意对此时了然,点头说道:“天庭有难,灵山理当同舟共济。”
说着,如来转头对文殊菩萨吩咐一句。
“既然如此,那有请文殊尊者辛苦走一趟吧,前往天庭共同商议此事,务必要想好应对之策。”
文殊菩萨双手合十,微微躬身。
“是!上尊!”
行了个礼,文殊菩萨随即朝太白金星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太白金星带路,本座将会随太白金星一同前往,共商妖族之事。”
看到灵山配合的态度,太白金星心下松了口气。
“太好了,还请文殊尊者这边请。”
太白金星连忙带路,带着文殊菩萨一同返回天庭。
虽然这次请来的只有一名菩萨,但看如来佛祖的态度,应该是会帮助天庭度过此次危机了。
果然,灵山和太猜测的一样,不希望三界此时发生动乱。
一边思考着,太白金星一时有些分神,忘了来的路上还有妖神跟阿修罗还在打架,选错了路线。
而快要走到西牛贺洲中心的时候,感觉到远处传来的动荡,太白金星这才意识到自己走错了方向。
“文殊菩萨还请移步,我们换个路线返回天庭。”
太白金星眼中带着忧愁朝远处看了一眼,朝文殊菩萨提醒一声。
文殊的目光也随着他望去,感觉到了远处传来的战斗波动,皱着眉询问。
“为何突然更变路线,难道说前方有什么问题?”
因为距离太远的关系,文殊无法判断前方的战斗规模有多大,但从隐约感知到的动荡来看,战斗的双方实力决计不低。
再看太白金星忧心忡忡的模样,文殊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太白金星看出文殊的想法,当即把自己来时遇到的场景告知出来。
“前方是战神殿的阿修罗与上古妖神呲铁正在打斗,他们的实力着实恐怖,若是继续前进,本座怕受到战斗波及啊。”
毕竟那可是准圣战力之间的战斗,他作为一个太乙金仙巅峰的存在,对抗起来实在是有些吃力。
但这话听在文殊菩萨耳中,却不怎么在意。
文殊菩萨神色一动,提议道:“如此甚好,正好本座还不清楚妖族的实力如何,既然是上古妖神,那便去看看吧。”
先前她曾在西行路上驱赶过阿修罗,知道阿修罗的实力比她稍微差那么一点。
既然是阿修罗的战斗,文殊菩萨没有理由感到忌惮。
毕竟,阿修罗前些时日,还是她的手下败将来着。
太白金星犹豫不决,但看文殊自信满满的样子,还是迟疑着答应了。
不过有件事,他得提醒一下,免得到时候出现误会。
这么想着,太白金星道:“前去观战倒也不是不行,就是那边还有刑天,本座怕刑天对尊者不利啊。”
文殊菩萨摇头,不太在意地道:“无须惧怕刑天,他不会对我们下手,可以放心观望。”
太白金星没明白文殊这个结论是如何得出的,但看文殊似乎对此非常肯定,没有再说什么,跟着文殊一块飞了过去。
其实,这也不是秘密。
只不过是陆轩代表战神殿,之前去三十三重天外给接引道人合作,并承诺相互不主动攻击罢了。
但再怎么说,这也是只有灵山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外人什么的,那还是算了。
天庭和灵山关系再怎么紧密,那也不是自己人,没必要把这些内部机密透露给太白金星。
一仙一佛加快步伐飞到战场的上方,当他们往下看去的时候,太白金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怎么可能?!”
“阿修罗他哪来的实力能把呲铁打成这样,别告诉我这是真的。”
太白金星看傻眼了,阿修罗竟然把呲铁给打趴下来,跨在呲铁身上,朝这个失去了行动力的上古妖神不断地挥拳。
呲铁似乎已经失去了神智,一点反应都没有。
再看它那坚硬的躯壳,那形似金属一样的表皮,龟裂出无数的裂痕。
由此可见两人的战斗激烈到什么程度,竟是把一个贴乌龟活生生地给打出裂缝来了。
阿修罗心有所感,在继续攻击身下的妖神同时,抬头朝太白金星那边往了过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疯狂,就仿佛神智被战意所吞没一样,就像在看一头猎物似的,看着极为吓人。
太白金星难以置信地呢喃:“这……他这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