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殿!
悬浮于东胜神洲上空,散发着五彩云气,道道光束垂在东胜神洲大地上。
杨启峰端坐于蒲团上,他静静的观看着各路妖圣不断汇聚而来的战报,大胜,大捷,一封封战报无有失败,统统都是胜利。
眼底中浓浓的讽刺,战报中伐山破庙无往而不利,他下达的命令已经成为了耳旁风,没有一位妖族去遵守,万万年以来人族猎杀妖兽,降妖除魔,不断对妖族进行杀戮,积攒了无数年的怨气在如今一朝发泄,杀起人来各个都是雄中雄,每一封战报都蕴含着一股血腥之气,不但普通的人族死伤无数,连带着神邸一路被扫灭一空。
没有一位遵守自己命令,杨启峰他绝不相信,他对妖族再没有掌控,说到底也是一位妖皇,一位妖神有着拒绝他的底气,妖圣就是底气不足了,更不要说是所有妖圣都违反他的命令,这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普遍的情况也应该是大部分阴奉阳违,一部分遵守他的命令,可当前统统都违反,这只能够有一个解释,他们全部都被劫气所迷惑了,人族和妖族爆发大战,两族之间的劫气凶猛了何止十倍,以往能够以大阵和宝物断绝劫气侵蚀,现如今也根本的阻挡不了了,妖圣一级根本无反抗劫气的能力,就算是妖神没有至宝在手也好不了多少。
无大事,不能离开妖殿,杨启峰心中下达了一个决定。
杨启峰他自己本人经验不是太足,到底的年轻不如这一位位老家伙,可他放得下架子能够学习,看这一位位妖神自离开北俱芦洲后,全部都龟缩在妖殿中不肯离开半步就知道为什么了?
妖殿时妖族至宝,专门为战争打造,有着妖道气数庇护,他能够阻断劫气大部分迷惑,手中再有至宝基本上劫气影响就微乎其微了,此刻要是离开妖殿绝对的是十死无生,一定要等待着大劫死伤达到了一定火候后,劫气不再如眼前这么凶猛,才是离开妖殿最后决战定输赢的时候,不光是妖族如此,人族相信也会如此,真正的人族高层也会龟缩,妖族处于势弱地位是十死无生,而人族处于优势倒是九死一生,要好上一些,可也好的不多。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大战都是强者最后登场,从无一开始上场大战,这样的傻瓜在远古年代会拥有,可经历了远古和上古后,丰富的经验以及告诉了世人到底该如何做,现如今这样的傻瓜都已经用自己的血与肉给世人上了生动的一课。
一枚玉简破空而至,划破了妖殿外围的层层禁制。
嗖嗖嗖的不断在半空中旋转,乳白色的光芒散发,犹如生长了一对翅膀,正在不断的煽动。
杨启峰伸手抓过玉简,直接开始观看起来,他一目十行玉简中的消息一扫而过,所有的内容都已经了然于胸,他把玉简捏碎,所有的讯息被他使用法术开始浮现在妖殿大殿中,各路妖神抬眼望去,内容出现在每一位妖神眼中。
“人族已经派遣了援军,正在跨越海洋,一天后即会到达东胜神洲,”杨启峰缓缓素说道。
玉简中的内容当然不止这一点,玉简很是详细的把援军的讯息都罗列出来了,东胜神洲遭受妖族攻击,妖族对人族开战,火云洞那里很重视,他们已经是倾巢而动,天地二皇,有巢氏和华胥氏两位圣皇,还有四位圣王,率领火云洞中人族历代先贤正在朝着东胜神洲而来。
这人族高层中,天地二皇为至强者,圣皇和圣王都是准圣,两位至强者,六位准圣。
这是掌控的讯息中内容,和当前妖族实力差不多,但杨启峰知道人族的实力当然不止于此,人族历代先贤中肯定会有准圣,而一些卡在大罗金仙巅峰的人族中,在这一场大战中也会有突破成为准圣者,这不光是人族又,妖族也会有,但因为妖族处于弱势,他们获得突破者肯定是不如人族的。
不过此地聚集了妖族的力量,而人族的力量分散,分为三方,西牛贺洲一方,此地人族势力最弱,基本上没有太大影响,其后就是天庭一方,最后才是东胜神洲这里,人族就算有英才突破,数量上要超越妖族,也有西牛贺洲和天庭分担,所以东胜神洲此地突破的英才和妖族比较一下,也就是占据上风,不再是具备着压倒性的优势了。
这样一战,妖族无灭族之祸,最多损耗元气,唯一值得小心的是自己,作为妖族之皇,乃是失败者,一定要承担人族反噬的因果。
“一天,太快了,”
“东胜神洲已经被吾妖族攻陷了三分之一,再有一天时间,能够在吞下三分之一,要是能够阻击火云洞援军,东胜神洲能够一举攻下,”一位妖神站起身来郎朗说道。
“吞下东胜神洲又如何?”立即有人反驳,这是一场必败的战斗,从始至终都知道必败,拿下东胜神洲和不拿下东胜神洲根本无多少的影响,人族早晚的会重新把东胜神洲给夺回去。
杨启峰冷眼旁观众人发言,他只是起了一个开头,,不得不承认这一方世界一点不好,这一场大战明知必败,还不得不打,阻击火云洞援军,攻陷下东胜神洲,不是没有意义,而是意义重大,这表示着妖族也有着反败为胜的可能,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余下的是遁去的一,这是一线生机,万事都不是绝对,只要抓住这一线生机,妖族也是能够反败为胜。
这阻击火云洞,攻陷东胜神洲就是去抓一线生机,但这一太渺小了,和其他四十九相比相差的倍数让其他妖神全部放弃,就算是杨启峰也是如此,去赌这一线生机,那是把妖族至于危险地带,只要按部就班下去妖族虽有不小的牺牲,亏损元气可绝对不会灭族,但要是去赌这一线生机战胜人族,结果可能是妖族被人族覆灭。
家大业大,岂能承担着颠覆家业的危险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