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完了,别人也走了,刚才搭了一把手的保安推辞不过,拿着饮料也客套的走了,转身瞧着换锁的师傅,方有容耐心的等这边弄完了再和赖着的盛则刚说道说道。
锁换得很快,换锁的师傅让方有容使用试试。方有容打开的很顺手,就是有点别扭,看着就像是保险柜的新型锁具,这是不是有点夸张?
换锁的师傅弄完了这个,进去看了衣柜里的嵌在墙内的保险柜,事实证明,盛则刚没有骗他。这是没有钢印标签的不良产品还也罢了,问题是方有容的密码设置更助长了被轻而易举盗取的可行性。
把密码设定为阿拉伯数字顺延的前几位数字的方有容无言,接受批评教育。
修锁的肯定是个特工级人物,居然把嵌入墙体中的保险柜的内部打开直接修改了一下撞针,看着探着身子的方有容敬佩不已,对他这个外行而言,保险柜这东西就像是铜墙铁壁,而在专业手中则如同玩具,果然,技术就是技术。
换了门锁,改了保险柜,修锁的接过方有容递过来的饮料喝了两口,收拾东西走路。
“钱我给过了。”一直没动的盛则刚开口了,一旁翻找着钱包的方有容斜着眼角,“你应该说工钱付过了。”
示意着手中没喝完的饮料算是谢了,修锁的师傅笑着走了。
关上门,盛则刚对着方有容笑,“似乎现在你要找我聊聊了吧。”
“和猪聊,我也不想和你聊。”方有容对着绝对不大的屋子中央摆着两个拖葙非常恼火,盛则刚把他当成什么了,当他这儿是旅行社吗?
“真不客气,”盛则刚哼着,“你看,我连行李都没有敢打开,我是认真的在准备争得你同意才敢落户的可怜人。现在不说电视电影台词,我确实觉得你对我有所误会,我们冷静的梳理一下,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有不满情绪的?是当年我带你去看房子开始?”
方有容很幼稚的踩着盛则刚带来的大箱子,他又不是需要靠回忆才能过日子的老头子,那不会回头的往事犯不着唠叨个没完。“我和你没关系,同样,你和我也没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我和你最后一次申明,我和你没关系。”
“从一开始就是错误?”斜着眼的盛则刚哼了一声,“从一开始起就不是我一个人在兴奋吧,夹着我不让我出去的人是谁?你这样说不觉得惭愧吗?你抛弃什么都没有错的情人跑路就不觉得愧对我吗!”
盯着凛然讨伐他的盛则刚,被强词夺理了的方有容总算体会到什么叫无赖了,举起拳头,方有容大怒,“你想挨揍是不是!”
斜着眼睛瞅着方有容的盛则刚哼哼了声,“哦,我一直没说过吧,我从小就学拳击,跆拳道,空手道,要是真的和我开架,一招内你就完蛋,所以,平常你使使小性子我是不会还手的,可是你要是不讲理可就别怪我事先没告诉你。”
拳击?跆拳道?空手道?
“崇洋媚外。”方有容盯着颇为自得的盛则刚,真让人鄙视。
撇着嘴巴的盛则刚回视方有容,“我去学少林拳武当腿外加醉拳就是爱国了?”
联想一下下眼前这个洋派的盛则刚摆出张牙舞爪的武打姿态的模样,方有容禁不住他大笑起来。
对方有容放肆的大声嘲笑,不满的盛则刚扑了上去,被搂抱住的方有容在恼怒的那一刻,盛则刚低声的叹息让方有容一下子身体麻了半边。
麻了半边身子绝对不是发情或是余情未了的情动,完全是被雷的,盛则刚究竟看了多少电影?怎么背电影台词这么顺溜?
“别动。”紧紧揉着方有容的盛则刚靠着他的肩上低声道,“不是傲慢,有容,请相信,我配得上你。”
配得上?盛则刚和电影台词拼上了?耳朵眼被刮得痒痒的方有容静默了。
拉起窗帘的屋内,拥抱着他的怀抱紧滞又温柔,撩拨着方有容的耳垂,盛则刚的声音低沉的只有方有容一个人才能听见,“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以后我还会没有定律的突来出现,再突来消失,不要追问为什么,也不要找我,只要相信,盛则刚配得上方有容。还有,除了我消失五十年以上,不然不许移情别恋知道不知道。”
臆想中的神秘感充斥着狭小的空间,交颈磨蹭的两个人在这种带着宗教的神秘色彩的气氛下轻而易举突破了理智的边缘。
盛则刚睡了吗?看身边躺着的盛则刚,对他之前凑着他耳边说的话的隐晦的含义让方有容有着不安,和盛则刚接触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他也经常会说些自认为搞笑的笑话,可是甜言蜜语这类哄人的话,他还真没听盛则刚说过,真的不要追问一下?
瞄着颤动了一下眼睫毛的‘沉睡’的盛则刚,靠着床沿边思量的方有容放弃了追问,顺着盛则刚的身边躺下了,翻身的盛则刚张臂拥住他,紧紧的,紧紧的。
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饿得受不了才醒过来的两个人漱洗后摆开了桌子正式谈判。
“为了我们长长久久,我们把生活问题平摊一下,我提议,家里的生活费全部由我来包揽。”盛则刚企图蒙混。
“我包生活费,你做家务。”方有容才不会上这种当,跟盛则刚在一起不算短的曾经过了小半年,盛则刚和模特有得一拚换衣服的速度让方有容不耻,盛则刚想把家务事全推给他?哼,想都别想。
“我出双倍,不,五倍的家用。”盛则刚为自己的权益做着金钱上的诱惑。
在崇尚鹰派的方有容强硬作风下,关于家务问题达成了条约,家用和家务都平摊,家务事一人轮流做一周,每月固定家用缴纳在抽屉里,额外的可以缴纳在集体小金库算作偶尔提高生活质量的高消费方面的资金。
谈得还算妥当,收拾行李的盛则刚把同一小区的钥匙给了方有容,“我也不想触动你那自尊心,那个房子是要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吧。”
装作无视的接过钥匙,方有容瞧着盛则刚从行李箱拖出个锤子,“你衣箱里放着个锤子干什么?”
掂掂做工精致的锤子,盛则刚哼了一声,“这是我准备用来对付顽固不化的你的。”
“你想要拿锤子砸我?”方有容盯着这家伙,这家伙还是欠揍,居然还想使用暴力。
“我是绅士,”盛则刚对方有容斜过来的眼色很不满,“我买过来是想在你顽固不化的时候用来哄你的,看,上面我都请人刻好了——‘死在此锤下,盛则刚死有余辜’。”
这么小的锤子也太袖珍点了吧,这完全是作秀。一把抓过以为是道具的小锤,握手里还挺沉,“我看你是想拖着我犯法吧。我会好好使用的,谢谢。”顺手把小锤子塞进衣柜抽屉里,留着盛则刚自己整理,方有容要出去了,得赶紧转转看有没有外卖,饿死了。
出门的方有容被门口摆着的东西给怔住了,门边摆着一盆茂盛的吊兰。这是谁家的?
拎着垃圾袋出门的昨天那小两口中的丈夫瞧着笑笑,“是昨天那个送花的送给你的,这吊兰长得不错。”
有点不好意思,方有容道,“昨天——”
“晓得,晓得。”邻居笑了笑,“也没超出花市的价码,大家都不容易,让人多挣两钱也没什么。”相互笑笑,客气的散了。
拎着门边的并不贵重的吊兰回转,屋内听到了的盛则刚接过把它放在窗台上,靠着胖乎乎的金琥,丰润的吊兰显得格外秀美。
作者有话要说:因严打,清除了XX内容,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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