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力下意识接过清心丸,定睛一看,顿时脸色大便,惊呼一声。
“这……这是丹花!这个清心丸上面居然有丹花!”
“你说什么?!”
周围的兽人统统坐不住了,纷纷跑到熊力身边,看着他手中的红色药丸上面确实有着一块块小花纹。
正是丹花!
不仅如此,丹药表面还十分的晶莹剔透,明显比熊力刚才炼制的清心丸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相比于周围兽人的惊讶,庄黑却表现得十分的淡定。
要知道,早在庄黑领道境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炼制肾级丹药了,像这种普通的肠级丹药,对庄黑来说炼制起来简直易如反掌,想要炼制出丹花自然也是十分简单的事。
熊力巨大的熊掌不断颤抖,轻轻用手包裹着清心丸,丝毫不敢用力,生怕稍微用力就会把这颗清心丸给捏碎了。
“我输了。”
说着,熊力低下头来,深深的对庄黑鞠了一躬。
“基操,勿六,静赏,介坐。”
庄黑十分装杯的说了一句,就慢慢坐到了位置上。
可屁股还没坐热,又有一位兽人想要向庄黑挑战!
说话的是豹长,当他看到庄黑炼制出含有丹花的清心丸后虽然十分的惊讶,但很快又冷静下来,直视着庄黑,“我要向你挑战!”
左舟听后顿时有些恼火,“够了!你们几个想干嘛意思?我说了庄黑是我们的贵客,你们就这么对待客人的吗?再敢提什么狗屁挑战,老子先拔了你们的皮!”
豹长听后立马缩了缩脑袋,不敢再多言,但眼里依旧有些不甘。
庄黑摆了摆手,满不在乎道:“没事的左城主,我相信豹长兄对我提出挑战并无恶意,只是想要多了解了解我罢了。”
“可是……”
左舟还想再多说什么,却被庄黑打断。
“不知豹长兄想要怎么个挑战法啊?”庄黑看着豹长道。
豹长撇了左舟一眼,见他不再多说什么,而是转身背向一旁,这才壮起胆子道:“你擅长使用什么兵器?”
“稍微精通一些剑法。”庄黑笑眯眯道。
“好!”豹长眼睛一亮,“刚好我也会用剑,所以……我想跟你比剑!”
“比贱?”庄黑挑了挑眉毛,“那我可不敢跟豹长兄比,要论贱,我愿称豹长兄一声贱王!”
豹长愣了足足有五秒钟才意识到什么,涨红着脸道:“混账!我说的不是那个贱,而是这个剑!”
说着,豹长握住腰间的剑柄用力一抽。
“刷!”
一把七尺青风剑从剑鞘中抽出,剑身光滑明亮,剑刃寒芒若隐若现,剑舌周围飘散的若有若无的道理波动,足以证明这把剑是一把道器,而且还是兵级道器!
豹长握紧长剑,剑尖指向庄黑。
庄黑微眯双眼,右手按在腰间的落红上,“不知豹长兄想怎么个比试法?”
“很简单,我和你同时出剑,谁先刺向对方,谁就获胜!”豹长道。
“胡闹!”左舟立马转过身了,怒气冲冲的盯着豹长,“豹长!你是想刺伤庄黑兄吗?我看你们最近是越来越喜欢胡闹了,非得让我教训你们一番才甘心是不是?”
“放心吧城主大人,我会在刺中他的一瞬间收手的!”豹长道。
“那也不行!我跟你们说过很多次了!庄黑兄是我们的客人,不是我们的敌人!你们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左舟怒气冲冲道。
转头看向庄黑,左舟道:“庄黑兄,你别理这臭小子,这臭小子的剑法就是专门以刺剑为主,他提出这个挑战,分明是想占你便宜,还请你我要跟他一般见识,过后我一定会好好教训教训他们的!”
庄黑微微一笑,“谢谢左城主关心,不过,我还是想试试。”
“可是……”
“城主放心吧,豹长兄刚才也说了,他是不会伤到我的。”
看着庄黑一副悠然自若的表情,左舟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而是盯着豹长,“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伤了庄黑兄,我立马扒了你的皮!”
豹长咧嘴一笑,“放心吧城主大人,我有分寸。”
说着,豹长便转头看向庄黑,他的手依旧握着长剑,剑身一手臂成一条直线,离庄黑的眉心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
庄黑注视着豹长,把手放在腰间,并没有摸向剑柄。
豹长看向庄黑腰间的落后,“你不拔剑吗?”
庄黑微微一笑,“目前为止,还没有这个必要。”
豹长一听,脸色瞬间阴冷下来,“好啊,这可是你自找的,那就由不得我了!”
说罢,豹长神色一凝,手中的长剑反转一周,腰部发力,将力量传递到手臂和大腿,带动着大腿踏前一步,手臂前伸,刺向庄黑。
其动作之流畅,出手之迅猛,竟然在空气中留下无数个人形残影,好似千军万马朝着庄黑袭来。
五品从道技——影刺!
面对来势汹汹的豹长,庄黑丝毫不惧,依旧站在原地,浑身肌肉绷紧,臀大肌夹紧,身子挺拔如苍松,在豹长的长剑即将刺向自己的一刹那。
“刷!”
一道漆黑的弧线在庄黑面前划过,根本来不及反应,豹长手中的长剑便脱手而出,飞向空中不断旋转。
而豹长的身子也在这一瞬间停住,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到了他下巴下的那柄漆黑的剑身上。
而剑尖已抵在了他的喉咙中,如果豹长再往前近一步,长剑就会刺中他的喉咙!
快!
实在太快了!
周围的兽人根本就没能看清庄黑的动作,只能隐约看见一道黑光划过,下一秒庄黑的剑就出现在了豹长的喉咙前,而豹长的剑则是飞向空中。
要知道,豹长可是炼道境六重的剑道士,比庄黑足足高了三个段位,可他的出手速度依旧没有庄黑快,甚至还被庄黑将剑打飞,这足以说明庄黑对于剑道的造诣要远在豹长之上。
“噗!”
青风剑在空中不断旋转,最后插在了豹长身后的毯子上。
豹长咽了口唾沫,后退两步,由衷道:“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