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被人阻止了自刎,田丰有些生气的问道:“难道我连自刎的权力也没有吗?”
“大人何必如此消极呢!”打断了别人的行动,丝毫不认为有什么错,反而口气平淡的劝道。
“你是……”终于发觉到有些不对劲,田丰疑惑的看着面前几个身穿牢服的人。
“呵呵——田大人不必惊慌,我等奉命将大人救走,请大人合作!”说话的是一个30岁左右的汉子,明显是在场几人‘狱卒’的头领。
“奉命?奉谁的命?”田丰惊讶的看着眼前几个不太熟悉的‘狱卒’,虽然个个都身穿普通的士兵服,但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他们的身形都普遍高大,看上去有股威严,是一种久经沙场才能锻炼出来的威严,一种不怕死的威严,这种威严肯定不是那些没有经历过战场的‘狱卒’能够模仿的。
“这个大人就不必知道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跟我们离开,袁绍的人马马上就要到了。”为首的大汉也不管田丰的拒绝,扛起他就往牢外走去。
“住手!我叫你们住手,听见没有!快放我下来……”一路上就听见田丰的反抗,不过他一介书生哪里敌得过炼家子的力气,尽管口里嚷嚷不断,但还是被别人扛着离开了袁绍的军营。
等到田丰一离开,原本十分安静的军营马上沉浸在一片火海中,被惊动的士兵和将领们匆匆爬起来救火,没人去关心大牢的情形,自然也没人发现少了一个犯人。
曹操营帐中
被曹操抓住硬是好好‘畅谈’了一番,千辛万苦才被曹操特赦回营的李程,此时正优哉的享受着‘劫后余生’的宁静生活。但天不从人愿,又一个麻烦找上了李程。
“玄天,听说你成功劝服了谋士沮授,还被主公叫住与对方‘畅谈’了一番,到底是不是真的?”人还没到,声音却先传了过来。接着一个熟得不能再熟的人物出场了,他就是郭嘉。
“奉孝啊,你很闲是不是,要不要我到主公那里替你谋份差事,省得你整天无事可做,再这样下去,你肯定会发霉的!”李程看着刚走进自己营帐里的郭嘉口气不善的说道。
“哎呀!玄天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会伤心的!”早就了解了李程的性格,跟他在一起郭嘉也乐得放肆一把,充分发挥自己“浪子”“鬼才”的名声,将‘恶心’表现得淋漓尽致。
“只会给我添麻烦,哼!”李程不耐烦的说道。
“嘿嘿——说说吧,你是如何劝服他的?”好奇心重的郭嘉完全不顾李程的冷嘲热讽,厚脸皮的继续询问。
“沮授其实已经想开了,一直不肯投效只是顾虑家里的亲人,他怕万一他投效了曹操,袁绍会对付他的妻儿父母,只要能保证他们的安全,他当然会二话不说的马上投效主公这个明主的。”李程谁都能整,就偏偏拿这个笑嘻嘻的‘笑面虎’没办法,唉!一山还比一山高啊,果然是名不虚传。
“你如何能保证他家人的安全呢?”郭嘉继续发挥他好奇宝宝的潜质,追问道。
“事先派人将他的家人接来不就行了。”李程一副‘你是傻瓜吗?’的表情看着郭嘉。仿佛回答这种简单的问题会降低自己的智商一样。
“……”郭嘉无语中。
“好了,既然没什么问题就滚吧,不要打扰我的休息!”见郭嘉不再提问,只是愣愣的发呆,李程口气不好的赶人。
“你是何时派人去接他们的?”郭嘉小心翼翼的问道。
“一个月前。”李程不耐烦的答道。不久前,沮授也提过一摸一样的问题。
“一个月前!你、你怎么知道沮授会被抓?还提前派人将他的家人接来?!”郭嘉惊讶的叫道。
一样的反应,无趣!
“你忘了在下刚好精通星相吗?测算出来的。”李程懒得多做思考,连回答也跟回答沮授时的一样。
“怎么可能?你、你真的会占星?”郭嘉不信的说道。
“对啊,你不是早知道了吗?”李程又是一副淡然的表情,气得郭嘉青筋直冒。
“不能生气,要忍!”郭嘉心里不断的提醒着自己,努力将满腔的怒火压下,就怕一不小心自己会冲动的上去将他给活活掐死。
“难道以前你说相信是骗我的?”李程看着郭嘉一副惊讶的表情,推测的问道。
“我是真的相信,只不过不是相信占星的结果,而是纯粹相信你的谋略。”郭嘉只好老实的解释:“嘉认为占星只是玄天你用来掩藏自己锋芒的借口,所以没有开口点破。一直在人前装出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好让别人没有理由再怀疑你。”
“谋略?也对,但占星也不是假的。玄天确实学过一些歧黄之术,无论星相、手相、面相都懂一点,测字、批八卦也都有所涉猎。”李程看着眼前对自己无比真诚的郭嘉,也不好继续欺骗下去了。最重要的是,他压根不会相信!想骗也骗不了。
“原来如此,你在哪学的本事?嘉没记错的话,你李氏三兄弟从小在山中长大,应该没有拜过什么师父,那你的一身本领又是从何而来?”
“确实不是拜师学来的,这些本领都是从书上看到的。”李程自然要圆谎,也得继续编出好的谎言。
“什么书?这么厉害!”郭嘉好奇的问道。
“无字天书!”
“无字天书?从没听过。”郭嘉努力搜索着脑中的知识,就是找不到李程口中所说的书籍。
“呵呵——这是我无意中捡到的一本奇书,你自然是从没听过了。”李程有些好笑的看着郭嘉努力思考的样子。他怎么可能知道这本书,原本就是假的,是自己从电视剧‘真名小和尚’里学来的。电视剧里讲‘无字天书’是一本武功秘笈,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一本算命奇书了!
“奇书!能让嘉看看吗?”一听到是一本奇书,郭嘉这个读遍所有经典名著的‘好书分子’马上动心了。
“呃?这个不是我小气,而是它已经遗失了,所以只好对不起了。”李程一副遗憾的表情。
“遗失了!这么好的一本奇书你给遗失了!你、你真是……”李程的一盆冷水浇下来,郭嘉原本的好奇心给活生生摧毁了,难免会生气。
“嘿嘿——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不太珍惜东西,凡是看过的书籍我都扔了,从没收藏它们的习惯,除非是茶叶,我才会好好的保管。”李程一提到自己的最爱——茶叶,马上像换了一个人,精神振奋的说道。
“你气死我了!”郭嘉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呵呵——终于让这个‘好脾气’生气而且爆发出来了,真是有成就感啊!”看着郭嘉气呼呼的背影,李程丝毫没有愧疚感的调笑道。
“少、少爷您厉害!”有些同情的看着远去的郭大人,李非典寐着良心赞赏着自己的少爷。
唉!郭大人,俺也无能无力,只能心里替你祈福了,行动上是不能被判少爷的,只好精神上鼓励你,说声抱歉了!
晚上,无人打扰的李程正在专心的看着书。至于书的内容嘛,不外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指望讨厌读书的李程会乖乖的看那些经典名著。
“少爷,吴将领回来了。”李非典这个绝对不会干扰李程看书的人跑来打断少爷的学习了,可见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否则这比太阳从西边升起来还困难百倍。
“知道了,让他进来吧。”李程放下了手中的书籍,对着李非典点点头,吩咐道。
“是,少爷。”
一会儿功夫,几个汉子走了进来,先是对着李程一拜,接着说道:“不负大人所托,人已经安全带出来了。”
“很好,现在人在哪里?”听完汉子的汇报后,李程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属下怕他打草惊蛇惹人注意,所以自作主张将其打晕了,现在正安置在前面的营帐里。”汉子恭敬的回答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领赏吧。”
“谢谢大人,属下告退。”汉子又是一拜,接着快速而安静的退了下去。
“呵呵——又抓到一个,我真是个天才啊!”等刚才的汉子离开了,李程才高兴的大笑起来,在李非典面前自己可是从没顾及过形象的。
(形象早就荡然无存了,当然不用顾及了!)
“走吧,我们去会会这个稀客吧!”李程笑嘻嘻的往关押‘人质’的营帐走去。
一天之内,连遇两个人质,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啊!
这个人质自然不用说了,就是被人扛着离开监牢的袁绍谋士——田丰。李程这个立志改变历史的人,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稍微有点影响力的人物,田丰这个原本在袁绍处当任谋士的人物可是相当有名的。
田丰字元皓,钜鹿人,一说勃海人。他天姿聪颖,擅长谋略,博览多识,名声远播。最初官做到待御史。后来阉宦当朝,田丰于是弃官归家。袁绍起义,田丰成为袁绍谋士,官居别驾。田丰曾劝袁绍迎天子,袁绍不从。后袁绍用田丰谋,大破公孙瓒。谋士逢纪在袁绍面前屡献谗言,袁绍于是猜忌田丰。官渡曹袁两军对峙前,田丰曾经劝谏袁绍不可急战,反被袁绍拘禁。曹操听说田丰不在军中,喜道:“绍必败矣。”后来袁绍兵败,曹操又曾道“若田丰在,胜负尚未可知。”袁绍北逃,自觉已无面目回见田丰,又恐为所笑,于是将田丰处死。
第五十七章 与田丰斗智
话说李程命人将袁绍的谋士——田丰给绑了来,现在正赶往关押他的营帐处。
不知是否是由于兴奋的关系,原本动作如‘龟速’的李程在一眨眼的时间内就来到了田丰的面前。
“非典,上去看看他怎么样。”看着仍然昏迷着的田丰,李程十分好心的让人检查一下。
“没事,等一下就会醒来。”依言上去查看的李非典,将对方的身体状况如实禀报给自己的少爷知道。
“等一下?要等多久?”没什么耐心的李程听到李非典的回答后直接问道。
“大概还要一个时辰。”
“太长了!”李程马上想出了解决的办法:“拿盆凉水来,我们提前让田先生苏醒。”
“是。”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惟命是从的李非典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去打水了。
“浇上去吧。”看着李非典将水打了进来,李程抓紧时间吩咐道。
“是,少爷。”
“啊——”被一盆凉水惊醒的田丰大叫了一声,然后从床上跳了起来。
试想以现在已经入秋的天气,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凉水,即使是身体健壮的人都会受不了,何况是文弱的书生呢,没被冻死已经算是大幸了!
“你是谁?抓我来所为何事?”气愤的瞪着不远处正优哉坐着喝茶的英俊少年和他身后的高大汉子。
“介绍一下:在下姓李名程,字玄天,是当今丞相——曹操身边的人,而我身旁这位看起来很酷的叫李非典,是我兄弟,也是曹操的手下,被封为中朗将。”看见田丰终于在‘特殊’的关照下醒了过来,李程心情愉悦的回答了对方的提问。
“曹操的人?”似乎对李程二人的身份产生了疑问,接着问道:“你说你们是曹贼的人?”
“呃,我们的确是曹操的人。”虽然不介意他对曹操用曹贼来称呼,但好歹自己也算是他的手下,怎么也要尊重一下的。
“哈哈……曹贼把我抓来不是想用来牵制袁绍吧?老实告诉你们,不要妄想了,我已经被撤去官职,甚至已经被下令处斩了,没有了丝毫的利用价值,你们抓我是完全抓错人了!”田丰大笑的讽刺道。但在他讥讽的眼神中还隐藏着些许的无奈及深层的悲哀。是对自我的否定还是讥讽呢?
“田先生误会了,主公早就知道了先生被袁绍关押的消息,完全没有要利用先生的意思,请先生不要冤枉了我家主公。”李程替曹操辩解道:“再者,这次派人将先生‘请’来,也不是主公的意思,是在下私自派人做的,现在主公还被蒙在鼓里呢。”
“你?”听完李程的话,田丰终于正眼看了看他几眼,有些怀疑的问道:“你刚刚说你的名字是?”
“李程。”
“你就是李程,那个比祢衡还要嚣张的人?”
“我的确是李程,但不是先生口中‘嚣张’的人,请先生不要听信外人的传言,那些都是不可信的。”李程马上捍卫起自己的名誉,开玩笑,自己最在乎的名誉怎么能被如此的糟蹋!
“是吗?听说阁下自诩为‘天下第二’,不知道可有这回事?”
“对,这句话确实是我说的,但这是事实啊,怎么能说我嚣张呢?”李程点点头,坦然的承认自己说过的话,想当初,自己还很得意说过这么经典的一句话呢,现在自然不能否认啦。
“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二’,其中还影射着‘天下第一’的意思,难道这还不算嚣张吗?试问古今豪杰,谁敢说自己是第一,只有不知深浅的毛头小子,自以为多读了几本书,就认为自己无所不知,敢说天下第一,不是嚣张是什么!”田丰冷哼一声,轻蔑的看着眼前的李程不客气的教训着。
田丰最讨厌像李程这样不知好歹,自以为是的轻狂少年了!加上现在心情不好,说起话来自然是毫不留情,句句比玫瑰还刺人。
“……”李程被田丰说得无语,正呆愣着坐在那里,连手中的茶水快倒出来了也没有发现。
从来没有人这么严厉的教训过李程,说话还这么‘直接’,这么‘不留情’,这让一直顺风顺水的他一时不能接受。向来只有他整人教训人,哪有别人欺负他的?唯一敢教训和有资格教训李程的人就只有他的父亲——李名善了,但他也只是轻轻的训诫几句,哪有田丰这么犀利的。这让兴奋过了头的李程愣在了一旁。
看着自家少爷被人‘欺负’了,身为他的首席保镖,李非典自然不会有好脸色了,他瞪了田丰一眼,接着轻轻拉了拉少爷的衣服,担心的劝道:“少——呃,兄弟,你没事吧?别听那个混蛋的话,在俺非典心中,你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是非典心中的天下第一!”李非典原本想喊李程少爷,但转眼一想到现在还处在曹操军营里,马上换了称呼,说出了让人觉得‘暧昧’的话。
至于用‘混蛋’来称呼田丰,当然是因为他欺负了自己最敬爱的少爷的缘故,没有冲上去扁他一顿,已经是够客气的了。要说起‘欺负’的定义来嘛,少爷整别人或是别人用话骂少爷,但少爷没反应,接着再骂回去等等都不能归类其中,只有少爷被骂之后,呆愣住没有骂回去的情况才能称之为‘欺负’。所以田丰是众多情况中‘欺负’了李程的这种情况,自然得罪了事事以少爷为先的李非典。
见少爷对自己的安慰没反应,以为被欺负得重了,伤了心。气愤异常的李非典立刻跳到田丰面前,双手猛的将对方整个人提了起来,不顾对方的敲打,勒住田丰的脖子,生气的骂道:“混蛋,王八蛋,乌龟,竟敢欺负俺兄弟,不想活了吗?”
古人就是可爱啊,即使在甚怒中骂人还是骂不出很难听的话来,只能是混蛋、王八蛋,再加上个乌龟,真是少的可怜的骂人词汇啊,要是在21世纪,那真正要骂起来可以足足骂上几个小时的脏话,还是没有重复词语的。不愧是有五千年历史的悠悠大国啊!语言也是要有时间沉淀的!
“你——你放手,我、我快不能——呼吸了!”田丰被李非典勒住了脖子,拼命挣扎还是难以敌得过力大无穷的李非典,差点给憋死,于是气若游丝的说道。
“住手!快把他放下!”一旁**的李程终于反应了过来,冲到田丰身边焦急的喝道。
“哼!要不是看在俺兄弟的份上,今天饶不了你!”李非典恨恨的说道,接着不甘心的松开了手,将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的田丰给放了,顿时没了依仗的田丰马上腿脚酸软的倒地,拼命的呼吸着这久违的空气。
“田先生没事吧,我家兄弟性子急,下手没有分寸,还请先生见谅。”看见田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气,李程赶紧蹲下来,拍拍对方的后背帮助他顺气,一边替李非典说话。
“哼!”没有力气及时间说话的田丰只能以冷哼来表达他的不满之情。
“来,喝口水,休息一下。”李程端起自己刚刚喝过的茶水拿到田丰面前鼓励他喝下去。
“咕噜——咕噜——”原本不想喝的田丰,由于极度不舒服,只有勉强喝下了李程最心爱的茶水。
“好了,田先生我们言归正传吧,此次我命人将你绑来,正确说来是救你出来,毕竟袁绍已经下令处死你了,目的很简单就是招降。”李程见田丰也休息够了,直接开门见山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招降?你是要我投效曹贼!”田丰惊讶的叫道。
“不错,曹贼,呃,我是说主公是个英雄,而袁绍明显是一个狗熊,以先生的聪明才智恐怕早就知道了,现在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希望先生好好把握。”差点也跟着田丰叫曹操曹贼的李程马上改口道。
“重新选择的机会?你们派人将我抓来就是让我作选择的吗?不要说笑了,你们明明是想逼我被判袁绍,说得好听,哼!”田丰冷笑道。
“袁绍已经不顾主臣之义,下令杀你,你还当他是自己的主公吗?”李程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既然他已不是田先生的主公,自然说不上被判。现在你已经是个自由的人了,当然有再次选择的机会。而我刚刚也说过了,派人将你抓来的不是丞相大人而是区区在下我,这与你是否选择主公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哼,你不是丞相的臣子吗?你把我抓来难道不是为了让我选择他,结局都是一样。”
听出对方的话中有松动的现象,对曹操的称呼已经由曹贼换成了丞相,这可是一大进步啊,有戏!
强压住心头的喜悦,李程继续劝解道:“虽然我是帮主公做事,但这件事主公确实毫不知情,所谓不知者不罪,田先生不能因在下而牵连到主公,影响先生正确的判断及选择,以先生的机智,断然不会做此等愚蠢之事,田先生你认为呢?”
“你!”田丰暗叫一声厉害,区区几句话就将自己逼到无言以对的地步,不愧能将嚣张至极的弥衡气得不再理俗事,只是关起门来苦心读书。
其实,早在袁绍不肯听从田丰意见的时候,他就已经心灰意冷了,心里也及其后悔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袁绍辅佐,现在自己被抓来曹操这里,眼前的俊逸少年还让自己重新选择,说句心里话,说不高兴是假的,以曹操现在的声势和地位,辅佐他几乎是每一个谋士的梦想,但为了体现出自己的不凡,自然是不能马上答应的,再说自己也不喜欢李程对待自己的激烈方式,气气他才是自己一直不肯答应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