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很多人问结婚的意义是什么?有人回答是为合法,有人回答是为组建家庭,有人回答是为爱情。
-在我这里,自当是从善如流了第三个答案
。
正如王菲那首歌的歌名,因为爱情。
此时的我,正挽了一地的白‘色’婚纱,扶着某人的臂弯站在‘门’前,对每一个来访的宾客,呃,傻笑......我是这么定义我们脸上的笑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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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我身旁的这个男人,身高180,比我170的挑高身材还高了大半个头。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色’手工西装,与我的白纱,相互映衬。但我始终觉得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要更加帅气。这个男人,正是我结婚的对象,冠名为丈夫,他叫许子杰。
英国大文豪莎士比亚说过: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所以我们在经历了恋爱期后,走进婚姻殿堂,是水到渠成。
迎面走来一个男人,我微微慑缩了下,向许子杰身旁靠了靠。他微侧过脸低声询问:“怎么?冷吗?让人把斗篷拿给你吧。”好听的声线中带着抹慵懒,我听着备觉受用,冲他展了个欢颜,笑着摇头。
笑话,难得的机会能‘露’个美肩的,这款婚纱的主题就在这上围的设计,如果用斗篷遮掩,就失去了原来的风味。一生只有一次,怎么着我也得美丽那一回吧。更何况,我的轻颤也不是因为冷,而是......那个已经走到我们跟前的男人。
“子杰,恭喜你。”男人的声音寒漠,脸上的神‘色’更是讳莫如深,但不能否认,他有一张好皮相。五官棱角分明,可称为‘精’致,完全沿袭了许家的优良基因。没错,他是子杰的堂兄,就容貌上,子杰可能要稍逊他一筹,可是于我来说,我喜欢子杰的气度。
这个叫许子扬的男人,太过‘阴’沉,尤其那双眼睛,很慑人。
冰凉的目光轻撩到我时,令我周身又是一阵慑缩,当初第一眼见此人时,我就对他有莫名的寒意。勉强笑道:“大哥,你好。”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
却见男人嘴角微扬,笑中带了深意,最终点了个头算是还礼,然后拍了拍子杰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眼,他就走了进去。等低气压一脱离范围,我立即大大呼了口气,耳旁传来轻笑:“你这表情也太夸张了吧,子扬没那么吓人的
。”
我眨了眨长长的假睫‘毛’,装傻。
据说假睫‘毛’是新娘妆必备,可我这辈子没化过妆,却狠受了这苦,睫‘毛’按上后一直不习惯,眼泪狂飙。光为训练这项“技能”,就费了我好些功夫。
晃了个小神,目光迎向下一位,不,是下一对宾客。我‘露’出真正的娇笑,还没等他们到近前,就远远喊着:“小叔叔!”来人正是我年轻又英俊的小叔叔,他的身旁是结婚一年多的小婶婶,两人虽相差了好多岁,但依旧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等他们走到身前时,就听子杰轻唤:“姐,姐夫。”
呃......称呼没错,我这小婶婶正巧是他姐,还是亲姐。所以这个辈份上,有时候连我都觉得糊涂。是该跟着他唤呢,还是他跟着我喊,后来决定各喊各的。否则你说喊了一个人二十多年的小叔叔,然后回头改喊姐夫......我想想就觉得别扭。
小叔叔一来,我立马底气足了,之前在子杰堂哥面前输掉的气势顿时满血回来,因为我这小叔叔比相貌可能没那许子扬好,比深沉绝对占上层,比气势也不会输给任何人。尤其是,他最宠我,比他们家苏小‘毛’还要宠,苏小‘毛’是他与前妻生的儿子,也就是我堂弟。
当然苏小‘毛’的本名不叫苏小‘毛’,这是我给他起的外号,这小不点一眨眼都十岁了,早八百年就先跑里头玩去了。
我喜笑颜颜带了点撒娇口‘吻’地对面前高岸的男人说:“小宇已经在里面了,小叔叔你快去管管他吧,可别把台子给拆了。”我那堂弟的本名叫苏向宇,不止一次被我笑过,就他那小身板居然还想比拟项羽,就跟个三‘毛’似得,所以我给改名苏小‘毛’。
小叔叔笑了笑,宠溺地轻‘揉’我头,随后朝子杰点了个头就往酒店里头走。小婶婶嘴角的弧度微微有些怪异,看我的眼神也是似笑非笑,紧随在后也离了去。
“别在意,我姐天生一副大小姐脾气。”温和,善解人意,体贴......好多形容词,都不够我形容自己的老公,不过是细微的情绪变化他就抓住了。其实就算他不解释,我也不会介意,且将小婶婶对我的敌意当成是对这辈分的不满。
今天这个婚礼其实不铺张,除去双方至亲外,只请了‘交’好的朋友
。但神圣的仪式还会有,吉时一到,我挽着父亲的臂弯,推开‘门’缓缓走入大厅,目光紧凝住站在‘花’‘门’拱桥下的俊逸非凡的男人身上,他面带微笑,看着我向他一步步走去。
父亲习惯了威严,就是这喜庆的时刻也脱不下他的那腔调,只听他肃声道:“子杰,我把小敏‘交’给你,今后你需待她好。”我真想提醒老爷子笑一下啊,今天是他闺‘女’结婚,用不着如此严肃的。
只见衣冠肃整的新郎官收起脸上的微笑,大声道:“是。”
看得我满脸错愕,这......也太正规了吧。直接有捂脸的冲动。可我身旁的老头子似乎很满意他的态度,总算把我的娇嫩小手递到了他的掌心,然后由他轻握住挽在他的臂弯里,他的‘唇’角再度浮上浅浅梨涡。
站在台前,接受台下宾客目光的洗礼,我终于有那么点娇羞的情绪了。幸而请的司仪够专业,也会调动气氛,被他几句一调侃,那股子娇羞劲就散去了。
当亮光闪闪的戒指套进我无名指时,微微抬眼,只见我的新郎半垂长睫,神态举止都那么绅士优雅,就像是倾注了无限温柔眷爱。不知谁起了哄在那喊着“亲一个”,立即连司仪都在旁助阵喊起来,这可没在我们之前的排练项目中。
慵懒气息吞没我,‘唇’已被他含住,虽不是第一次接‘吻’,却仍有酥麻的感觉窜过全身。等到深‘吻’过后,我感觉有些站不稳了,依着他的身体,而他的手搂在我腰间,温热相贴。
接而也没给我啥缓冲时间,就投身敬酒事业与换礼服行业。所以说婚礼这天,新娘的工作要比新郎不知多了多少倍,除去一早化妆外,就是这换礼服数最烦人,每一套礼服搭配发型首饰,一番拾掇下来,一桌挨着一桌敬酒倒茶的。完了一轮下来,自个肚腹空空,两脚发麻,累得慌啊。
婚宴的繁闹终有消停的时候,尤其是我那新官人到最后直接被灌趴下了,这回是小叔叔出来坐镇了,指挥着人把我们这对新人送进新房,后续事情由他们善后。此举,甚合我意。
人生三大喜事: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前两项我没遇着,总算给我占了个最末的那项,但问题是,‘洞’房‘花’烛夜于我有两大难题。
首先是这个“夜”不好实现,因为是中午办的酒席,就是婚宴拖长了些,等我们回新房时,也不过才下午三点,外面日上杆头,敞亮着呢
。
其次是‘洞’房这个流程,必须得新郎与新娘共同完成,可英俊的新郎却喝到不醒人事了,难道我要乘他醉酒不知人事时霸王硬上弓,独自把这房给‘洞’了?
我将横躺在大红‘色’婚‘床’内的许子杰上下左右都看了看,还是觉得这个任务太过艰巨,非我能独自完成的。虽然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那点小常识总有,但到底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呀,最终我只将他外套脱了去,搅了‘毛’巾给他擦过脸和手,任他酒会周公。
把妆卸了,又舒舒服服冲了个澡,将发胶也清洗干净,总算我的头发又恢复成柔软细短的了。站在‘床’前端详了睡美男半饷,我笑着扒拉上‘床’,拽着他的胳膊,很快就进入了甜梦。
醒来是因为肚子太饿了,我居然有了美男而忘记人类最正常的生理需要。翻遍厨房,也没找着可供填肚子的食物,新房太新了,新到厨房里空空如也,冰箱里除了饮料,连半颗‘鸡’蛋都没。所有人把‘精’神扑在了婚宴,却忽略了新组建的小家庭里的温饱问题。
幸而我在客厅的圆桌上发现了蛋糕,不管平时有多腻味那甜品,饿起肚子来也不管了。正当我吃得不亦乐乎,头顶传来磁‘性’的嗓音:“我也饿了,给我吃点。”然后手上举着的那块只剩一口的蛋糕进了某人的嘴里,顺带的......还含到了我的手指。
这不小心碰到也算了,问题是......手指在他口中‘舔’舐了半圈,将那上面的‘奶’油都‘舔’干净了,他才满意地放开,然后进攻桌面上的下一块蛋糕。
我的脸倏的如煮熟的虾子般变得通红,这这这......我和他虽关系密切到已经冠上他的姓,可如此暧昧的**,表示乃初次碰上。气人的是,他那一脸无辜的样子,就像是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气定神闲地拿着叉子,很是优雅地吃蛋糕。
从小就学过一句话: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而谦让,从不是我的美德。于是,我就做了件更加暧昧的事,凑近到他‘唇’边,伸舌轻‘舔’他的‘唇’角,半圈过后,我退开,指了指他‘唇’道:“沾到‘奶’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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