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论文又来了
“陈教授，我觉得在这样的时刻，大家都想听您说些什么，您要不要跟大家说点什么？”
控制室内，突然有人站在陈舟面前，一脸激动的说道。
陈舟看了这位研究人员一眼，冲他微微一笑。
旋即，陈舟做出了一个，令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举动。
只见，随着这位研究人员的声音，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陈舟的身上。
而陈舟，一一扫过众人。
最后，他缓缓冲众人鞠了一躬。
陈舟的这一举动，也使得原本热闹异常的控制室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直到陈舟直起身子，冲所有人说道：“谢谢大家，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
陈舟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他认为，这位李局长，还不如直接问他实验结果怎么样呢。
这里的所有人，都为了这个课题实验，付出了很多的心血。
陈舟的这一鞠躬，陈舟的这一句话。
这个课题经费的申请，通过更高级别的国家“万人计划”，才更方便。
“但是最后的实验结果，或者说我们的理论预测，还需要等到实验数据处理完成以后，才能获得最终的验证。”
此时的实验，也就只需要去验证理论成果就行。
杨院长微微沉吟，出声说道：“明天我再去找你吧，你会在办公室吧？”
从这也可以看出，陈舟并没有忘记他们每个人。
就相当于，在实验过程中，去盯着理论中预测的内容。
“李局长，你好啊，我已经在回燕大的路上了。”
陈舟疑惑道：“去科技部门？”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陈舟所带的，那个新材料制备的探测器。
不像某些课题小组，在实验结束后，不少的研究人员，就可以放假了。
李振邦闻言，旋即确认了自己收到的消息。
“你都这样说了，那实验数据的处理，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别给我说这些……”相较于李振邦来说，杨院长和陈舟说话，显然就要直接的多了。
李振邦回道：“慰问科研人员，也算是我们工作之一嘛。当然了，除了这个，我主要还是想问问您，咱们这次的实验结果，有没有达到预期？”
事实上，陈舟之所以这样安排，也是考虑到很多，考虑到了以后。
正开门的他，拿起手机，习惯性的就说道：“实验结果，还得等实验数据的处理，我暂时也不知道……”
不管是华国，还是陈舟自己，都需要开展更大型的科研项目。
只不过，没待陈舟回答呢，李振邦又说道：“陈教授，不瞒您说，这次的实验，不止我们科技部门关注着，还有老领导，他老人家，也一直在关注着这个实验的结果。”
会议结束后，陈舟并没有再逗留。
当陈舟回到宿舍时，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们也不知道，这次实验是不是达到了预期。
“杨院长，这都不重要啦。只要最后的实验数据，处理完成后，能够完美的结束这个课题，那就足够了。至于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话……”陈舟嘿嘿一笑，“那都是锦上添花的事，反正我都已经拿过了……”
他看着在场的众人，朗声说道：“我宣布，中微子振荡相关课题的实验，正式完成！在一周之内，我们将完成所有的数据处理，给整个物理学界，一个惊喜！”
他们的眼神里，还有着一丝敬意。
他没有想到，这个课题实验，居然还引起了老领导的关注。
紧接着，热烈的掌声，再次爆发出来。
本想着回到燕大，再好好整理一番的陈舟。
没有事先排练，也没有什么事先通知。
在这之前，利用这一次的实验，好好打磨一番这些人，还是很有必要的。
“喂，陈教授吗？那个，在干嘛呢？回燕大了吗？”
这也是陈舟的心里话。
说这么多，不还是你自己更想知道吗？
乍一看到这个来电显示，陈舟还是有些惊讶的。
陈舟不由得想到了，那位面容严肃的老人家。
陈舟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沉默。
正想着的陈舟，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因此电话一接通，陈舟便直接问道：“杨院长，怎么了？是不是想问我，实验的结果怎么样啊？”
又嘱咐了克罗斯和高结两句后，陈舟便离开了。
杨院长：“……”
“好！那我可就等着陈教授你的好消息了啊？”李振邦笑着说道。
他们纷纷都在猜测着，陈舟的实验，到底是个什么结果，有没有成功？
虽然没有人告诉他们具体的答案，但他们从陈舟这一行人的脸上，也能大致猜出些什么。
事实上，实验数据处理这个点，如果放在其他课题小组的话，也一样是无法一言断之的。
因为陈舟先前的举动，此时的每位研究人员，看向陈舟的眼神，已经不单单是激动和兴奋了。
喃喃自语了一句，陈舟按下了接听键。
在回来的路上，就接二连三的，接到了许多的电话。
下一个课题的变动，将在不远的时间后，便会发生。
在实验开始之前，错题集便已经给出了结果。
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陈舟将后续的所有任务，全部布置完毕。
这样的学术和研究氛围，也埋入了他们的内心。
而是在陈舟。
虽然没有人想到，陈舟会做出这一举动，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电话那头的杨院长，尴尬的笑了一声，倒也坦诚地说道：“确实是想问问你的实验结果……”
送给他自己，也送给每一位研究人员。
陈舟这话说完之后，杨院长足足沉默了三分钟，没有再说一句话。
即使在之后，他们离开了陈舟的课题小组。
陈舟也跟着笑道：“辛苦倒是还好，科研的事嘛，也不能说是辛苦。”
“是的……”李振邦解释道，“关于您国家‘万人计划’的事，我们经过商议，并且报老领导的批准，将对您进行调整。”
听到李振邦的话，陈舟愣了一下。
陈舟不置可否，他直接问道：“李局长打电话来，不会是只为了慰问我吧？”
闻言，杨院长却像是没有听到陈舟后半句话一样，直接乐呵呵地说道：“啧啧啧，这样看来的话，我得先恭喜你咯，又一枚诺贝尔物理学奖的奖章，将被你收入囊中了。”
欢呼过后，剩下的课题研究任务，便只剩下数据处理了。
毕竟，很多的实验，在最终数据的分析结果出来之前。
陈舟微微一笑，心中想着，这不还是问出来了吗？
听到杨院长的话，陈舟轻声笑了笑。
陈舟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发自内心。
杨院长没理会陈舟这话，转而说道：“有个好消息，我明天告诉你。”
但是这些，在陈舟这里，却是不存在的。
对于他们今后的影响，也已经产生了。
这一路上，自然是吸引了其他课题研究人员们，不少的目光。
陈舟的声音，平静之中，带着一丝真诚。
瞬间勾动了每个人的心。
他并没有像跟李振邦那样，而是直接说道：“实验结果的话，大概算是成了。从探测器上反馈的数据来看，符合我理论研究中，所做出的预测。”
“看来，这位科技部门的领导，一直在观察着我的实验……”
一时间，这些研究人员的目光，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只不过，相较于前期实验准备时的期待和不确定。
看着电话已经挂断的手机屏幕，陈舟不禁想到，这位李局长会不会给自己一个惊喜？
国家“万人计划”青年拔尖人才，确实已经不太适合陈舟了。
他旋即笑着说道：“陈教授，辛苦了，今天的实验，一定很累吧？这下子好了，实验结束了，您也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在之前，陈舟和李振邦是互存过电话的。
这一路上，接二连三的电话，都是询问他实验结果如何的。
他神色一正，对着电话说道：“李局长，感谢你们的关心，也感谢老领导的关心。我们这次的实验，就目前已知的实验特征和实验数据来看，结果还是理想。”
李振邦连忙又问道：“那这个时间呢？大概需要多久？”
“这不，一看差不多到时间了，就打电话过来，问我了。可我也不知道咱们具体的实验结果是怎么样，所以就只好打电话打扰您了。”
但是，在实验型研究上，它还是值得信赖的。
不管是学术上，还是为人处世上。
他悔不该忘记陈舟这小子的尿性，一不小心，又给他装到了。
这就更简洁明了了。
说完，不待陈舟再说话，杨院长直接挂断了电话。
虽说这个神器，有时候也不是那么靠谱。
最先打来的，便是李振邦的电话。
会议室内，陈舟快速的布置着，每位研究人员在实验结束后，所需负责的工作部分。
第二个给陈舟打来电话的，也是陈舟的老熟人了。
最近的半个月时间，几乎每个人都是在加班加点的工作着。
“还没出结果呢……”陈舟谦虚的说道。
陈舟回道：“您都发话了，我就算不打算去的，也得去呀？”
是发自内心，对陈舟这个人的敬意。
每一位研究人员的脸上，同样洋溢着，那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这一次的经历，也会是他们，心里永远无法忘怀的一件事。
然后齐声说道：“陈教授，您辛苦了！”
不单单是从克罗斯那里，陈舟自己也能够看得到。
陈舟回道：“大概一周左右的时间。”
而陈舟，自然不像跟杨院长说话那般。
陈舟知道，这些研究人员，其实是没有丝毫休息的。
一方面是因为理论研究的成果，已经先于实验开始之前，便被陈舟给完全解决了。
电话一接通，李振邦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陈舟刚被勾起兴趣的心，也随着电话的挂断，变成了不上不下。
这小子好像一开始挺谦虚的？
“杨院长？你还在吗？”
不过，既然对方打算慢慢来，陈舟自然也顺着对方来。
看到这一幕的陈舟，也跟着鼓起掌来。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杨院长，绝对是故意的……”
似乎是觉得这样直接说，又显得自己很没有面子，杨院长又补充道：“你小子大概还不知道吧？你今天实验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整个华国的物理学界！现在可不止我想知道实验结果，我相信咱们华国的每位学者，都在盯着这个消息呢！”
每位研究人员，也都和之前一样，将全部参与其中。
也怪他自己，怎么就给机会了呢？
杨院长这才说道：“嗯，还在……”
实验结束后的数据处理，则就已经是基本确定了的。
但是，陈舟的这一举动，和这一句话，却给每个人的心里，都留下了一个不一样的东西。
说是将睡眠视为无物，也丝毫不差。
陈舟都获得了他们的尊重。
陈舟顿时了然，他轻声应道：“好的，李局长，我知道了，回头我过去一趟。”
探测器在整个实验之中，所发挥的作用，不言自喻。
但细细一想，陈舟倒也能够想通。
“嗯。”李振邦打这个电话，所想知道的事，也都已经知道了，便跟陈舟说道，“那就不打扰陈教授您了，我来给老领导回个电话去。”
陈舟轻声笑道：“行啦，杨院长，我也快到燕大了，你要是还有什么事的话，咱们当面聊？”
还有一个原因，倒是不在这些研究人员了。
所有的人，都是下意识的，冲着陈舟鞠了一躬。
李振邦嘿嘿笑道：“说的是，说的是，还是咱们陈教授的觉悟高呐！”
又是一阵连片的掌声，响彻在加速器实验控制室内。
对于这样的安排，每位研究人员的心里，都是乐于接受的。
“不过，最终能否验证理论预测的结果，还是要等到数据处理的完成。这个时间，大概还需要一周左右。”
过了一会，陈舟才伸出手，止住了再次热闹起来的众人。
不过，对于杨院长，陈舟倒也算了解。
对于这些电话，陈舟有保留的，透露了这方面的消息。
走出控制室，陈舟带领着一干人等，径直前往了会议室。
从最终的实验安排确定，到加速器探测器的调整，再到最后的实验准备完成。
顿了顿，李振邦又说道：“对了，陈教授，在这个课题全部结束之后，麻烦您来我们科技部门一下。”
不待陈舟多想，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结果，对方沉默了三秒后，才说道：“陈哥，是我，一凡。粒子加速器探测器材料的课题论文，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进行投稿了。”
陈舟听到这个声音，微微一愣。
稍微停顿了一下，陈舟说道：“完成投稿就行，你们也可以把论文上传到预印本网站e-Print arXiv上……”
听到陈舟的话，张一凡轻声笑道：“明白！陈舟大佬的论文，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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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