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雍介他们出了“逸行宫”,廖宗“呼!呼!”的喘着粗气,看来刚才把他吓得不轻“军师啊,你可吓死我了,以后再有这样的活你可别找我了,这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就是,军师,别再找我们干这活了,多亏那个什么郝彤给咱们说好话,不然咱就玩完啦!可是郝彤为什么帮咱们啊?”步林宝也附和道。
武琛道:“咳~还不是因为害怕乾羽阁么。”
雍介倒是不慌不忙:“咱们和人家安大小姐又没有太多的交集,才见了几次面,乾羽阁又怎么可能在意咱们的生死?你们知道为什么郝彤为咱们说好话吗?”
“不是乾羽阁,那是什么啊?”
“哈哈,郝彤是我布下的棋子,他被俘的时候,咱们好酒好肉的伺候,没打没骂的,我估计比在他军营里活的还好呢,咱们又把他送回了冕城,他感激咱还来不及呢,现在内心正矛盾呢!”
步林宝不解道:“矛盾什么?”廖宗这时从后面狠狠的打了一下步林宝的脑壳“笨蛋!当然是矛盾要不要投奔我们啦~!不过,郝彤的妻儿老小在这里,他不会这么做吧。”
“所以,他才帮咱们说好话,以此来报答,只要咱们以后进攻这冕城,郝彤一定会和咱们里应外合的。”说着雍介从身后拿出一封信来,走到了一家客栈里,坐下来点了几壶酒和几盘小菜。小二上菜时,雍介把一锭银子放在小二的手中道:“小二,我要你把这封信给郝彤将军府上送去,办好了另有重赏!”
“哎呦,客官,这事你可找对人了,我这就去啊,您慢慢吃啊,我这就去。”说完拿起信便跑出了客栈。
一壶酒的功夫变回来了,一哈腰道:“嘿嘿,客官,送到了。”说着这小二就把两手捧着伸到了雍介的面前。
雍介笑笑,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给了小二并打发走了。
廖宗问道:“军师,信里写的什么啊?”
“话还真多,三年后你就知道了,哈哈”随后便吃了起来,不再理会满脸疑问的面前这三人。
过了一会,就听一阵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个谁!那个!啊对了!雍介对吧?雍介!”
雍介听到后就知道是安诗茵喊的,难道安诗茜也来了?这下可把雍介激动坏了,抬头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红色羽衣的安诗茵跑了过来,一边跑着还一边大喊:“不好了!不好了!”
雍介一看没有安诗茜,便不再理会安诗茵,低头喝起酒来。安诗茵跑了过来,见雍介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气呼呼的就是一巴掌,雍介哪知道这丫头敢打自己啊,没反应过来,被拍的是眼冒金星啊,那杯酒刚要到嘴里就撒了出来,这下雍介可是真的生气了,安诗茜没在这里,正是教训这个丫头的好机会!一把就把安诗茵抓了过来。
刚要动手教训教训这个丫头,安诗茵一看情况不对,大叫一声:“我姐被抓走啦!!!!”这一声,大的整个客栈都听的真真切切,霎时间客栈里没一个人说话,所有人眼睛齐刷刷的看向雍介这一桌。
雍介也不顾别人的眼光,抓着安诗茵的双肩拼命的摇怒吼道:“你说什么?你姐被抓了?怎么回事?快说!”
“哎呀!好痛啊!放手 !放手!”
雍介这才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了,估计这细皮嫩肉的安诗茵双肩上会留下几天好不了的血手印吧,不过也不管这么多,只听安诗茵道来。
“和你分开以后,我和我姐去了我们乾羽阁在这里的分号办理公事,办好后就准备出城了,可是那安昭说自己肚子饿,想去吃东西,于是我们就去了名叫‘得闲楼’的酒家,这安昭不知道怎么了喝的烂醉如泥,不省人事,没办法,我们就准备在得闲楼住上一宿。谁知,我们安顿好了安昭,我下楼去结账,等我回来时,我姐已经不见了,问了小二,知道有四个人趁我不在进了房间,然后出来时带走了一个麻袋,那里面肯定是我姐了,我没办法了,就找你来了!”安诗茵着急道。
“恩,明白了,你现在去找你们乾羽阁的人来,越多越好,帮忙找人,我们这边也分头寻找。”雍介道。
“不行啊,我叫不动乾羽阁的人啊,想调动他们必须有我爹的令牌,乾羽阁只认令牌不认人,而那令牌在我姐那,我没有啊。”安诗茵这下急的快哭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雍介听后皱着眉头,两臂交叉在胸前思考着,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道:“这样啊,我明白了,你别着急”雍介安慰道,然后冲着廖宗他们说:“你们现在立刻启程回嵌琉,就说我有要事要办,多耽搁一些时日,让主公现在开始交好嵌琉东面的四方势力,剩下的我回去再说,明白么!”
廖宗等人一齐道:“是!”
“诶诶!你怎么能让他们走啊 ,这样就只剩咱们俩人了,怎么找啊!?”安诗茵拉着雍介的衣角道。
“这件事人越少越好办。”说着雍介做了个让廖宗他们走的手势,廖总他们也明白,起身便走向了城外。
“从刚才你说的话来看,我又仔细想了想,既然你说他们趁你结账的时候绑走的你姐,说明他们行动很快,如果这么快那肯定是有预谋,不可能是绑架勒索,他们一定知道了你们的身份,另有所图,但是为什么不把你一起绑了呢?说明你姐和你有不同的地方,这点正好是对他们有利用价值的,而你正好没有。你说是什么呢?”
安诗茵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我爹的令牌!”
“没错,其实按照一般来讲,把你们三人一起绑了是最保险的,但是为什么只绑了你姐?如果我猜的没错,如果绑走你们三个,万一安昭酒醒了,他们不能轻易制服住,万一走漏了风声对他们很不利,所以他们肯定要速战速决,他们一定是绑住你姐,然后取走你爹的令牌,分出来几个人去你们乾羽阁调动人马做一些别的勾当,你想想,当今天下谁敢明目张胆的和你们乾羽阁作对?”
安诗茵想了想道:“敢惹我们乾羽阁的,除了圣影就没别人了啊。”
“圣影?号称最强的暗杀组织?那多半就是他们。”雍介点了点头道。
“一定是他们,这个‘圣影’一直想把乾羽阁推翻,就是因为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人们多半的交易和我们做,而他们却没有生意,所以一直想推翻我们,我想这次他们要对冕城里我们乾羽阁分号下手了。”
“好吧,事不宜迟,你我混进乾羽阁,等着那个有令牌的人出现吧,只要跟着他,就能找到你姐了。”雍介说罢放下银子拉着安诗茵就走出了大门。
安诗茵却不放心道:“那他们要是杀了我姐怎么办啊?”
“这点你可以放心,他们还不敢杀你姐,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万一他们这次的计划没有成功要留有后手,而你姐就是他们最大的筹码,他们绝对不会伤害你姐的。”
安诗茵听后稍微安心了,但是雍介的话中还有个不过,他担心的不是安诗茜的生命而是安诗茜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