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盗头领那颗硕大的头颅翻滚在地,脸上还是狰狞喊杀的表情,但是却永远都发不出半点声响了。
还未等其余强盗反应过来,稹右腿用力一蹬地,身体像只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飞身一脚把一个强盗踹飞三丈远,踹的强盗口喷一股浓浓的鲜血不省人事了,同时稹在空中打了个转翻身就是一剑,深深的刺入了另一个人的胸膛,顿时,一声惨叫那人便一命呜呼。虽然稹的剑是生锈了,但是在稹手里却可以削铁如泥一般,杀人如同斩一块豆腐一样简单。
其余的人知道自己要是不还手就会像这二人一样的下场,于是纷纷持刀劈来,只见稹的周围立刻布满了刀影,可是在稹眼里看来,这些刀下劈的速度如同蜗牛一样缓慢,哪里比稹来得急,稹一个侧身躲过了迎头劈来的两柄朴刀,左手手腕向上一挑,那柄生锈的长剑便被抛了起来,稹双手抓住那二人手腕向后猛地一拉,两个强盗一个踉跄,稹抓住机会松开本来抓着手腕的双手,直朝二人喉咙抓来,只听“咔”的两声,那二人便没有了血气,稹左脚蹬地,飞身接剑,落地持剑而立,杀气凛然,衣袂在风中呼呼作响,仿佛是死神为他奏响的凯歌。
这几个瞬间便杀了四个人,面不改色,这让在场除了雍介以外的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生怕稹的下一个虐杀的对象就是自己,有的强盗竟然当场瘫软在地。剩下的再也没有战斗的心思,一个个都面无血色。丢了手中的武器落荒而逃,稹也没有继续追,而是捡起了地上的一把那些强盗丢掉的长剑道:“师弟,你也过来换把剑,咱的都生锈了”雍介无奈的看了眼稹道:“哎呀,师兄你说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呢,这种剑生不生锈都一样,要了没啥大用,等咱出人头地了,还愁没有好兵器?”可是说归说,雍介还是捡了一把。
再回头说那百长和俩士兵,早就吓的不成样子了,百长还好说,毕竟是见过点场面的人,可是那俩士兵是走不动道了。正在稹和雍介说话之余,百长壮着胆子向前拱手道:“多,多谢二位壮士出,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雍介这才看向这几人,打趣道:“别着急,慢慢说,我刚才听你说你是给嵌琉城运送粮草的?”“是的,我们本来有二十人,遇上这土匪强盗,就还有我们三个”“哦~那你们带上我们如何?路上还有个照应,要是还有强盗什么的我们二人也足以应对。”那百长激动的说道:“那太好了,这里距离嵌琉城少说还有三四十里地,要是二位壮士肯出手相助,那这运送粮草的任务就绝对没问题了啊”雍介点了点头道:“那走吧。”
话说,雍介和稹还有百长一行五人押送粮草已经有两个时辰了,一路上也了解这百长叫廖宗,其余二人叫武琛和步林宝。显然常年的战争已经让他们麻木了,因为他们没有为自己的同伴死而难过多久。也知道了在这嵌琉城里,管内政的是刘耒,而行军打仗的却是一个叫吕翔龙的人负责。
这时,廖宗对雍介二人说:“看,前方不远就是嵌琉城了,咱们快点走,估计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恩”雍介匆匆应付了一下,便大步向嵌琉城走去,因为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又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人困马乏的,就想找个地方歇息。
到了城门口才发现这座城名过其实了,因为“嵌琉城”三个字顾名思义是镶嵌琉璃的城池,应该很富有才对,可是眼前的 这座城,城墙破败不说,从城门口向里望去路两边都是乞丐,几乎没有成年的男子,连做生意的商贩都很少,而且守城的军官们个个无精打采,别说例行询问了,就是看也懒得看雍介他们一眼。
这让雍介很是不解,廖宗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道:“这里啊,以前是很富裕的,可是常年的战乱已经让这里破败不堪了,城主刘耒昏庸荒淫,有兵来犯的时候就去城里抓壮丁,时间久了就只剩下妇孺老小了,所以有田不耕,没有粮食,这才让我们去邻县购买,于是就遇见你们了。”雍介听了没再说话。
走进这城里,乞丐们看见衣着华丽的雍介二人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一拥而上拉着二人的衣服不放,嘴里还各种“大爷,行行好”的叫着,稹看了不忍心就把随身携带的干粮和钱财给了这些人,雍介也没说话转身向廖宗道:“廖宗,你们把我们也带回军队,并且让他们给城主通报一声,说我们二人可以帮忙治理这嵌琉城,不求别的只求一口饭吃。”廖宗倒是没有多问,带着雍介二人就走向了军部,稹不解问道:“师弟,怎么?”“师兄,临下山时师傅不是说要让我们闯出一番事业么,这嵌琉城和刘耒就是咱通向天下的第一块踏脚石。”
通过这破败的街道,进入外城便是军队驻扎的地方,这军队看着还算是不错,训练的有条不紊,士兵个个是精神饱满,看来军队倒是不愁吃穿,这也难怪,常年的战争,军队当然要训练好了,远远望去,也有一两万人。
一行五人走到一个大帐,廖宗道:“两位壮士在地等候,我去禀报一声。”说完便走进了大帐,不一会,从里面传出:“外面的两人,进来吧”雍介二人这才走进大帐,军帐不大,正红地毯从门口直铺前方不远的黑丝红木雕纹桌,两边摆设着各种兵器,雕纹桌后面的铺着虎皮的檀木椅上坐着一个身穿虎头战袍的青年人,看起来也是只有二十多岁,面如玉石,浓密的眉毛叛逆的稍稍上扬,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雕像,幽暗的冰眸子,显得狂放不羁。显然他是这里的统领吕翔龙,在他身旁则站着廖宗。
“你二人叫什么?从何处而来?”吕翔龙一开口,便用这种孤傲的语气,这是不把雍介二人放在眼里。雍介当然也看得出来,拱手道:“我是司空雍介,他是我的师兄司空稹,我们二人从缈峰山为拯救这里百姓而来。”这句话既说明了来历,也挑明了这嵌琉城民不聊生。“恩?既然如此二位壮士应有过人的本事。”雍介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吕翔龙不屑道:“那不知二位敢不敢与我军将官切磋切磋?”雍介看得出,这吕翔龙出口便是挑衅,那雍介自然也不会示弱:“有何不敢?!”“好!本将也很久没见过这么狂妄的人了,来人啊!摆 将名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