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新线索

按照我们的既定计划,刘祥带着温德仁满地图乱跑,成功地吸引了我们身后的追兵。但是因为刘祥三人的目标小,又没有明确的目的地。换句话说,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是哪,完全是随性而定,想去哪就去哪,所以,仇五爷就算调动了大批的人手,依然没有办法把刘祥三人拦截下来。

刘祥三人很快已经进入了内蒙,脱离了搬山一派的势力范围,就算仇五爷势力再大,也不可能只手遮天,跨省追击。就在他们已经准备放弃的时候,刘祥却又带着温德仁又绕回陕西境内,露了一个面,又消失了。这一下可把仇五爷搞糊涂,这绕来绕去,究竟意欲何为,完全看不懂这是什么章法,目的又何在?

而在此时,史浩也带着他的人来到了搬山的老窝,见到了江湖中传闻已久的仇五爷。仇五爷的造型很匪气,不修边幅,既不想卸岭大当家冥魂那样故作神秘,那自己隐藏起来;也不像淘沙门王宗汉那样,衣着华丽,外表光鲜。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帮会的带头大哥,要是历史在倒退几十年,他就活脱脱是一个土匪头子。

相比之下,史浩的造型就更符合时代的潮流,染发,刺青,穿金戴银,衣着鲜艳刺眼,与仇五爷可谓是两个时代的人。不过,现在这两位“不同时代”的人,却因为共同的利益坐到了一起,共同密谋着他们合作的计划。

“仇五爷果然不同凡响,今日一见,果然有大家风范,难怪搬山一派能够在江湖上混的风生水起,晚辈,史浩,实在佩服!”史浩一开口,就把仇五爷夸得天花乱坠,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也都亏了老三的提点,要不然,这史浩能说得这么溜?

尽管仇五爷知道史浩说的话都是浮夸之词,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都这么给面子,身为搬山一派的大当家,自然不能落后,“哪里哪里,俄这都是小打小闹,哪里比得上你父亲史威史二招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虎父无犬子啊!”

在场的人谁都知道,刚才说的都是客套之词,那是因为双方有共同的利益,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牢靠,说不定那天就翻脸不认人。一番寒暄客套之后,双方终于进入了正题。

“贤侄,你说这淘沙门的人究竟来俄的地盘作甚?到处溜达,让俄的人晕头转向,疲于奔命,能否解释一下?”仇五爷已经怀疑史浩对他有所隐瞒,因为我们的行踪实在太诡异,目的又不明确。既然史浩一开始就掌握我们的行踪,那么他多少都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

史浩当然知道,我们的信息还是史浩故意透露给我们的,他之所以没有告知仇五爷,那是其中的信息还是很诱人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过现在已经到了摊牌的时候,如果现在还藏着掖着,说不定仇五爷当场就翻脸了。“呵呵,仇五爷,不瞒您说,小侄确实知道,之前不告诉您,那是因为还不到时候,现在小侄将毫无保留地全部告知您!”

仇五爷脸上闪过一次不易察觉的不快,但是表面上仍旧装作很和气,笑呵呵地说道:“哦,既然是这样,那俄就洗耳恭听了!”

之后,史浩就把他如何碰到温德仁,如何知道马肚子里的秘密,又如何把温德仁安排进我们的队伍之中,之后又是如何取得消息,一五一十全部说给了仇五爷听。

“哦,竟有此事?”仇五爷听到有关古墓和名剑的消息,顿时来了兴趣。这可是他们的本行职业,好东西现在却落到我们的手上,仇五爷顿时感到一阵阵的肉疼,对史浩埋怨道:“贤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种消息居然现在才告诉俄,而且你还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了淘沙门的人,这不等于把宝藏让予他人?”

“当然不会,”史浩狡诈的一笑,从身上拿出几张照片,递到仇五爷的面前,说道:“那尊陶瓷马还有那卷卷轴,我们已经仔细地研究过,也拍下了照片,里面只是提到了湛卢剑在温韬的墓里,其他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所有的内容都在这,请仇五爷过目!”

“哦?”仇五爷的眼里马上就露出贪婪的目光,迫不及待地拿起那几张照片仔细地研究起来,不过事实正如史浩所说,他也没有从其中发现有用的信息。

仇五爷看了看了看手中照片,又看了看史浩,有点不解地问道:“贤侄,既然你都知道这陶马和卷轴没有提供有用的信息,那你为啥还把那些东西送给淘沙门呢?难道,他们就是傻子,看不出来吗?”

“不,仇五爷,你应该知道,只从那个姓花的小子出现后,王宗汉他们就没有停歇过,先是去新疆阿尔泰山,然后又去了江西的明月山,而且每一次动作都不小,这说明他们是有目的的在寻找什么东西。经过我的多翻调查,他们似乎在筹集十大名剑,所以只要是跟名剑有关的消息,他们就绝对不会放过。我的父亲就是在阿尔泰山被他们所害,而你的高徒吴火更是在明月山被害,就冲这一点,我们就不能放过他们。”史浩故意抬出他父亲与吴火的死,就是为了进一步拉近他与仇五爷的关系,好巩固他们的同盟地位。

而事实确实如此,当仇五爷想起他的徒弟吴火在明月山一去不回,心里压抑了很久的那股怒火,再次燃烧起来,“哼!此仇就是贤侄不说,俄也会记在心里!既然来到俄的地盘,俄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们!”

看到仇五爷满脸的怒容,史浩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巧妙地把话锋一转,“对付他们几个小杂毛,仇五爷自然是不在话下,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还要再等等!”

“贤侄,你这是何意?难道,你还有后手?”仇五爷诧异地问道。

“我与那个姓花的交过手,知道他确实有些能耐,说不定他们真的能找到温韬墓也说不定,这也是我一直盯着他们,却又不收网的原因,要不我也不会把那么重要的信息透露给他们呢?”史浩把自己的想法毫无保留地说给了仇五爷,足见他的自负,在他的眼里,我们就是他网里的猎物,一起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孰不知,他所谓的计策早已经被我们识破,他现在的表现只能称为夜郎自大,掩耳盗铃。

不过这些话听在仇五爷的耳朵里,那就是不一样的风味儿了。仇五爷竖起大拇指,夸赞道:“高实在是高,贤侄果然有你父亲当年的智谋,按照贤侄的计划,无论淘沙门的人成败与否,他们最终都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当然,俄现在还是挺希望他们能找到温韬墓,这样咱们两家的收获才会更大,不是吗?”

这一老一少两个大奸贼,互视了一番,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相同的意思,于是忍不住开怀大笑,笑着十分奸诈,十分猥琐。

大笑一番后,仇五爷还是冷静了下来,“贤侄,既然你有内线,那俄也就不用再大张旗鼓地派人追他们,不如等他们找出结果,我们在一网打尽不是更好?对了,贤侄,你的内线可不可靠,是怎样联络的?”

“哦,这点仇五爷尽可放心,我内线的老婆孩子在我手上,量他也不敢反我,我们约好了,每天中午时分,联络一次,而且用的都是暗示,表面上根本听不出来,就连我们都要经常的琢磨内线话里的意思,那他们就更听不出来了。姓花的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无声无息地把人安插到他的眼皮子底下!”

“什么?每天联络一次?这也太频繁了!”仇五爷的脸色大变,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一个内鬼如果频繁地传递消息,难免出差错,只要被抓住一次,那这颗暗棋就报废了。

史浩看见仇五爷的脸色有变,认为自己可能哪里做错了,可是又想不通,于是请教道:“仇五爷,你这话什么意思,小侄不太明白!”

仇五爷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道:“内鬼是用来传递消息,这一点没有错,但是前提必须是先隐藏好,不被发现,像你的内线这样每天汇报一次,就过于频繁了,难免会让人起疑。如果是俄的话,恐怕早就发现不对了,他们的行踪那么隐秘,哪里会让人每天都往外打电话的,你确定你的内线没有被发现吗?”

“这,这,这,”史浩还是年轻,经验不足,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可是他回想起这几天温德仁传回来的消息,都没有错误,心里也就安定下来,“仇五爷,这是小侄的疏忽,不过我敢确定,我的内线还没有被发现。想来这几天他汇报的线索,都与您的人探查的内容大致符合,所以,我的内线暂时还没有暴露!”

“这就好,这就好,只要没有暴露,你的计划就还可以进行下去,这样吧,俄的人马暂时收起来,你也通知你的内线不要频繁传递消息,咱们再静观其变!”

就在史浩和仇五爷密谋之时,我们也得到了消息,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人,除了史浩的人之外,竟然还有搬山的人。虽说王宗汉的势力远没有那么大,但是在陕西布置个把人还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搬山的动作特别的大,想不让人知道都难。本来陕西是搬山的地头,他们有所动作也不奇怪,怪就怪在,刘祥他们刚把消息传出去不久,搬山的人马就如期而至,世上绝对没有这么巧的事儿,要说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史浩和搬山合作了,他们的目标就是我们以及我们一直在寻找的温韬墓。

可是我们已经到了耀州两天,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头绪,这耀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卷轴提供的线索就那么一点点,我们只能像大海捞针一样,碰碰运气,撒网式地打听消息,无非是问问这里有没有温氏族人,有没有人听过这附近有什么大官的墓地等等,偏偏这些消息还得偷偷摸摸地询问,所以,来了两天了,依旧没有进展。

在耀州郊区的一座民房里,我和王雨晴正团坐在床上,望着铺在床上的那尊陶瓷马还有那卷卷轴发呆。

“怎么会找不到呢?我们已经打听了两天,不要说温韬墓,连根毛都没有打听出来,难道,我的判断有误,这里根本就没有温韬墓?”我已经有点怀疑自己了,毕竟来这里只是我们的猜想,虽然这里是温韬的故乡,可是不代表温韬一定会把自己的墓安葬在这里,说不定他就是个例外呢?

“不会的,你的直觉一向很准,一定是我们还有什么重要线索没有发现!”王雨晴看我有点失落,赶紧安慰道。

“呵呵,线索?这卷卷轴我都来回捣腾几十回了,火烤,水浸,油泼,米糊,能试的方法我都已经试了,可是这卷轴除了表面上那些文字,其他什么都没有!”我已经渐渐地失去了耐心,也许一切都是虚幻的,也许我们一辈子都揭不开这个谜。我们在这里的时间拖得越久,不仅对我们,更是对刘祥的考验,时间一久,史浩和搬山的人一定会发现不对劲,到时可就麻烦大了。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些,我才会如此心烦意乱。

“或许,或许这线索在这尊陶瓷马上呢?”王雨晴实在找不出别的理由,就随便拿那尊陶瓷马搪塞一下我。

“别逗了,这马我也研究了不少时间了,”我随意地看了一样王雨晴手里陶瓷马,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些以往忽略的细节,“等等,晴儿,把那匹马给我,我再看看!”

王雨晴马上把那尊陶瓷马递给了我,我拿出放大镜,再仔细地观察了好一会儿,紧锁的眉头才慢慢地展开,然后对着王雨晴笑道:“哈哈哈哈,晴儿,还真被你猜中了,这线索还真在这陶瓷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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