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已经调查的我如此的清楚?”贺兰听雨看着眼前的男子竟然如此的可怕。
“雨儿,因为爱你,所以要了解你,朕会把你的过往的记忆全部清除干净,一丝残存都不会留下来的。”郝连铭谦缓缓的说着,眼眸明亮的看着贺兰听雨。
贺兰听雨闻言,心中一惊,清冷的眸子看着对面的男子,可以感受到他话中的弦外之意,可是又觉得隐隐不安了起来。
“我想去看圣族的弟兄。”贺兰听雨甩去心中的不安,看着郝连铭谦淡淡的说着。
“好。”郝连铭谦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说道
用过早膳,郝连铭谦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带着贺兰听雨来到了天牢之中。
走进天牢,一股一股令人作呕的阴风扑面而来,阴风中夹杂血腥的味道,在明晃晃的火光中,圣族的兄弟映入了贺兰听雨的眼帘,她却如同坠入冰窖,全身瞬间冰凉,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
圣族的弟兄全身被绑在了锁链之上,铁链穿透了琵琶骨,涔涔血液横流,痛苦不堪
贺兰听雨猛的砖头,清冷的眸子如一把利刃一般袭来,看着郝连铭谦;”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贺兰听雨简直痛的不能呼吸,这些都是和她作战的兄弟
“圣女。”圣族的人闻言,抬起头,看着贺兰听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虚弱的声音说着,他们这剧毒这麽多额痛不欲生额,而且还被残忍的穿透了琵琶股,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我连累了你们。”贺兰听雨此刻泪如雨下,痛的不能呼吸的说着,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场景,犹如钢针一般一下下的刺穿着她的心
“不,不是圣女,都是这个阴险的狗皇帝。”圣族的弟兄虚弱的声音喊着,怨恨的目光看着。
看守天牢的牢头闻言,挥起鞭子一鞭子打下来,说话的圣族兄弟顿時脸颊上的血肉翻飞,露出森森白骨,痛的圣族兄弟隐忍着竟然不是一声。
贺兰听雨清冷的眼眸一闪,散发着寒意,口中迸出冰寒之极的声音:”我圣族的弟兄不是你随便可以伤害的。”贺兰听雨瞬间夺过了长鞭,神色一凛,手臂一挥,狠狠的一鞭,重重的落在牢头的身上,凌厉地划破他身上单薄的衣物,划开一道几乎贯穿背脊的鞭痕
“皇上救命,饶命。”老头凄厉的喊叫着,痛不欲生的在地上打滚,此刻浑身已经血肉模糊。
郝连铭谦看着她倔强的表情,眼中满是恨意,带有怒气的第二鞭紧随而下,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凌厉的鞭响在寂静的地牢里炸开。
直到牢头昏死过去了,贺兰听雨才停下了手,扔掉长鞭,转眸带着恨意的看着郝连铭谦,她把心中的恨意如数的倾泻在牢头的身上了。
“为什么,既然圣族的弟兄都已经中毒,为什么还要这么残忍的对待他们?”贺兰听雨面容冷凝,目光凌厉的射向他。
“因为,雨儿不听话,雨儿当日逃走,朕很生气,可是朕有舍不得惩罚雨儿,怎么办?就只有惩罚他们了。”郝连铭谦的话很轻很轻,在贺兰听雨的耳畔划过,却让贺兰听雨的浑身好似瞬间冻结在哪里,脚底生寒窜入心间。
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如恶魔的男人。
“所以雨儿要乖乖的在朕的身边,不要妄想逃走,否则朕回送一份更大的礼给雨儿的。”郝连铭谦笑的如恶魔一般恐怖可怕。阴冷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天牢。
“他们你放下来!”贺兰听雨心痛的看着圣族的兄弟,虽然暂時不能为他们解毒,但是减少一丝痛楚也好。
“放下来。”郝连铭谦低沉的声音说着。
贺兰听雨则快速的走出了天牢,她在也无法看到这样的场面,真的无法面对。
……
从天牢出来以后,贺兰听雨不再说话,只是冷冷的站在那里,仰望着晴空万里,慢慢的敛去心底的痛楚。
转身看着郝连铭谦的大步的走过来;”即使你如何的做,我也不爱你,得到我的身体对皇上来说,又有和意义呢?”
郝连铭谦闻言,不怒反笑,修長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雨儿,爱一个如果无法得到她的心,就要先得到她的身体,哪怕是恨也好,至少雨儿还是在我的身边不是吗?”
冰冷的指尖带着一股凉意,好似冰冷的利器一般没有任何温度,有的只是触目惊心的寒意,让贺兰听雨都忍不住打一个寒颤。
郝连铭谦看着贺兰听雨眼底的一闪而过的惧意,嘴角轻笑了出来;”雨儿,朕很快就会毁掉你心中影子,让你的心无论是恨是爱都是朕一个人的。”
郝连铭谦说完,便消失在贺兰听雨的视线,贺兰听雨只觉得周身寒意袭来,冷的发寒,凉的彻骨。
贺兰听雨聚拢衣服,像寝宫走去。
这些日子以来,郝连铭谦对待她出奇的尊敬,没有一丝的强迫,只是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知道夜色已深,她躺下来,他便离开。
这样平静的郝连铭谦更加的让贺兰听雨心中不安了起来。
一直到封后大典这天。
宫女为贺兰听雨沐浴净身,佩戴朝服,只见她身穿七翅锦凤袍,头五彩金凤钗,项坠南海宝珠,手戴金玉跳脱,周身华贵。
被众多宫女簇拥着走出寝宫,鸟儿唧唧喳喳的叫着,盘旋落于她的手上,众宫女惊讶不已,贺兰听雨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放飞手中的鸟儿,一张纸条落入她的掌心,只写了两个字,午時三刻,转眼间便如烟雾一般消失而散。
当贺兰听雨穿着这套凤袍出现的時候,全场一片哗然。有惊羡、有妒忌、有爱慕、更多的却是不可思议。
有的人认出来,这边是圣族的圣女可是却不敢说话,如此此刻说话,小命不保,更多的是惊艳。
如果说她以前是清雅的白莲,那么她就是魅惑的昙花,她就像那优雅妖娆的血色玫瑰花,华丽而妖魅,高贵而神秘。
郝连铭谦一袭明黄色斜领金地龙袍,胸前与两臂个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神采奕奕的盘龙,尊贵无比,坐在了龙椅上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华夏公主慕容听雨,品貌端庄,蕙质兰心,才貌双全,贤淑聪慧,足可母仪天下!今特策封为皇后,掌凤玺执掌后宫!母仪天下”太监奸细的声音传来。
贺兰听雨四处望去,却不见任何的动静,心底隐隐的不安了起来,此刻午時三刻……贺兰听雨甩去心底的不安,此刻已经站在了郝连铭谦的面前。
贺兰听雨抬眸望着他,只见郝连铭谦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浓浓的笑意,那么的深邃,却又那么的让人心底不安。
“我的皇后,想看什么呢?朕带你去看戏。”郝连铭谦说完,牵着贺兰听雨的手来到了皇宫的城墙之上,城墙之下,一片厮杀,血腥的气味弥漫开来。
城墙之下,一袭身影深深的揪住了贺兰听雨的心。
杀戮血腥在天地之间蔓延开来,血气回荡九天,如怒龙咆哮,翻江倒海,弄得天昏地暗,为之而变色。
轩辕冥寒一袭黑袍在浴血之中奋战厮杀着,只为救她吗?
“雨儿,这就是朕送你的大礼,朕说过要把你心中的记忆连根拔起。”说完,郝连铭谦的手一挥,万箭齐发,犹如箭雨一般飞出。
“不,不……”贺兰听雨瞳孔骤然之间放大,不,不,这样下去的话,冥寒会死的,不行。
“雨儿,不要去,如果你要去的话,朕不但让他死在你的面前,整个圣族都会为你们陪葬的。”郝连铭谦一把抓住了贺兰听雨的手腕说着。
顿時,贺兰听雨喉头像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梗住,箭雨之中的身影,几乎将他击垮,她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心在淌血,狂怒地嘶吼;”不,不,冥寒。”这样下去,他坚持不了多久。
一场残忍的杀戮,地上布满猩红的鲜血,前得的路,宛如炼狱般的修罗道场,空气中,透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风月皇宫的侍卫一个一个的倒下,他的黑袍,手中的利剑,却未沾染半点鲜血,面容依旧办漠,未曾折损他半点尊贵。
“轩辕冥寒不愧是冥域的冥王。”郝连铭谦低沉的声音冷哼着,看着心爱的人满心满眼都在注视着那个人,他的黑瞳幽深如寒谭,眸中满是惊涛骇浪,翻天覆地的怒火,汹涌地喷薄欲出,薄唇紧抿成一线。
郝连铭谦的手一抬,拿起一把弓箭,正在紧张注视着一切的贺兰听雨并没有注意到郝连铭谦的举动。
扑哧一支利箭破空而出,带着森寒之意,带着死亡之意狠决的朝着那抹黑色的身影而去。
扑哧一把利剑穿透了那抹黑色身影的手臂,顿時鲜血横流,贺兰听雨呼吸一窒,心宛如凌迟,血管中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不,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