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章 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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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也不用酒樽,弯下腰,双手卡住酒缸两边的缸耳,便将酒缸端了起来,问公子无常道:“这一缸酒可抵一百樽酒?”
无常泛着白眼珠冷冷一笑道:“可抵!陈公子请!”
陈羽一笑,将大缸端到唇边,仰起脖子,那酒便像一道细细甘泉汩汩流入陈羽口中。只见陈羽喉间也未如何变化,只喝了一刻钟,那缸酒终于见底,陈羽随手将那酒缸轻轻放下,陈羽掏出雪白丝帕,好整以暇的擦擦嘴唇,叹道:“真好酒!”
旁边众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那些年轻公子们都在暗暗赞叹,好酒量!那些少女和少妇们则显出倾慕之色,心中只觉若是有人像陈公子这般,风流倜傥,又肯为红颜舍弃自己性命,自己能嫁这样一个郎君,便是死也值得!
明溪看着陈羽这样喝酒,心中便像锥子刺一般痛,张张口想要阻止,却未说出话来。
无常心中也还是不由赞道:看不出这娘们儿也似的公子哥,倒也有些豪气,哼,且看这第二缸就他如何喝!
陈羽顿了一顿,便又向第二缸酒走去。
此时,整个大厅都已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陈羽身上。
陈羽又将这个酒缸拍开泥封,端了起来,众人看着那缸中玉液像奔腾山涧一般嘟嘟嘟嘟向陈羽口中流入,陈羽双手端着酒缸,双脚微微叉开,挺立如松,喉间微动,不一会儿,便又将这缸酒喝了个涓滴不剩。
周围众人都是嘴巴微张,眼皮眨都不眨一下,一直看着陈羽将这一缸酒喝下,生怕漏了一个细节,明溪贝齿轻轻咬住樱唇,眼角边已经噙着两颗晶莹泪珠,那嘴唇已经被咬出血痕,犹自不知。
陈羽面色微红,轻嘘一口气,将酒缸向脚下一抛,那酒缸咕噜噜便滚到一边,巍然一笑道:“如何?”
公子无常也不料这陈羽竟然酒量这般好,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一张惨白的脸上却是阴云密布,冷声道:“也还不错,第三缸吧!”
陈羽又走到第三个酒缸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将泥封拍开,将酒缸端了起来。双脚站开,仰起脖子,酒缸离唇边半尺,那玉液便向一条大河般滔滔直下,流入陈羽口间,酒液溅起,洒在陈羽衣衫之上。陈羽也不去管它,这一缸酒只用了第二缸酒的一半时间,缸底便已朝天。
旁边众人也都大张着嘴看着,自己喉咙也是蠕动不已,好像这一缸酒便是灌入自己腹中一般,只觉口中干涩,火辣辣的发烧。
陈羽将这一缸酒喝光,俊面通红,豪气冲天,将那酒缸高高抛起,啪的一声摔在地上,酒缸碎片四溅,清脆响声震得众人心中都是一颤。
明溪已是泪如泉涌,轻呼一声:“陈哥哥!”飞身而出,也不顾在众目睽睽之下,扑入陈羽怀中,轻啜起来。陈羽一手揽住明溪纤腰,扫视众人一眼,哈哈大笑,笑声直冲云霄,虎目盯住公子无常道:“第三缸酒已喝完,无常公子你看可否?”
无常一双死鱼眼睛狠狠盯着陈羽和明溪,半晌没有说话,突然转身,扬长而去,竟也不和郡守打声招呼。
无常一走,这酒宴也开不下去了,众人都觉尴尬无趣,好好一场酒宴,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情,让这个讨人厌的公子无常给搅闹了。可是这无常权势熏天,众人也都只是腹诽,谁也不敢说出来,便纷纷告辞。
众人散尽,百里一善也带着陈羽明溪告辞,郡守连连向三人告罪。又派马车将三人送回一善堂。
陈羽一直将师父和明溪送回一善堂,这才向自己院子走去。
走到自己院门边,陈羽可再也支撑不住,腹内便如翻江倒海,头上天旋地转,眼中金星直冒。陈羽扶住大门,胃里一阵痉挛,口一张,哇的一声三大缸酒像喷泉一般射了出来。
呕了好一阵,虽然好受些,却一头栽在门口,再也起不来。
铃儿镟儿在家里等着公子,左右等不回来,派虎子到街上看了好几十次,也未见到公子,她们有亲自到一善堂打听,一善堂的伙计却一直说,不仅陈师兄没有回来,就连百里神医和小姐明溪也未回来。
二人无法也只好回到家里等着。香奴虽然比两个小妮子沉得住气,但陈兄弟做事从来仔细,也未有想今天这般眼见天色大黑,也无音讯。
不过她虽心急,却还要安慰两个小姑娘。做得晚饭就在桌子上摆着,早已冰凉,却也无心去热。
正在焦急间,隐隐听得大门外边咕咚一声,好似有人摔倒。四个人咚地跳起,箭一般冲出去,开门一看,去不是陈羽是谁?连声呼唤,哪里能唤得醒,只见陈羽一身新衣吐得满身都是赃物,泥土滚得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四人七手八脚将陈羽好不容易才抬回他屋内,将他身上衣衫全部除去,铃儿镟儿捂着鼻子拎出去,又连夜洗了。香奴熬了一些醒酒汤给他喝下,这才好受一些,暂时安静睡去。
看着陈羽这样子,哪有心情去睡,三人都要守着。后来香奴道:“总不能三人都在这熬着,还是你们去睡吧,照顾喝醉酒的人,我比你们有经验。”
铃儿镟儿争不过,这才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香奴回到自己房间将虎子安排睡下,披了一件衣服,又来到陈羽房间。就守在他床榻边,看着陈羽。
也不知什么时候,香奴也在迷迷糊糊之间。忽听陈羽在睡梦中大叫:“湘洳,湘洳,不要走,我冷,冷,抱住我。”
陈羽也是含混不清,这“湘洳”和“香奴”音又相近,香奴在模糊之间便听得是叫“香奴”,心中又惊又喜,一阵乱麻,见陈羽伸手乱摸,急忙伸出柔荑握住陈羽的手。
陈羽好不容易安静一会儿,过了一阵又大叫起来,“湘洳,抱着我。”
香奴心中便听了,心中怦怦直跳,浑身血液流动加快,脑中嗡嗡作响。她虽然已不是处子之身,可是十余年来一直守身如玉。虽然外边看上去她风骚入骨,能将男人的三魂七魄勾去,可是那也只是一个女子在江湖行走的存身手段,那个女人不想正正经经做个女人?
自从弃了龙门客栈,随陈兄弟来到这安邑,她一直就是贤妻良母式的好女人了。虽然偶尔对这陈兄弟心中做些非分之想,可她自己也知道配不上陈兄弟,也不过自己在心中想想罢了。
可是,现在陈兄弟拉住她的手,面色通红,额头发热,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时如何一回事,脸上便火辣辣的烧。轻轻将身俯下,抱住陈羽。
陈羽突然翻身将她抱住,压在身下,张嘴在她唇上吻起来,一只手在她玉体上下摩挲。
香奴浑身突然如电流冲击一般一阵酥麻,战栗不止,气喘吁吁,将手慢慢伸向陈羽被中,握住了那擎天一柱。陈羽被他一激,更是激烈,便去解她衣衫。
两个火热的躯体终于扭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