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回 如何的相处

说是找姑娘人又不是铁打的。

在手艺精湛的专业按摩师(性别:女)的捏拿下很快的沈澄居然进入了梦乡迷糊的想着赤.裸特工里的那一幕警痞觉得脊椎有点麻。然后还是睡去了。

知道他是累了。她知趣的悄悄推了出去。

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名动港澳的年轻人那说不上英俊却极具个性的脸居然能像个孩子似的轻微的嘟嘴。按摩师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微微有了点红。

一点点心疼的感觉在心里酸酸的。

然后她还是带上了门。沈澄平日里跟着的兄弟在外边低声问道:“雷哥?”

“他需要休息。”

“恩。”那个兄弟点点头掏出了小费递给她。女人微微的摇头欠了欠身走了。“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土匪摸着脑袋想着。把钱又收了起来。土匪也是人看的出她眼睛有点红还有刚刚在门口向内凝望的“深情”。

莫菲是雷哥的野马?

只能得出这个解释他继续老实地站了那里守护着。守护着里面那个。守护着澳门地人。

天再次的亮起。

沈澄睁开了眼睛。懒洋洋的动了动身子冲洗了一番走了出来。看他出来值班的兄弟连忙站了起来沈澄摆摆手:“今天休息。你们自由活动。”

说完走到了过道那边的房间很特色的踹了一脚。

崩牙驹的嚎叫响了起来。

沈澄玩命的拍着:“警察查房。”

“大早上的干嘛。”

“哦醒了啊没事情。”沈澄转身就走把他丢了那里差地没气昏了。没事情你拍我门干嘛?那边一脚已经踹了阿彪门上了:“没事啊。”

扯着嗓子。沈澄在叫:“我就锻炼锻炼你继续睡。”

然后拳头对着门玩命的一顿捶。进电梯了。

阿彪恼火地拽开门。看着对面一样恼火的阿驹:“他人呢?”

“下地狱去了吧。今天没事情睡觉睡觉。狗日地精神这么大?”

“这还睡个屁啊。”

“那起来干嘛?”崩牙驹无奈着:“动机也有保养的时候吧今天还有啥事情?”

“鬼知道啊他搞地这样估计又出什么点子了吧等会下去看看吧。我先洗澡。”

“那行。一会下去吧。”

半天后两个家伙穿好了后面轰轰的一群小弟拉风的下来了走电梯的走电梯滑楼梯的滑楼梯。下面却没人。

阿彪奇怪着:“你们雷哥呢?”

下面地兄弟面面相觑。没见他下来啊。

“……难道上去的?”交换了下眼神。电话响了。

里面是女人嘻嘻哈哈的声音还有那个混球的懒洋洋的声音;“起了吧。等我穿裤子。我下去一起去军哥那里。就我们去好了。路上和你们说事情。”

还是有事?

吩咐着手下招呼着车来两个人翻着眼睛。看他终于出现了。压着心里的疑惑一直到上车了没外人了。阿彪问道:“什么事?”

“阿全在缅甸。上面要我过去一次。先走香港调人何先生也派精干马仔陪我。”沈澄接过了香烟然后继续道:“这次就不动你们了。不过水房那边留下的玩意和你们去分分昨夜兄弟们立这么大功劳我带你们去好开口啊。”

一句话说地崩牙驹欣喜起来。之前有这个意向但是一直没有上到议程。

今天这么快就开始了?

看着沈澄他真地很开心:“雷子谢谢。”

“客气啥。给别人不如给你嘛。我们是兄弟。再说你现在又不卖了不是从良了么?”沈澄嬉皮笑脸的:“阿彪虽然是何先生地人可是人在世上要吃饭现在暂时是配合我做事驹哥你看是不是也分点好处给同生共死的兄弟?”

阿彪一直是何家一部分人马的总头目但是没有个人势力身份。

平时过手的好处上沈澄对他不薄但是这样性质的长远利益可是真正落个人头上的恩情。他从来没想过正因为如此才更惊讶。

直愣愣的看着沈澄他都说不出话来了。

崩牙驹已经大笑起来:“三分三。我一份你一份阿彪一份正如你说的大家同生共死的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过场子多点找个热闹你看行不?”

“各百分之三十吧还有百分之十。给你们铺路。需要我帮的我帮自己能找的自己上。图个做事顺心就是。阿彪你看呢?”沈澄询问道。

阿彪哪里有不同意的天上掉下来的好处他自然开心。

“水房家现在有五家场子。我争取给你们拿三家下来。经营管理我不问投资啥的我也不问啊。说前面。”

和这些人说话沈澄喜欢直接。耸耸肩:“还有二家何先生那边要应付应付。一是帮阿彪做人。另外嘛。驹哥你也知道何先生将来。对吧。”

“我反正全听你的我还不相信你么我这大老粗眼睛一闭就认你啦。”崩牙驹哈哈一笑手一拍坐定分赃协议就此达成。

反而是沈澄在不屑:“江湖里真正的大老粗早就死光了。”

噎地崩牙驹不知道回什么好。

阿彪在一边笑:“雷子你不会为难吧。”

“你看你看。他就不说这个话生怕我找到借口反悔。哎。阿彪你和驹哥道行上还是有差距啊。境界问题。”一边损着崩牙驹。一边乐不可支地在那里得瑟着。

看他那样子哪里有昨天晚上的一丝英明神武?

索性不搭理他了。崩牙驹自己埋头抽烟阿彪只好干笑:“我和驹哥本来就有差距。”

“算了本来想扶着你一把把他干掉当老大的。”沈澄看他这么说。没辙了。

崩牙驹听着他的“意图”继续不动如山。心都不多跳一下。

沈澄不由赞叹:“大哥就是大哥你看劳资要做了他他居然还能吐个泡泡。”

“你才吐泡泡这是烟圈。”

“特么的那么刺激你你不在意。说你吐泡泡你倒急了。更年期到了?算算岁数也差不多哦。驹哥要护垫不?”

前面开车的是崩牙驹贴心的兄弟。在那里偷笑不敢吱声。

听着后面随即嘭嘭嘭的打了起来。还有阿彪在那里劝着的声音怎么听也是在放火。

驹哥好多年没这样了吧?

他想着也就是和雷哥在一起才这样的。

偷看了一眼崩牙驹压着沈澄沈澄压着阿彪正在那里大呼小叫:“变.态啊你特么地和劳资打架下面怎么硬了?”“你们干嘛的?”

梁军不解地看着衣冠不整的三个人摇摇头:“也都响当当地一方大佬怎么还还。算了。一定又是你。”指着沈澄的鼻子。

沈澄甩手把他爪子拍掉整着衣服:“你准备出来接我们的?”

“臭美吧我正好要去你刘叔那边。你干嘛?”

“哦和你要地盘啊昨天兄弟们那么累水房的场子上次说过的你给不给?”沈澄拽着他不让他走梁军哭笑不得:“你放开我这先去有事情回来和你说。”

“你给不给先给个定心丸。”沈澄不放。

梁军眼睛扫过了一边期待着地崩牙驹和干笑的阿彪只有点头怎么也要给他把面子竖起来不然以后不好带人。梁军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你严肃点边上还有人。你准备怎么接手?”

非常明确的只问沈澄你怎么办。

沈澄心里一笑:“哦我想一家给何先生一家给我们打开支。另外三家给阿驹阿彪阿彪这边你也知道啦给点好处人家。投资上要什么程序你直接说就是。”

梁军看着崩牙驹。

崩牙驹笑道:“军哥人员上我和阿彪来处理每月结账你看行不?”

“组里资金紧张再说刀头过活的兄弟们日后万一遇到点麻烦国家补贴的哪里赶的上物价涨?你看我颜叔下海之前在厂里那时候工资就一月三十八块五毛三现在找个妞台费都特么地三百八了。那可是兄弟们一辈子地事情。几十年呢。有几个产业这边兄弟们干活也没后顾之忧。对吧。”沈澄道。

***就堂而皇之地在梁军那些围观过来地手下们面前开口了。

梁军鼻子都歪了看着自己人马看来地那个热切。自己不帮忙。好像都要动手起义了?

瞪着沈澄。却不知道骂什么。

崩牙驹忽然的灵机一动突然开口了:“军哥雷子我也再出一个场子吧大家为我们澳门出死入生的我们起码也该有点回报。”说着他哈哈一笑:“反正我已经从良了回归后也过正经日子没什么要让你们为难的地方。只是纯感谢。军哥你就别回绝了兄弟这份意思了。”

“是啊军哥你看呢。”阿彪也连忙帮道。

二个人这么一说。倒让梁军组里的兄弟不好说话了。

“我去请示行吧。”梁军投降了。然后对着沈澄:“你自己也去你刘叔面前打打滚。不行再去蹭蹭何先生反正你现在在澳门面子比天大。哼。”

说完。一甩手走了。后面一阵窃笑沈澄得意洋洋的对着四周的师兄们拱手正要胡说八道梁军却猛的转了身来。看着他猴子似的两只手不伦不类的耸在前面又好气又好笑:“你不要乱来啊。”

“哦。”警痞有气无力地答应道。

周围的笑声终于哄堂。

梁军太了解这家伙了。大家也了解他跑来十有要活动活动地昨天抓的二个靶子关在这里呢。

“阿驹阿彪你们也在这里坐会吧反正今天没什么事情。我回来。给你们准确答复。说真地这段时间感谢你们帮忙了。我一定尽力。”梁军认认真真的道。

“谢谢军哥了。”

“不客气。大家兄弟交心嘛不讲那些俗套。这些场子给别人他也搞不来面子上过得去就行我先过去你说你呢别乱搞啊。今天黄历上说不宜杀人。你收敛点。”

说完梁军真走了。

沈澄拽着两个人:“算了我们坐着等等吧。今天不办其他事情我就把这事情先督下来我去香港的时候你们赶紧上马。早一天开早一天进钱啊。”

“那个家伙在大6就和你有仇?”崩牙驹忽然问道。

曾伟看沈澄的眼神绝对是旧日有过节的样子。

昨天晚上只字片言里他也得到了点证明今天想起来了于是就问道。

沈澄摇头:“他没得罪过我在大6他叔叔是高干当他是亲生儿子狗日地乱搞钱然后被军哥带我端了窝不过在地道里跑了这个家伙心很狠啊。”

“是啊居然来干这种事情。”比起沈澄当地人对这种行为已经他可能造成的后果更愤怒。

阿彪恶狠狠的骂道:“一定要千刀万剐。”

“那是自然。”沈澄冷冰冰的道:“我们坐会马上我去和他谈谈。”

“军哥要你别乱来雷子你还是别忙别坏了他事情。”崩牙驹知道这牲口上手的话落个残废是轻的了劝告道。

沈澄笑了:“对不值得我谈的人我打击对这种有才无心地人我要精神打击。放心好了我尽量不动手。”

“我一直想问你你怎么想地到的。”

面对这个问题沈澄回答地很直接:“多想就想到了换位思考。比如和你们相处我也常常换位思考。我假如是你们担心什么在意什么想什么要什么。”

虽然他很年轻可是两个年长的多的人全沉默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突然说这个话什么意思。

但是看他的眼神里甚至有点感激。

“有时候做事不是书本上的道理就行的人是非对错一言难尽你们过去又不是他这种大恶。接触下来反而比这些家伙心怀坦荡多了。宁可和你们相处。我们都是一种人要什么决来不能碰的也摆出来。不过曾伟此次还有那个阿全所为已经触犯了做人的底线了。”

沈澄森森的磨着牙:“那么也就别怪我禽兽不如。”

听着他果然暗含着敲打的话崩牙驹和阿彪默默的点点头。

的确人这一辈子有很多东西是不能碰的。

“亏得上船早啊不然和你为敌呵呵。”拍了拍沈澄的肩膀濠江的大佬不再说后面的话了心迹表露出来就行。

“我们是兄弟不一样的。驹哥我只劝你一句话。面对别人戒心是要有的这世上哪里可能人人是知人知面的兄弟?不过面对太强大的比如国家这种戒心却是取祸之源。不是你每次都能遇到军哥和我这样的性格的。将来空降下来的难免有不识五谷的。一个不小心他扛着大帽子整你人不可能一点错不犯到时候怎么办?你放心上就是。”

想到另外一个时空中奸人坚做鬼白得安忽悠然后他得到的下场凭心而论沈澄觉得就单此事的处理上他很委屈可是这就是命。谁叫你不识时务的?

但是现在军哥在前自己在后他已经过来了算半个编外手下还出这样的事情就是陪他一起丢人了沈澄自然要提醒一番。

而且选择了梁军办公室这样的环境并且在才给他好处之后。相信他能听的下去的。

沈澄可没狂妄到自己年纪轻轻在这些真正的老江湖面前就令出如山。

不过和人相处无非情义和利益再加威胁。费心的做到能给对方这三样后沈澄才把早就想认真说的告诫说了出来。

因为那个“记忆”里“遥远”的五月就要到了。

他想的很远不过谁知道?

“我知道了。”崩牙驹自内心的知道这是沈澄对他未来的好意提醒。

“当然一般情况下也不会生不过小心点好。有空在我老家那边参合参合吧阿飞已经过去打个点了。”沈澄笑眯眯的拍拍他的肩膀。

在他的老家自然是他的能力所及沈澄话里的意思不说自明。

崩牙驹重重点头:“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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