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祥帝宫。
纳兰凰嫣第一次走进凤銮爵的龙祥帝宫。凤銮爵一直牵着她的手,她在门口就被“龙祥帝宫”四个气势磅礴的字威慑着,心情居然有些激动澎湃呢。她现在所居的凤凰宫已经是金壁辉煌,建筑之匠心独具本已让她惊叹。没想这龙祥帝宫竟又有着另一番的恢弘威慑,皇者风范。显然的,这龙祥帝宫比她的凤凰宫建造得早很多,没有凤凰宫的新,但却更具古老建筑的帝王色彩。
没有太多地感叹这帝宫的辉煌,纳兰凰嫣已经被凤銮爵拉着,走过跪了一地的宫女和太监面前,进了龙祥宫。
经过闪金宽敞的正殿,侧殿,凤銮爵直接拉她走进他的寝宫,一下子便拉着她直奔至他的龙床上,把她轻轻一按,说道:“躺着!这就是朕的龙床!”
纳兰凰嫣被他按得仰躺在龙床上,马上腾起坐着道:“我都还没仔细地瞧瞧呢,躺着做什么?”她脸色绯红着,还以为凤銮爵才进来就直奔龙床是想干那事儿。她虽然不反对跟他随时做那事,可这会儿却是真的想瞧瞧他住的地方。
一双眼睛往这寝宫扫了一遍,这寝宫一切以黄色为基调,镶金为次,处处显示着帝王的尊贵,无一不是奢侈品。果然天子便是天子,即便是凤銮爵被太后娘娘等掌控,但这帝王之奢华却是一样也不能少。
凤銮爵重又把她按下,并扑在她的身上,亲了她一下,说道:“这里是你的家,你要看有一辈子的时间看。我想告诉你的秘密却是,你必须躺着。”
“噢?必须躺着?”纳兰凰嫣轻笑,瞧着凤銮爵故作神神秘秘的样子,问道,“你有什么秘密?还要必须躺着。”她伸手就抱上他的腰身,搂着他贴在身上,撬着小嘴儿笑。
呃!凤銮爵被她这么一个搂抱,浑身一紧,又是俯下脸来,在她的小嘴上轻轻地啄吻了一下,戏谑道:“你抱着我的腰,还抱得那么紧,是要我先办了你,不想听秘密也不想找练琴的地方了?”
纳兰凰嫣放开抱着他腰的手道:“这里有什么练琴的地方?不就是睡觉的地方么?”
咳咳!她还真不介意他现在就地办事。可是凤銮爵却突然点着她的樱唇调皮邪气地说道:“嘘!瞧着我的动作了!欲求不满的小东西,晚上就寝后我再满足你。”他才说完,从她的身上起来,站在床上,突然轻轻地,脚尖一点,跃起,飞身旋转而上,伸手按在屋顶上,“啪!”地一声,连拍了三声,这才重又飞下来,缓缓扑在她的身上道:“瞧清楚我刚才按拍的位置了?”
“嗯,瞧清楚了!”那屋顶上镶嵌着一颗夜明珠,他的手就按在那颗珠子的隔离位置。“那又有什么秘密?”
才问完,她就发觉,她躺着的床好象向下塌陷似的?!啊!不是好象,而是真的向下塌陷了!原来这就是凤銮爵所说的秘密?他要告诉她,他的床能向下塌陷么?
“你刚才按的是一个机关?你的床能向下塌陷?”纳兰凰嫣惊讶极了,这古代人还真多巧设心思。
“等下你就知道下面有乾坤。”凤銮爵卖了个关子,一副向自己的女人献宝的得瑟。
正说着,他们躺着的床已经向下塌陷了很多,离地面有一定距离时,凤銮爵抱着纳兰凰嫣在床上突然一个翻滚,滚下了床,落在一张地毡上。
就在他们滚下床后,纳兰凰嫣惊讶地发现那张床又向上升起,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了。当那张床完全地回合原来的位置时,纳兰凰嫣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身在床下面的一个地下室里了。而这地下室是光亮的,因为其中一个角落里镶着一颗夜明珠。
这地下室不算大,小小的,象个小房间,但这机关的建筑却让人惊心动魄!他们滚下来后,凤銮爵抱着她解释道:“我在寝宫里睡了两年多才发现这个秘密的。这是一个很长的通道,可以通到外面。我们皇宫北面临山,山后还是山。天峰山一向是皇宫的禁地。如果要翻过天峰山再到北灏山,谁也不想去翻一座那么高的山,还不如绕路行了。但是,这条秘道,却是直接穿过天峰山的山腹,很快就能到北灏山。”
“我明白了!你是想带我到北灏山那里去练琴?听说北灏山上景色优美,但要翻过一座天峰山之后才能到达那儿,而天峰山是皇家禁地,所以就没人想去北灏山了。”
“天峰山确是皇家禁地,如果不禁,那么多珍禽异兽,就会有很多人想上山打猎。”
“嗯,这倒也是。动物要不是被保护,就都被猎光了呢。”
“跟在我后面,这地道不能两个人一起走,只能一前一后的走。”凤銮爵说道。
事实上他们不是在走,而是在爬。但是,爬了一段路后,却开始能行走了。纳兰凰嫣一边走一边为修建这地道的人惊叹其天才的脑袋!想来,这一定是修建这座皇宫的帝王为自己所建的一条秘道了。
走了一个多时辰,相当于现在时间的三个钟左右时,他们才总算走到了那条秘道的尽头,到了出口处。
贴在出口处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确定外面没人时,他们才走了出去。
才出到外面,眼前斜阳映照下,万里晴空,远山如黛墨,近处原始的山林气息扑面而来,小鸟的叫声吱吱喳喳,入目山花烂漫,灌木葱绿,不禁令人感觉豁然开朗,顷刻之间暂时忘记了凡尘俗世的苦恼,似来到了一幅如画的世外桃园。
“这里挺美的!又没有人烟,确是适合练功和练琴呢。”纳兰凰嫣只一眼,就喜欢上这里的清幽静谧了。谁知她还没说完,便听到了一个琴声突然叮咚叮咚地传来。
“啊!原来这里已经有人在练琴了,还以为没人呢。”纳兰凰嫣一听便有些失望了,这么好的地方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凤銮爵道:“怪了!朕来过几次,从未见过有人在这里弹过琴,甚至鬼影教没见过呢。偏你来了便有人了,可见你人气太高。”
“你只来过几次,没见过有人有什么奇怪?或者人家就是住在这里的,刚巧就你来那几次不在家。”
“去瞧瞧,闲杂人等一律格杀忽论。这里可是我带嫣嫣来的秘密地,不能让别人窥视。”凤銮爵轻松地玩笑着说道。
“瞧你这暴君!一开口就杀!”纳兰凰嫣也戏谑着。
俩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打情骂俏地走着,循着琴声一直走去。不久,除了听到琴声之外,还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远远地,一条小溪涓涓流淌着,在阳光下闪闪亮亮。而在小溪旁边,一个幽幽竹林处,一个女人正坐在地上抚琴,她的琴放置在一个大石上。
凤銮爵和纳兰凰嫣一见那抚琴的女人时,俱都突然顿住了脚步。因为,那个女人他们都认得,那便是上次的“疯女人”。但这次疯女人并非自己在弹琴,她的旁边多了一个人,一个中年男人。
纳兰凰嫣和凤銮爵不约而同地隐身到一个灌木丛中,因为,那情景实在是太怪了!那疯女人还是疯女人,穿着也还是长衫罗裙,头发还是凌乱得象个鸟巢。然而,站在她旁边的中年男人却是极其的素净沉稳。
那男人身材欣长高瘦,一袭青袍斯斯文文,下巴上留了中年人的胡子,正负手于后,稍稍倾身,温柔地问疯女人道:“秋儿,你弹的真没错么?”
疯女人被问,立时停了琴声回道:“当然没错!我怎么会弹错。不然,你来弹啊!”疯女人才说完,“咻”地站起,让开要让那男人坐下。
男人立即有些7尬道:“秋儿,你也知道安安不会弹。还是秋儿继续弹吧,安安听着就是。”
安安?这老男人居然叫自己安安?纳兰凰嫣听了忍不住地,便“噗哧!”地一声笑了出来。
“谁?谁在那鬼鬼祟祟地偷听别人说话?”叫安安的中年男人直起腰,板着脸问道,手按在他腰间的剑鞘上,眼神暗暗转着。不管是谁,他都不想让人瞧见他此刻正和一个疯女人在一起,所以,司世安的手随时都打算抽剑杀人。
疯女人原来叫做秋儿!她也跟着司世安叫道:“谁?谁在那鬼鬼祟祟地偷听?”
凤銮爵和纳兰凰嫣一起走了出来,并向他们走近。司世安一看这俩人的穿着,再看凤銮爵那生招牌一样的脸,抓在剑鞘上的手松了下来,脸上阴沉的神色散去,变得晴朗起来,不得不彬彬有礼地拱手道:“原来是皇上驾到!草民叩见皇上!想必这个便是名动天下的皇后娘娘!草民叩见皇后娘娘!”
原本他想装作无知,但凤銮爵还穿着龙袍,纳兰凰嫣也还穿着一身宫装,他想扮无知都不行了。
“阁下是安城派的门主司世安吧?”凤銮爵眯起双眸,敌意明显地冷冷问道,“不知阁下何以在此蒙骗一个神智不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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