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青离开了冯国公府,长夜无事,她在大街上转来转去。一不留神竟转到了细雨家门口。来一次,怎么好意思不进去看看?当然不能进屋了。她躲在细雨家房上,拆开一片瓦,看到屋里细雨趴在他小老公的胸口,绽青在房上巨后悔来看,纠结啊,凭什么她可以这么幸福,而自己却只有看别人的份。这次屋里传来说话声,绽青低头一看,细雨的小老公握住细雨的手,温柔的对他说:
“我喜欢有你在我身边。”
一阵鸡皮疙瘩席卷了绽青全身,她只能说,刚刚是真后悔,现在更后悔,都老夫老妻了,至于吗?细雨,看我不收你老公,做你家三的,不为别的,就为出这口恶气。绽青跳下房檐,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黑暗。
绽青从第二天开始,便开始每天跟着细雨的丈夫,那个叫江阿生的男人,不过他还真是让绽青“刮目相看”连一个豆皮都买不起,看来细雨钱管的很严嘛!绽青嘴角轻挑,在江阿生离开后,绽青走到卖豆皮的摊下说:
“老板,来个豆皮。”
“好嘞!”
“对了,老板,刚刚那个男人,他是做什么的?”
“哦,江阿生啊!他就是一个跑腿的,有时也打些零工,怎么了?”
“没事,只是随口问问。”
绽青离开了豆皮摊,打开包装。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长条状东东。她轻轻拿起来,喂到嘴里,绽青眉头一皱自言自语:
“我最恨芹菜,不过味道还可以,没想到外表粗糙却也是一道美食。”
绽青回头,却发现江阿生不知了去向,她扔掉手中的豆皮,四处搜寻江阿生的身影,果然看到他走进了一家宅子,他进这个宅子干嘛?绽青也跟了进去,不过进去后,却看到江阿生在马厩里刷马背,之后捡马大粪。整整三天,每天都是这样。看来这个家伙的追求甚低啊,真不知道细雨看上了他那点?她抽出剑,悄悄来到江阿生身后,抽出剑准备试试这个家伙,她一剑砍下去,江阿生应时侧过身子开始整理别的东西,巧妙地躲开,绽青又刺了几剑,每次江阿生都巧妙地闪开,怎么会这样?绽青心中巨抑郁,她想:难道我连杀个普通人都杀不了?,或者….江阿生是个高手?应该不会,否则他早该发现我并杀了我。绽青摇摇头,这时江阿生突然转身,绽青翻身跃到房上,她看江阿生好像要去拿什么东西,过门槛时,居然被门槛绊倒,正正好好趴在了刚刚捡的马大粪上,绽青又摇了摇头自我安慰说:刚刚都是巧合!之后便转身离开,去和细雨他们会合。
不过她怎么会放过细雨?打不过,也要刺激刺激细雨。他在路上买了一个西瓜,之后便去回合,到地方时,她把装在布袋子里的西瓜扔在笑着讽刺道:
“我真不明白,一个叱咤武林,叫人闻风丧胆的奇女子,怎么会嫁给一个连豆皮都买不起的穷汉?他每天不是刷马背,就是捡马大粪。哦!这几天唯一的新鲜事,就是今天早上,他买了块磨刀石。这么没出息的男人,不要也罢,所以我帮了你个忙,把他给休了。”
细雨一声不吭,扭头便走了,绽青看她阴着脸离开,喜形于色,笑了起来,此时连绳用手点了一下流出来的西瓜汁,说道:
“你这挂太甜了。”
他什么意思?甜不甜也不是给他吃的。绽青瞪了连绳一眼,也扭头离开了。夜里,她又去了细雨家,今夜细雨去抢罗摩遗体了,家中也就只剩下江阿生一人,看今晚我怎么教细雨输得一败涂地。绽青进屋时,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她四处走走看看,突然在桌子上,她看到一张非常漂亮的红缎,绽青摸着红缎,嘴角轻轻绽开一抹微笑…。
江阿生哼着小调进了屋,看到地上衣服散落一地,脸上露出了略显惊讶的表情,走近一看,绽青正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身上只有那条红缎,倍显她的身姿。她用迷离的眼神惊艳的微笑大肆诱惑江阿生,别看她在床上分外妖娆,在她身后却藏着她的绽青剑,为的只是在江阿生爬上她身上时一剑杀掉这色狼。不过江阿生却没有跟她想象的一样。江阿生露出一个憨憨的傻笑,开始一件件捡起绽青扔在的衣服,边捡边说:
“古怪,阿静第一次夜里去佛寺参拜,家里马上就来了个疯婆子。”
衣服捡完了,江阿生回头望了一眼绽青,又露出了一个难以理解的笑容之后立刻跑到门外大喊:
“大家快来看啊,我房间有一个疯婆子,没穿衣服的疯婆子。”
这着实吓了绽青一跳,她没想到即将阿生竟会这样对待她。立刻把红缎在身上一绕,拿起剑破窗而出,停在院中的那一瞬,她回头望了一样江阿生,看到江阿生望着她时,那眼神,完全不像那个小老公江阿生。这个江阿生,绝对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