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章,明日爆更)
北宫无羊终于要尝试复活冰尸,陆相听到这消息,心里也有些激动。
如果北宫无羊真能将冰尸复活,“那个人”也许就彻底有救了。因为北宫无羊说过,复活冰尸,或许可从中找到彻底医治“那人”的办法来。
陆相道:“我本想亲自看看复活冰尸过程,但是接下两日,正是和西域使团商讨重要事项时候。所以离不开。这样,你让北宫无羊推迟一下吧。”
陆霸道:“我也说了。北宫无羊回复说选的日子时辰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后日午时三刻,有助复活冰尸。所以日子和时辰不能错过。不然就要等到下月了。北宫无羊说,拖则生变。稍有变化,可就功亏一篑了。”
陆相想了一下道:“那就按他的意思来吧。希望他能成功。”
陆霸道:“相爷,到时候我去盯着吧。不管是否能复活冰尸,我将铁面神君杀了永绝后患。不然出了差错,皇上知道铁面神君还未死,那可就是欺君之罪。”
陆相道:“如今吴烈离京办事,保护李朝和西域使团责任就都落在你身上了。尽管上官明弘部署了军力,但是地狱僧武功高强,不得不防。我真怀疑这魔僧还隐在城中。我们好不容易将事态平息,如果再在这节骨上再出事端,就再难收拾了。所以你不能擅离。这样,你派人传令给陆威和尧桐,一切按事前部署行事。不管成功失败,地狱神君和那两个怪人都不能留。杀后毁尸灭迹。”
陆霸道:“是!”
陆霸赶紧派亲信到云宫给陆威和尧桐传信。
陆威和尧桐接到信,更不敢丝毫大意。
云宫中有二百多高手,二人就调了一百多人布置。
无论是铁面神君居住室外,还是南北二怪居住地方,廊道中都是戴着面具的相府高手。
而且纵横交错的廊道中所有铁门都上锁。
没有尧桐和陆威命令,不得开启。
入地宫的通道,那道万斤重的石门,更是只有得到陆威命令才能打开。
此刻,北宫无羊和南北二怪在商讨复活血魔的最后细节。即将复活血魔尸体,三人此激动之情难以表述。三人激烈的心跳声都似清晰可闻。
待将最后细节定好,北宫无羊如疯子般激动道:“后日午时三刻,我要创造奇迹!我北宫无羊要复活两百年冰尸!”
南北宫二怪忙道:“先生必将名留史!先生光辉堪比日月……”
北宫无羊发出兴奋狂笑。
……
身为血魔一脉的南北二怪欣喜若狂,身为薛苍澜一脉的东门铁胡和西门真则在城中一处屋中,二人都是一脸沉重色。
真是形成鲜明对照。
二人沉默良久,西门真开口道:“直到现在都未找到二怪和铁面神君,看来,我们难以阻止了。如果二怪真将血魔复活了,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们也愧对先主人了啊……”
东门铁胡用无奈口吻道:“真姨,我已经尽力了。”
西门真看着东门铁胡,眼神中分明带着埋怨。
西门真道:“我觉得你必未尽力。那日飞天鼠告诉我,他发现蛛丝马迹了,地宫入口可能就在云山一处深渊之中。他本来第二日想继续搜寻,为何你却下令停止搜寻?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实情了吧?”
东门铁胡道:“真姨,实话告诉你吧。是皇上命我停止在云山中搜索。”
西门真听了惊诧,她道:“皇上命你这上搜寻?为什么?他不是还限期你追踪铁面神君吗?”
东门铁胡道:“我哪里知道啊。”
西门真道:“皇上没和你解释吗?”
东门铁胡苦笑道:“真姨,那可是皇上。他需要向人解释吗?而且天下谁敢让皇上给个合理解释!皇上将我召去一顿训斥,说我死脑子浪费人力物力。云山有金面侍卫带人搜索足够,让我立刻停止在云山搜寻铁面神君,赶紧抓另外两人。我哪敢违背啊。”
西门真思忖片刻道:“此事蹊跷啊!一定是有人捣鬼。”
东门铁胡道:“对,一定有人暗中捣鬼。不知谁在皇上跟前说了什么。能影响到皇上的人可非同一般。我当时怀疑是林屹,结果林屹也一头雾水,还跑来质问我。所以不是林屹。知道飞天鼠有了线索的人,当时只有金带侍卫和相府一名管事……”
西门真道:“那就是陆相爷捣鬼!”
东门铁胡道:“陆相这个人,真是让人难以看透。我只知道,凡是与他作对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此人,招惹不得。”
西门真道:“那我们现怎么办?”
东门铁胡道:“真姨,我觉得复活血魔真是异想天开的事。或许有惊无险啊。”
西门真用拐敲着地砖神色激动道:“我已对你说过,血魔将自己冰冻前已将一切安排好了!不是别人在异想天开,是血魔自己。当年血魔异想天开创世间第一邪功,最后不是成功了吗!只要是他想的,无论多么让人匪夷所思,都会有可能实现的!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东门铁胡听了默不作声,他三思良久道:“真姨,飞天鼠只是发现了些线索,未必真能找到他们藏身处……我们是阻止不了。既然阻止不了,那我们就亡羊补牢。如果南北二怪真将血魔复活了,血魔也孱弱不堪。我想了过了,如果血魔真复活了,不会继续留在云山中,毕竟我们三番五次进山搜索,山中已不安全。他会离开。离开了,我们就好追踪了。我们就趁他身体孱弱杀了他。说实话,”东门铁胡说到这里,他面目真是如铁一般坚硬冰冷了。“我倒真想让他复活了。我倒要亲眼看看这个创出世间第一至邪之书的魔头。”
西门真道:“想亲眼看看他,你也真是疯了。再无其他办法了吗?”
东门铁胡摇摇头道:“没有。”
西门真喟叹一声道:“唉,事已至此,复活血魔难阻止了。只能听从天意了。我不敢想象以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