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口唾沫,这看似稚嫩,却消魂蚀骨的尤物韵味和魅力,还真个不好消受,若换了以前的他,未必便能抵制得住这样的诱惑。可如今自己毕竟是香艳堆里滚打过的人,哪能这么容易就崩溃,投降?
雪媚娇滑润香腻、轻盈柔软的娇躯靠在他怀中,贴紧处无不腴润,三郎想推她却不敢,只得说道:“雪姑娘,笑某为天上人间做了充分的筹划,所图甚大,绝不会收手的,姑娘还是不要枉费心机了!”
“是么?”雪媚娇媚功进一步施展,杨柳般的小蛮腰拧成了一条蛇,在他身上轻轻滑动着,胸口也在他胸口摩挲,喘息着用玲珑柔软的雀舌在他耳朵上轻轻舔着。
“哈哈!”三郎暗笑:“毕竟是个雏,再媚态撩人,跟杨婕妤那绑架小弟弟的功夫相比还是差了一截。”
他肌肉攸地收紧,深吸口气道,“超级女生大赛已经礼部批准,就要启动,笑某断不会半途而废,姑娘你不要白费心机了,笑某就算与你有了合体之缘,也不会反戈助你。”
雪媚娇柔声道:“大人,奴家已心属于你,你就是不帮奴家,要了奴家的身子又何妨?你最喜欢这里吧?你看奴家的身子,较之林舞儿姑娘如何?”
这雪行首抓起三郎的大手,便探进自己的束胸小衣,又将他另一只手拽进了自己亵裤,轻触她的臀丘。一处柔软如棉,一处滑腻而富有惊人的弹性,三郎吓了一跳,失声道:“你……”
雪媚娇媚笑道:“大人尚未探索潺溪幽径,又怎会知我?来嘛!”
她抓住三郎的一只手向下探,唬得三郎赶紧用力收住。
雪媚娇虽是主动抓着他的手抚摸自己,可是经他一触,肌肤上也不禁刺激的泛起细小的颗粒,敏感的体质似乎连这样轻微的爱抚也适应不了。
她轻喘着,在三郎耳边呼吸急促地呢喃着:“方才,大人你看奴家两姐妹的眼神儿一落入奴家眼中,奴家就晓得大人最喜欢哪儿了,大人,你说奴家是不是颇解风情,善解人意呢?”说着,她的一只柔嫩小手突地伸进三郎袍子里向他下体探去。
她虽然妩媚撩人,但三郎却明显感觉到她的小手在即将碰到的一刹那有些犹豫。娘的,这么被人挑逗,真是佛也发火。此时,雪媚脚的小手攸然碰到那片炽热、软硬结合之物,只一触,就像自己反被吓着了似的赶紧缩了回来,这种羞涩稚嫩的举动反而把三郎更加撩拨的**升腾,那个地方腾地一下更加翘挺了起来,在下面支起了帐篷。
雪媚娇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反应,笑得既得意又害羞,眼中似乎还有些淘气和好笑的天真意味,她更贴紧了过去,蛇一般摩挲着他的身子,娇喘吁吁地道:“大人,你就要了奴家吧,奴家的身子里,今个儿一定要留下你的东西,肌肤也要留下你的味道和痕迹,大人请怜惜奴家,奴家可是头一遭!”
“啊!”三郎猛然清醒过来,她还是个雏啊,“腾!”他猛然站起,她还没说完,便被挺身而起的三郎把轻盈的身子弹了起来。
三郎实不忍心毁了这一朵清纯的花朵,更不肯再被她这般蹂躏。雪媚娇忍不住惊呼出声,向地上跌去。
可是身子还未落地,三郎猛然塌身,一伸手便托住了她的双脚,将她擎了起来。雪媚娇本通舞技,竟然将身子一折,在他手掌上堪堪站住。
“哈哈!赵飞燕重生!”三郎有些得意。
可是雪媚娇虽然舞艺精湛,毕竟没在手掌上练过,她身体虽轻,可要凭一双手平托住,那得需要多大的力量,也非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她娇呼连连,花容变色,一个站立不稳,呼地向三郎身上栽了过来。
三郎再不想招惹她,也不能把她推到地上啊,软玉温香正抱个满怀。
“不成,再这样抱下去自己也要挺不住了!”
三郎一伸手抄住了她的纤腰,微微一挫,身体闪动,从后面抄着她的纤腰将她按在那张大贵妃椅上,雪媚娇像只小母狗似地翘挺着雪臀趴伏在那儿。
“啊,大人,吓死奴家了……”
她略一停顿,又换成了腻人的腔调:“亏着大人武艺高强竟有这种本事让奴家在你手掌上起舞,奴家真想做一回赵飞燕,日日为你做掌上舞,大人,奴家……奴家爱死你了!”
她虽然腻语连声,但刚才为了让三郎大手进入,亵裤被自己扯开半边,此时趴在那里,整个腴臀暴露在三郎眼皮底下。她虽有意以身相许,可必将是第一次如此,哪能不害羞?她紧紧咬着薄唇,整张脸连脖子都红得像只煮熟的大虾,两只眼睛也紧紧闭上不敢睁开了,整个身子在那轻微地哆嗦起来。
三郎看她哆嗦的模样,更是让人有探索的冲动,当下不敢再看,哈哈笑道:“你要本官在你身上留下味道和痕迹,这个容易!”
想来的终于来了,她的心中却忽然又惊又怕,可是事到如今再无反晦余地,反正自己身在此行中,早晚有一天说不定清清白白的身子被谁占了去,能给了意中人,也是自己的福气。再者,她见不得林舞儿故作软弱乖巧的样子,这一遭儿夺了她的恩客跳槽,会不会把她活活气死?
她娇躯颤抖着,胡思乱想,思维跳跃的极快,以掩饰自己心中的紧张,这时忽觉屁股上一凉,一种柔软滑凉的感觉在她腴臀上游走起来。
“啊!他他……他在舔我的……”
雪媚娇真个身子登时酥软成一团了,老老实实地趴在那,腻语呻吟起来。她只觉三郎的舌尖似乎比她的舌技还要灵活,宛如灵蛇游走。正当她意识迷离,在云端飘荡之际,三郎突然停止了动作。她一竖耳朵便听到了衣衫的响声。
“啊!难道他……他要,他要进来了?”
有了此想法,她又惊又喜又羞,又害怕,雪白的腴臀不自觉地又开始哆嗦起来,“大人,轻些,人家……人家可是第一次……”
她正在害羞而又害怕地想那即将到来的旖旎场面,却听三郎忽然哈哈大笑道:“罢了,我笑三郎能得蒙姑娘垂青,也是感动万分,可是我真的不能与你合体,还请姑娘原谅。姑娘若想通了可来清访苑寻我,三郎自有主张,断不致叫你屈居舞儿姑娘之下便是,哈哈,哈哈……”
三郎笑的有些得意,被如此一个娇滴滴,仪态万方而又妩媚多情的女子喜欢总是令人兴奋而又骄傲的。这样一个柔情款款的美人儿,自己实不忍心做的太绝。
“大人!”雪媚娇听得脚步声响起,扭头一看,三郎已大笑扬长而去。
“啊?他刚才明明在解自己的衣衫嘛,怎么突然走了,啊!他原来是在系被自己扯开的袍子。”
想明白的雪媚娇又羞又气,跳起身来追上两步,叫道,“大人,你……嗯?”
她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自己镜中的身影,衣衫半裸,亵裤半褪,春光毕露,如玉的粉臀一侧似有几行小字,侧身定睛一看,就见光洁美玉般的臀丘上写着几行飘逸潇洒地小楷,对着镜子仔细辨认之下,不由又高兴起来,只见自己的雪臀上写的是:肠断,越江岸。越女江头纱自浣。天然玉貌铅红浅,自弄芙蓉日晚。 紫骝嘶去犹自盼,笑入荷花不见。
“真是个风流才子,笔锋潇洒,这首《调笑令》亦是词意优美,难道他把本姑娘比作西施?”
看到好词,她不忍心将之抹去,若然此刻提上亵衣,这首《调笑令》必然被衣衫涂抹,难以辩认。
她忙翘着颤颠颠的臀儿到了书案前取了笔纸,又碎着云步跑回铜镜前,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雪白腴臀上的词令小心地抄写起来。
好不容易将这首词誊写完毕,亵衣还没有提上,柳银春、巧月儿两个姑娘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妹妹,笑大人怎么走了,可……”
当她们看到雪媚娇半裸的臀部时,立刻高兴起来:“妹妹,你成功将他勾引到手了?”
雪媚娇的脸“腾”地红到了脖项,自己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这也是一个矛盾,不管男人女人,私有部位被自己中意的异性看,可能还没什么,可如果被同性看了去,则更加让人羞愤。雪媚娇极其麻利地提好了亵衣,怒道:“亏,亏死了,今儿丢死人了,本姑娘被他耍了!”
她突然想到刚才三郎在自己臀上写字之时,自己还在那呻呻吟吟,情迷乱语,不由更是羞奋,对两个姐妹也没好气起来。
“妹妹,这写的是什么?”
柳银春在桌案上拿起一张写着字的藤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迟迟春日弄轻柔,花径暗香流。清明过了,不堪回首,云锁朱楼。午窗睡起莺声巧,何处唤春愁?绿杨影里,海棠亭畔,红杏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