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姬桦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瞪着眼前放大的俊颜,脑袋一片空白。
他是那么狂野贪婪,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了;原先他只是想想到,可等他想到时,行动就已经做了,在唇瓣相贴的瞬间被她那甜入心脾的绝美滋味夺去理智,他本能地加深他的吻,结实的身躯不住磨蹭挤压她柔嫩的娇躯,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与之合为一体。
痛!唇瓣上灼热的刺痛激得她回神,意识到正发生的事,岔姬桦脸色一顿,可经过昨天,却突然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心儿怦怦跳着,耳际轰隆作响,身体像置身烈火中狂热地燃烧起来。
她该挣扎、想挣扎,却浑身虚软地使不出一丝力气来,只能发出模模糊糊的闷哼。
他像只饥饿过度的野兽,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忘我地吞食眼前的美味,直到胸膛内的氧气用尽,他才不得不松开她甜蜜的小嘴,大口大口地补充氧气,暗黑的深眸却意犹未尽地凝视她火红的脸蛋。
双手捧着红热发烫的小脸,长着薄茧的拇指轻抚被他疼爱过的红肿唇瓣。
瞬时,他决定了,这双柔唇是他专有独享的,谯也不能染指!而且,在还吃不到她时,每天一定要讨点福利。
“你……你干嘛!”“玄雨拓寒,你干嘛?”这突然遭强吻,岔姬桦惊怒交加地怒视这名胆大妄为的登徒子,但过于旺盛的怒气却使得她的指责支离破碎,不但显不出威力,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她颤动不已的娇艳唇瓣有如海上女妖,正对他发出**的召唤。
望着那因他恣意的吮吻而肿胀发亮的樱唇,一股热流猛地自小腹窜起,深邃眸底的火灼更加慑人,他情难自己地俯下俊颜。
“你——”岔姬桦大眼圆瞪,闪避不及下发言权被夺,红肿的樱唇再一次被吞噬。
清晨的温室内一次恢复宁静。
天!玄雨拓寒恍如被电流贯穿似地浑身一颤,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如此轻易又迅速地挑起他的**。
渐渐的,光是吻还不够,体内奔驰的热流叫嚣着要满足,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肌肉更加紧绷;
手掌开始产生意志,焦躁地揉搓着她柔软的曲线,缓缓……
岔姬桦一颤,体温直线窜升,开始感到晕眩;
他想干嘛?该死的,她想尖叫,红艳的小嘴张了又合,却只发出破碎的娇吟,虚软无力地挂在他身上颤抖。
双掌扣住她的腰,轻易地将她举高,热烫的俊脸整个埋进她柔软的……
突地,岔姬桦发出一声脸色一变,吃惊惊叫:“啊!”
一道尖锐的电流划过……,她紧张地弓起身子,几乎要发狂。
他竟然……竟然……(贝儿其实想给点激情的,但编辑不给写啊,所有各位亲爱的自行想象!)
强烈的**使他不满足于隔着布料探索,一手撩起曳地的长裙推高,露出一双白嫩无瑕的长腿。
晓风微扬,穿过洞开的门扉,冰冰凉凉的拂上她温热的体肤;岔姬桦一凛,瞬间清醒过来。
“你,不、不要脸!”趁他失神,贴在他壮硕胸膛的小手猛力一推,退出他的怀里,一双小手忙不迭地抓抚凌乱的睡袍。
“玄雨拓寒,你一大早的发什么神经啊,你……大色狼。”原本理直气壮的斥喝,被她娇嫩又虚弱的嗓音说来却像小熄妇在撒娇般,一点威力也没有。
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全身好像被抽了力气般,心悸不已!
因为那场突然答应的求婚,岔姬桦非常出乎意料的,在床上换了上百个姿势还是睡不着,才决定起床出来散散步,看看能不能藉由运动来帮助睡眠。
虽然她不该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但现在是大清早,太阳公公也不过刚露脸,怎么就让她在自家温室碰到这个死男人呢?难不成他都是不睡觉的?
“你一大早在这里干嘛?”玄雨拓寒急躁地爬着浓密的黑发,俊挺的脸庞被高张的欲火烧得通红。
天知道,此时此刻,浑身疼痛的他只想一口吞了她,根本没心情和她寒暄问好;
可是,如果真的做出什么来,忍不住的就直接将人吃了,好像有些不妙!
“这个问题该由我来问才对,你这个大色狼,你是不是跟踪我?还是你想干嘛?……”
“女人,你讲点理好不好!”玄雨拓寒不耐烦地打断她,下腹紧绷的需求亟须她的安慰,“这是在家里,什么跟踪啊,而且,你是我未婚妻,这只是算是早安吻!”
“你——”瞪视着眼前毫无愧色、还用垂涎的目光对她虎视眈眈的玄雨拓寒,岔姬桦她既羞又气,还有更多的不知所措,从小到大,她何时面临过这样情况?
而且,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她就心火灼灼升起!
怎么办?怎会有这种人?
“你嚣张什么?咦!”她瞪大眼看向男子的左后方,一脸讶异。
“怎么了?”玄雨拓寒直觉转身看去,除了满园子的花外空无一人,没什么好惊讶的……突地一震,他迅速回头。
微风穿过敞开的玻璃门,吹得花叶轻盈款摆;但美丽的花仙子已像梦一般,化入空气中,消失无踪。
“该死!”玄雨拓寒俊脸一顿,磨牙的低咒一声!
“不要脸,该死一千次的大色狼!什么未婚妻啊?狗屁!”
玄雨拓寒站在浴室的全身大镜子前,瞪着镜子里面那充血肿胀的唇瓣,忍不住咒骂出声;
可惜她平常骂人的机会很多,但是,对于这个死瘪三,她把能骂的都骂完了,没有什么新意。
抬手抓住肩上蝴蝶结的带子轻轻一扯,雪白的丝质衣料失去支撑,迅速溜下白皙雪嫩称的身子,在她脚边围了一个圈。
占了一整面墙的落地镜中,忠实地反映出她那玲珑修长的曲线和晶莹无瑕的玉肤,就连那微凸起点肚子,也一点也没破坏那份唯美;
但她的注意力随即被红艳似火的颊、闪闪发亮的水眸和肿胀如盛开玫瑰的唇瓣吸引了去。
指尖轻触红肿的唇瓣,尖锐的刺痛感直袭而来,她打了个咚嗦,脑子随即浮现一张邪气的俊脸。
玄雨拓寒!混蛋。
他真当她能拿捏得草啊?竟然一而再的强吻她?玛德,这个死男人,肯定经常这样对别女人,不然动作也不会那么熟练啊!
忆起他那熟练又令人**的吻技和肆无忌惮的手,她的身子竟涌起一阵陌生的骚动,佾脸随即一沉。
在她印象里,他就好像随地都可以发情的男人,即使不是终年发情的花花公子,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可恶!岔姬桦最讨厌用情不专的花花公子,早八百年前就发誓见一个揍一个!
气愤地在被他碰过的睡衣上用力踩个几脚,随即将它揉成一团丢进洗衣篮;
这还不够,想到他那双邪恶的魔掌曾在自己身上又揉又捏的,她决定将自己从头到尾彻底刷一遍,省得被他染上什么恶毒病菌。
洗了个长长的美容澡后,她只觉浑身干净又舒爽,这才心满意足地套上宽松的浴衣出来。
原本打算回去补个眠,可她才刚刚出浴室,门外女佣就叫吃早饭了!反正她目前还睡不着,就先吃早餐先了。
可当她看到餐桌上玄雨拓寒时,就忍不住脸色沉了下来。
“来,过来吃早饭啊!”
相对于某男好心情,岔姬桦没好气扭头坐下懒得理他。
这个女人……
玄雨拓寒眼神闪过一抹宠溺,伸手提她盛好粥;“一大早的生气,将来宝宝脾气也会臭臭的,来,喝点皮蛋瘦肉粥先。”
岔姬桦慢慢扭过头来与玄雨拓寒对视,玄雨拓寒一直在看着她的脸。
“为什么要吻我?”岔姬桦无法控制地说。
这个也算是问题?他何止只是想吻她啊,不过,这个问题,玄雨拓寒可没自讨没趣的回答,这个女人,可不好伺候。
“吃饭吧”他坐回座位继续吃饭,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可能没人发现他邪气俊美的脸庞有了点柔和。
岔姬桦坐下来拿起勺子,可是却无法用餐,当看到玄雨拓寒若无其事优雅地品尝餐点的时候,她“啪”地将餐具扣在了桌上,心中的火气实在怎么也忍不住了。
“以后请不要无缘无故的吻我,你知不知道尊重我啊?”
玄雨拓寒从餐盘上慢慢抬起头来看她,眼眸微微的眯起来,不说话,性感的唇角抿的很紧。
“女人,你是不是还想重温一下早上那事?”
玄雨拓寒一直知道那是她会这样极度不悦时的表情,但这次他完全忽略了或者无法顾及了。
这个女人,就不能用对平常女人方法!
“你敢?”
“你真想要重温,如果是这样,我很不介意。”
他扔掉餐巾站起来,以一种危险的口气说罢,就往她走去!
岔姬桦愣愣地坐在桌前,等回过神时,腰上一进,身体被往上提,然后在场佣人视线下,那道带着无限霸道的性感薄唇直接往那红颜的朱唇上吻去。
“玄雨拓……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