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雪,这都几天了?叫你去跟进XX二少的婚外情,你倒好,什么都没拿回来,反倒被别人给抢先了,你说说你还有脸来要奖金?不要以为你是老总领进来的,就可以如此矫情……”
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桌子上的笔筒也跟着跳了几跳,一个头顶不知道打上了几打发油的中年男子,插着个肥嘟嘟的腰身,气的肥肉直抖的指着个坐在沙发上的女子,口水直喷的念了快十几分钟。舒唛鎷灞癹
沙发上的黄埔雪却一点也没受到他一丝丝影响,只当是催眠曲的边把玩着指甲,直到那总编骂得口渴停下时,她挑起眉的清冷开口;“我记得我上个星期发的稿子,是排在公司冲破点指数的第一,那按照公司规定,我可以得到冲破点数的百分之零点五帕的奖金,这我来拿奖金,跟那老总有关系吗?”
八卦界里首登前茅的‘卡莫世级名流杂志社’,说明点就是专门戳那些名流私隐的八卦杂志公司,因为跟进的都是上流社会的有钱人,做狗仔这行也有一定的风险,所以这杂志社就有条激励的条例,只要谁能在一个星期的刊登里能冲破点的前三名,都可以当个星期领到相应的奖金。
“那你就能因此恃宠而骄了吗?你不要忘了,每个卡莫世级的成员每个星期最少都要交上一篇,现在都星期五了,没交出稿来,厕所就有的你洗,给你一条那么有价值的题材你不跟,单是想着你那奖金,你说说你就不能出息点不?”
中年总编,其实对她这个女娃很看好的,才来第一个星期,就占领在公事冲破点上的第一位,他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经历过的也不少,正可谓是后生可畏,可她却就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怎么说她都当你是耳边风,这可让他气得不轻。
“这不还没到一个星期吗?你急什么?”这几天她又没白瞎,消息都打听好了,如果不是要用到钱,又因为不能报销的问题,她用得着在这听他念经吗?
“我急?去去,你这人简直气死我了,快出去找题材,别在这里碍眼。”总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她可以滚蛋了,老总带进来的,实在是多了层考虑。
“我的奖金呢?”
“你……”总编看了眼那沙发上的女子,牙龈一咬,手一抽的拉开抽屉,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奖金‘啪’的丢桌子上;“拿去拿去,别给我坐在这里,看着你就心烦。”
黄埔雪这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起打开看了眼里面数张红牛,冷艳的脸上这才满意的扬起笑意,扭头走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特别是现在社会,有钱,还怕找不到题材?就算是剥她也给剥出来。
“你刚刚看到没有,那个女人又进总编办公室了,我就说这次的排名肯定有猫腥的。”
“是啊,鼻子都翘到了头顶了,来了那么久,你看看她跟谁打过招呼啊。”
“我也听说了,那个女人好像是老总带进来的,这其中肯定有点什么的,不然怎么可能一来就这么神气呢。”
“什么好像啊,那天我都看到了,她是从老总车上下来的。”
“其实,这也许也是条火热的一条新闻,不知道……”
“你不怕被封杀啊?”
“嘘!别说了,她出来了。”
几个嚼舌根的男女,在黄埔雪一出来,就一哄而散了。
黄埔雪眼眸扫了眼她们,脸上还是那副冷艳的清冷,也没说什么,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背后议论,回到座位拿起自己的包包,脚尖一转就出了杂志社。
人,如果太在意别人的看法,那就潇洒不起来了……
黄埔雪一出杂志社,就直接订了一班明早去H市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