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蹲躲在储物柜后面时,岔姬桦这才想起来,她为什么要躲啊?她吃饱了撑着了?
这样一想,岔姬桦一个激灵的刚想站起身走出去时,那两人却已经走进了阳台,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又不那么想出去了。舒唛鎷灞癹
偷偷的探头瞄了眼进来的两人,一见他那身后的女人,眼神不免鄙视了下,原来他喜欢的这种波霸?
恶俗,不过,这样看来,明天不就有东西可报告了?
阳台很宽敞的,玄羽拓寒一走进来,就忍不住左右查看着,可却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因为是角落边,所以阳台处并没有打开灯,但凭着大厅里微弱灯光影照,还是能勉强看得清楚的四周的。
厚着脸皮跟进来的驰亚馨,巴不得四下无人,这样就可以单独相处了,没想到真如了她愿。
刚刚轩明明说那女人来这了,难道已经走了?玄羽拓寒扫了眼四周都没见到人影,心想她饿了肯定去厨房找吃的了,想到,他也就转身打算去厨房。
可恰恰,自他转身的当下,空中划下一道荆刺的白光,一记‘轰隆隆’的雷声如万马奔腾般的突然响起。
“啊……”
一道身影往刚刚转身的玄羽拓寒飞扑了过去,“吓死我了,拓寒哥,我好怕。”
‘叩!’
‘砰!‘
“呃!嘶嘶……玛德,痛死我了。”
而躲在储物柜后面的岔姬桦,其实也被这突然的雷声给吓了一跳,一个没留意,给撞上了一旁柜台角,顿时也顾不得啥的从储物柜后站了起来,差点没眼泪直飚了。
“你在那里干嘛?”一把扯开拽趴在他身上的驰亚馨,玄羽拓寒脸色有点难看的看着那额头长了个包的女人,好好的椅子不坐,没事跑到那自找罪受,真是个笨蛋。
驰亚馨恼怒的瞪了眼那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不满的又想到趴到玄羽拓寒身上;“拓寒哥!她是谁啊?”可不但没人理会她,却又被一把扯开丢一旁去。
原本就痛的嘶嘶叫的岔姬桦,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可火了,她会躲在那鬼地方,那还不是他突然没事带着个女人跑来这,打扰了人的是他,干嘛一副好事都被她打断了似的?
玛德,一看他那鸟样,她心里就不爽。
“我在这里欣赏夜景,关你P事啊,是我先来这里的。”后面还不忘重申一下,她可是先来的,要敢给她脸色看,她也要给他好。
夜空,又再次划过白光,雷声欲耳的响起。
玄羽拓寒看了她片秒后,走上去,这时,夜空中划开一道白光,清楚的看到她那额头突起的红肿,眉头一拧,抬头手往她额头抚过。
“你干嘛?想谋杀啊?”虽然他只是轻轻的拂过,可岔姬桦却好像被人掐了般的娃娃大叫的拍开他手。
“去用冰敷一下就能消下去了。”
也没等岔姬桦弄明白他又在打什么注意,就见他拉过她手,把手中的食盘递到她面前;“我刚刚夹多了,吃不完,这些没吃过,你帮我吃了它。”说完,就直接拉过她手塞到她手中后,就转身出了阳台。
可在走回阳台的时候,突然又转头,眼神莫名的看向他;“如果让我看到浪费一点点,工资全部扣除。”
直到那男人身影离开了视线,愣在一旁的岔姬桦,在又一记的雷声中吓回了神,“他、他发什么神经啊?”
刚刚被他手抚过的额头一直发热,不知道怎么,想到他刚刚转头看着她的眼神,心跳就仿佛漏拍了半拍子。
不对,不对啊,他刚刚是不是说要扣工资?
“喂,你个死瘪三,你又想找理由来扣我工资是不是?喂,你别走,你给我说清楚。”岔姬桦一想之下,脸色一变的忙追了出去,刚刚的突然莫名的心跳早被丢到脑后去了。
而在阳台上,一直被当成个透明人的驰亚馨,看着他们前后的离开,脸色也一阵诡异的变化的。
“刚刚明明看他往这个方向来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宴会中,一直像花蝴蝶般在人群中花枝招展的黄埔雪,怕被人发现,一脸浓熏装的打扮,而且她还特地穿着一件性感十足的红艳晚礼服,那胭脂水粉厚重得吓人,绝对没人可以认出她来,可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她还是特意避开玄羽拓寒那助理。
刚刚特意等罗宇轩不在的时候,她才偷偷摸摸的跟着那玄羽拓寒身后来的,可大厅宴会摆布得像大中小厅连成个山形状,这跟着绕了几绕,刚刚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人就没看到了,这进来虽然也偷偷拍了几张侧面,可这花了钱得来的机会,怎么能多拍几张呢。
而就在她到处瞎转的时候,那道从暗处走出来的玄羽拓寒,顿时让黄埔雪大眼银光绽放,身体忙退到一旁高大花瓶做掩饰,激动得忙拿出绑在大腿上的微型相机。
可还没等她打开相机合,相机就突然被一手给拽了过去。
黄埔雪手也迅速抓住相机带;“谁?”
“谁?你还真敢送上门来啊?”罗宇轩阴狠的眼神扫过她那身打扮,低沉的嗓音冷意了不少,明显早就在等着她露出马脚的时候。
“你、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碰到这该死的男人,黄埔雪暗叹倒霉,慌忙的只想拽回相机,溜之大吉。
看了眼大门口夏泉宇领进来的人,罗宇轩脸色阴沉的攥拉住这女人的手,也没理会她的挣扎抗议,拽着她脚步就往保安室走去。
在他们才一转身,岔姬桦就从那暗处阳台上气冲冲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