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我长了这么大,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的挤兑,这要是按着我的脾气,早就和她掐在一起了,要不是看在陆伯伯今天举行了这场舞会,我才不管她是不是什么狗屁市长的千金呢。
就在我不想和她进行不必要的争执,选择离开的时候,阮悦心却不依不饶的横在了我的面前,挡住了我通往大门的道路。
忽然她胸前的那片璀璨夺目的宝石,吸引了我的注意,看到了那片珠光宝气逼人而来的耀眼光泽,我立刻就想到了今天在神经病院门前看到的那辆宝马副驾驶座位置上的那个带着同样是这件东西的女人。
“你……”我有些愤怒了,面对着这样的女人,似乎是一个很没有家教的粗鲁女贵族。
“怎么你也会愤怒啊,我还是告诉你吧,陆瑞臣是我的,你最好远离他,记住了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同时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一切后果自负,你是一个聪明人。”
阮悦心说完,头也不回的将大门狠狠地摔在了门框上,几乎整间房屋都在那一刻摇晃起来,似乎也被她的气势吓坏了。
我不知道阮悦心为什么那么的气愤,如果细细想来以她市长千金的身份,和商界奇才陆伯伯之子陆瑞臣通婚也是情理之中,那样的话媒妁之言是必不可少的,可是我并没有听说关于这些的传闻。
若要是真的市长看中了陆伯伯的家财,我想他们彼此之间也可以相互利用,陆伯伯也不会拒绝这样的联姻吧,可是为什么关于这些一点口风都没有听到呢。
这个阮悦心又是什么用意呢,我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陆伯伯慈祥可亲的面容再一次的浮现在了我的面前:“越梨,怎么你和阮悦心这个大小姐也有深交吗?还真看不出来啊。”
从陆伯伯的谈吐之中我就知道他还不清楚阮悦心的为人,也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伯伯,我听说阮悦心喜欢瑞臣哥哥。”
“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还没等我说完,陆伯伯就急着表态的解释了原因,他说政界和商界有着本质的不同,那个阮市长还指望着他的千金成为自己仕途上的好助手,期盼着高攀上省长的公子迎来自己仕途的升迁呢。
在他们的眼里像自己这样的商界精英,就算是再有钱也只不过就是他们眼里的提款机而已。只要他们需要,你就得随时随地的满足他们,否则的话他们分分钟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你倾家荡产。除非你拥有国外的户籍,所以就算是阮悦心有此意,阮市长也万万不会让她的女儿嫁给一个商界人士的。
其实我也只是试探性的问了一下,这样问的好处显得一个女孩子矜持一些,总比没心没肺的导致最后没面子的好一些吧。
这我也更加的奇怪了,既然阮悦心不可能和陆瑞臣有什么结果,那为什么这个阮悦心要阻止我和陆瑞臣来往呢?
“越梨,走晚会就要结束了,你这个主角应该登场了。”陆伯伯红光满面的拉着我,迎接着镁光灯的闪烁,在两束象征着主角的光晕下,步入了挤满了贵宾的会场。
明日之星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在阵阵尖叫声中,我还是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了一种被关注的感觉,犹如众星捧月一般。
我知道这是陆伯伯在隐讳的告诉世人,他的儿子陆瑞臣并不是像外界传言的那样,是一个冷若冰霜的人,他有属于他的另一半,此时此刻属于他未来幸福的那一半就在陆伯伯的陪伴下站在大家的眼前。
有些架不住场子,我很害羞,总觉得自己和这样的场合是那么的不般配,好像我和这样的豪门天生的就是要不可攀的感觉。
而挤在人群之中的陆瑞臣似乎忽然变得很不开心的样子,看到了我在陆伯伯的相邀下,面对着各种记者其中夹杂着一些臭名昭著的狗仔队分子,脸色显得有些微微发红,因为牙根被紧紧地咬住了,腮颊硬硬的呈现出来肌肉的横隔感。
好不容易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摆脱了那样的窘境,我一个人不好意思站在众目睽睽之下,推脱说要去洗手间,急忙挤进了人群,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陆瑞臣的存在。
我不知道陆瑞臣生气的原因所在,不过这个时候我的小肚子还真的有些急迫的感觉,只好暂时将陆瑞臣放在了一边,急急忙忙的溜进了洗手间。
可能是外面过于的热闹,洗手间里面显得很冷清,像这样高级的地方,真有点让我神往,就连五谷轮回之所,都比我家干净漂亮,可想而知那些有钱人的生活该是多么的奢华。
我刚刚唱完歌,整理好了衣服,就听到一阵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很有节奏的发出了‘咔咔’的响声,距离洗手间越来越近。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了,好像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可是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戛然而止,一股莫名的阴煞之气也蔓延开来,一个人怎么会带着这样不好的气场呢?据我所知除非将死之人,或者体弱多病的病秧子才会招惹这些脏东西的。
我刚才听到的声音铿锵有力,预示着这个人正直青春年少,应该是血气方刚的状态,绝对的不应该携带着这种阴晦之气。
这也引起了我极大地好奇心,因为我知道她绝对的不会是我的瑞臣哥哥,最起码陆瑞臣绝对还没有到了那种变态的程度,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的。
我担心缝隙推大了,会发出细微的响动,惊动了那个奇怪的女人,我轻轻地推开了独立卫生间的木门,露出来了一个细小的缝隙,那已经足够了,足够让我暗中观察着那个令我奇怪的角色。
缝隙刚刚的推开,却忽然之间,卫生间的灯泡激烈的闪烁起来,忽明忽暗的就像是死亡之前的回光返照。
在闪烁了片刻之后,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卫生间里面一片黑暗,因为没有多余的人存在,所以也显得格外的安静。
我没有出声,是因为那个站在镜子前面的女人没有出声,我不想打草惊蛇,她一进来我就感觉有些不妙。
皎洁的月光穿透了落地玻璃窗照射进来,虚白的月色轻轻地泻在那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身上,照射的她的脸庞显得有些苍白,毫无血色。
让我多多少少有些紧张的是,她就那样一直站在镜子前,好像在审视着自己,对自己身体或者什么地方不那么的满意,又或者在思考着什么,才没有怎么移动。
就在我认为她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那个女人右手的两根指头夹着一张黄色的道符,我看的很清楚上面用红色的朱砂写着符咒。
好像是我过于小心了,门缝又被我推开了一些,这才看清楚背对着我女人在镜子里面的虚像似乎只有一张苍白的脸,我的意思是说在她的脸上并没有留下五官的位置。
也就是说她只有一张没有五官的脸,无脸之人,难道这就是青头鬼所说的贾半仙儿吗?
想到了这里我的心不由得就是一揪,连带着我的身体也为之一振,结果搞得木门发出来了一声轻微的‘咯吱’声。
尽管这样的声音绝对的算是虚弱了,要是在安静的田野里面绝对的不会引起任何的反应,可是这次是在静谧的独立空间之中,就算是掉下一根银针也会立刻引起别人的警觉。
那个女人忽然意识到了这里似乎并不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手中夹着的道符立刻被她投向了发出异响的地方。
也就是我的方向,我忽然之间就看到了那张道符在飞来的轨迹之中,就燃起了一团蓝色的火焰,直奔我而来。
我去,火符?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被阴火烧到绝对的到了八辈子血霉的糗事,我急忙关进了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被发现了也比被烧到了好。
话说阴火可不是我们俗称的鬼火,那些鬼火也是唯物之一承认的物质存在,死人骨骼之中残存的磷脂造成的自然现象而已。
可是这个阴火和鬼火就大不相同了,虽然在外观下都差不多少,可是阴火却不会阴气森林大火,但他却能够引起莫名的恐慌。
人被开水或者滚烫的热油烫伤的表现就是表面皮肤被烫坏,表皮坏死出现水泡血泡之类的,然后就是出黄水,紧接着感染死亡一条龙服务吗。
被阴火烫伤的直接后果和上面的反应几乎如出一辙,首先表皮的反应就像是被烫坏了,起出来很多的水泡,甚至会出现熔化的感觉,整个被阴火触碰的地方就像是要化掉了一样。
知道可怕后果的我自然是不会轻而易举的被她伤害了,关住了木门,那个火符被阻挡在门外,掉落到了地上熄灭了那邪恶的鬼之蓝。
当我再次推开木门的时候,刚才还站在镜子前面的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却不翼而飞了。
转眼望去,卫生间的门不时地在来回晃动着。
跑了,哪有那么好事儿,我可不想失去这个好机会,也许她就我解开谜团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