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姬略带些紧张的看着我,她的一双妙目之中还带着一些期侍,只是这一点或许她自己并没有察觉到罢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修长的双腿,笑道:“向来听说你们镜花宗的弟子都习有秘传的采补之术,想不到还能让孤碰到一个还是处子之身的镜花宗弟子,这可真是稀罕之极的事儿。”
甯姬看见之前我对马泳薇的作为,大概心神已乱,这时候听到我的话儿,脸色顿时大变,说道:“你……你要做什么?”
“甯姬姑娘,咱们明人不做暗事,只要你给孤说说你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那孤就决不动你一个手指头。”
我的话儿又让甯姬的脸色一变,她想了一阵,说道:“奴婢本来是受了宗主之托,进宫察探消息的,可是大内禁宫的规矩森严,奴婢一直以来并没有什么作为。”
虽然她终于承认了自己是镜花宗的人,但是她的话儿却让我觉得不尽不实,因为从风道同告诉我的朱长文的皇后乃是镜花宗的弟子,因此柳蝶衣又何必派她这个乐师进宫察探什么消息,显然她是在对我说谎了。
我微微一笑,也并不着急,用下身抵着她,道:“甯姬姑娘,你说孤应不应该相信你的话儿呢?”其实不论她有没有骗我,我心底间都没有放过她这个美人儿的意思。
甯姬的身下早已如梨花溅落,我说话的时候毫不怜惜的用力一顶,就深深的把身子触探到了她心身深处。
甯姬高高的惊呼了一声,显得痛苦无比,同时间我却感觉到她的体内有着一股极其强劲的吸力,似乎要将我的魂魄都吸扯出来。
我心中一惊,强自稳住元阳,心中暗想这就是他们镜花宗地采补之术了,之前我在张纯儿地身上也遇到过似曾相识的景况。只是张纯儿显然比她弱了许多。这或许是张纯儿的功力不足的缘故。反倒是眼前的这个唤作甯姬的女子,她虽然还未经人事,但是体内的采补功法却已经能够自主运行,比张纯儿高出简直不止一筹,这不禁就更让我好奇她在镜花宗里面的身份了。
尽管她的采补之术让我惊惧非常,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子,就在我的动作之中,那一点点地殷红飞溅而出,纷纷扬扬的落在了我的两腿之间。这个时候,我并无心欣赏这妙人的景致。我的整个心神都沉浸在了对那一份吸力的抵挡之中。
月垠缺的真气在我体内不断充盈,我感到这一浪接一浪的站起像是一柄大锤,连番地敲击着我的督脉,似乎是要将那股吸力打回去,拦住就要离体而出的元阳。
我从未想过镜花宗的采补之术竟会如此强劲,而且甯姬还是在无心地情况之下施展出来,那强劲的吸力简直就让我险些抵挡不住了。我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是千钧一发之时,只要自己的心神一个失守。体内的元阳就会被吸收殆尽,而且此消彼长之下,甯姬很快会由身体进而控制我的心神,那样一切就都无法回天了。
我心中暗恨自己孟浪的同时。却也勉力让自己紧守心灵上的那一丝空明,只是身下的动作不论如何也停止不下来,就像是脱了缰地野马,除非能够奔到大地的尽头,又或者是力竭倒下,只有这两个结果。
硬撑着抵挡了好一会儿,甯姬体内的那股吸力终于有了回落的势头,虽然那只是极其细微的变化。但是对于全副心神都集中在这上面的我来说,实在让我感觉振奋无比。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在压力渐减的情况之下,我的心里面终于能够感觉到后怕了,如果换作是旁人为她开苞,只怕这一下就能够让那个男人因为元阳流尽而亡,想想天底下能够驾驭得了她的男人实在没有几个。
渐渐的,我终于听见了甯姬的呻吟,这说明她开始抵挡不住我的猛攻,我的月垠缺渐渐占据了主导的作用,她变得如同一摊软泥一样任由我蹂躏,她望向我的目光慢慢的由愤恨变成了媚眼如丝,我知道这是随着她的元阴被我的元阳吸引,就连心神也失据。
我要的并不止是这一时半会儿的欲仙欲死,我继续催动月垠缺吸取甯姬的元阴,我要的是在她的心里面打下一个烙印,一个永久的烙印,只要有了这个烙印,她就绝对不能没有丫我。
随着月阴的流失,甯姬显然体会到了更多更舒畅的快意,她狂野的扭动着她的腰肢,似乎想要让我对她的动作更加猛烈、更狂暴一些,她的呻吟声又长又高,甚至就连先前熟睡了的马泳薇也被吵醒过来。
我知道甯姬的这种快乐并不能维持太久,因为她的代价就是不断失去元阴,到了最后,她只能是元阴泄尽死去,这显然不是我要的结果。我慢慢的送出我的元阳,当我那强劲的元阳注入她的体内时,当即就使得甯姬浑身一阵,然后她的脸颊很快泛起了一阵红润,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长气。
元阴和元阳就这样在我和她的体内不断流转,这个合乎天道的阴阳调和让我和她都体会到了男女间无比的快活,而我在个中得到的好处是极大的,因为经过这样的一次房事,甯姬只怕永远也不能没有我了,换言之就是她已经被我控制住了。这是一件让人感觉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这一刻我却很清楚的明白到了这一点,甯姬日后将会像马泳薇那样,除了和我欢好之外,对其他的男人都不会生出兴趣了。
两人紧拥着攀上了灵欲的高峰,我没有一丝疲惫之意,反而一阵意畅神舒的感觉充盈全身,让我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功力大进的苗头。
我抽“身”离开了累得垂在半空的甯姬,转头望向马泳薇的时候,发现她正涨红着小脸儿望着我,大概看了之前那一场如此“精彩激烈”的盘肠大战,又已经撩起了她的情欲。
我微笑着走近她的身旁,舒服的躺了下去,一边抚摸着她的身子,一边问道:“你怎么来了?本.com”
“奴听说是爷带兵攻进城来,原本就想着寻您了,只是后来各处都有士兵把守禁止城里的人外出,因此就耽搁了一阵,先前趁着天色转黑,这才能够来到这里的。”马泳薇爱慕的伸手把弄我的身子,嘴里侃侃的解说了起来。
“这数月不见,大概她是想我得紧了,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这么连夜的赶到我这儿来!”我心中思索着她对我的情意,不禁生出了一阵感动,略一沉吟后,我才道:“有些事儿如今不方便和你说,过几日父王就要登基即位了,到时候我再让人找你来,我有些事儿要交给你做。”
马泳薇点了点头,显然对我顺从到了极点,不论我说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的为我做到。
细细的向她打量了一眼,我忍不住一个翻身将她压下,又继续寻找那男女间的快活……
接连过了几日,除了每日例行的上朝之外,我更多的是为父王布置那登基大典的事宜,忙碌的我甚至没有时间好好“逼问”一下甯姬,从她嘴里得到一些镜花宗的事儿。
累死累活的忙完了父王的登基大典,父王终于如愿的登上了大吴的皇位。果然如朱诸所料的,父王并没有在登基的同时立下储君来,反而是对地方的官员进行了一次大换血,从前那些忠于朱长文的封疆官吏统统被换了下去,改任了一批父王从前幕僚中的要员,而师父他也被父王赐名姚广孝还俗,从此成为了朝廷的光资大夫。
就在父皇登上帝位的第二天,我在朝堂之上呈上了朱诸为我拟写好的辞表,其中自然包括向父皇告辞回去四川藩地和请求父皇立大哥朱长炽为储君的意思。
我这一份辞表一上,顿时举朝哗然,不但所有的藩王、臣公们用惊讶无比的眼神盯着我看,就连父皇阅完之后也停顿住了许久说不出话儿来,我的这一份辞表对他们来说显然震动非常的大。
或许在所有人的心中,我朱长洛实在是成为储君的不二人选,因为不论文治武功我都是上上之选,可是我这时候主动上表要求立大哥为储君,自己又想着回成都去,还说明了等我那厚照孩儿满了三岁之后,就立即送进宫里来“以亲天颜”,这就不能不让人觉得我无意于储君的位置了。
父皇在龙椅上又看了两眼我的辞表,摇了摇头道:“长洛,如今朕新登帝位,有许多事儿还要你去为朕做的,回藩的事儿就先放一放吧!至于立储一事……朕心中自有主张的了。”
只听父皇这么说,我就知道他是拒绝了我的辞表,我这以退为进的计策显然已经开始奏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