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浅嗯了一声,正好这时,已经有人认出苏一南来了,端着酒杯过来敬酒问候。
一时间就被围住了,根本脱不开身,无奈。只得暗示徐成将人带到一边去。
徐成点了点头,护着白安浅到一旁安静的位置上坐好,自己就在旁边站着,让她有些局促。
“徐成,你可以坐着的。”她小声的提醒着。
徐成点了点头。婉拒着,“不必了,我还不累,夫人坐着就好。”
他这样说了,白安浅也没再说什么,摸了摸包,才想到自己的手机已经因为苏一南担心辐射而给他收走了去了。
何况,还是就在家的附近,出门根本不需要带,只得作罢,握着双手安静的坐着。
看着不远处的苏一南,还有周围的人。
“真没料到这样的宴会苏总竟然也会来,真是失敬失敬。”一人举着酒杯和苏一南碰杯,恭维着。
苏一南淡然一笑,抿了一口作罢。“嗯。”
“对了,苏总,不知道ska最近有没有意向……”
“抱歉,现在是苏某的私人时间。不谈论公事。”苏一南直接打断了他的试探。
一句话,断送了同样另外几位的想法,面面相觑了一下,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再问出口。
只得一一附和着说一些场面话,苏一南摆脱掉这些人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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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才想起自己的身上已经沾上了不少的酒气,“她呢?”苏一南快速的找到了徐成的身影,走过去询问道。
徐成指了指二楼洗手间的位置,“夫人在楼上。”
“嗯。”他点了点头,看了下时间,“去了多久了。”
“才刚上去。”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苏一南说道。徐成应了一声。安静的退出了别墅,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白安浅正在洗手间里,擦拭着手,“安浅。”
“啊?”白安浅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看清楚镜子里倒映出来的人是谁时才松了一口气。
“安诺,怎么了?”
“我……”白安诺有些欲言又止,盯着她,张了张嘴,又将话收了回去。
把白安浅都弄蒙了,“到底怎么了?你说啊。”
“这里说话有些不方便。”
说着时,洗手间又走进了几位女人,边说笑着边看了两人几眼,白安浅明白她的意思了。
“走吧,你说去哪里。”白安浅顺手拿起自己的东西,对她说道。
白安诺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站在洗手间门外看了看,随后才让白安浅跟上她。
白安浅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只能继续跟在她的身后,等着她停下脚步。
许久之后,才在一个幽暗的小楼道里停下,这是书房外的一道楼梯口,有些不显眼。
“就这儿吧。”白安诺顿下脚步,背对着她,她同样立定,安静的等着她开口。
“安浅,你认识一宇吗?”她试探性的问着她。
白安浅愣了愣,没想到她要说的是这个,“认识啊,之前偶然见过面。”虽然印象并不太好。
“那你知道他和妹夫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算是知道一点。”白安浅点了点头,“就如刚才苏一宇所说的,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白安诺的脸色变了个样,白安浅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根本不知道此时的她是如何表情。“仅仅是这个?”
“安诺,你要问的到底是什么?”她无法按捺她的卖关子,直接让她说出想要说的话。
“你只知道苏一南和苏一宇是同母异父的兄弟,那你知道他们的母亲还有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她老老实实的回答,眉眼间已经有些许的不耐烦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了吧。”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苏一南自己亲手杀了的。”白安诺的红唇勾起一笑,转过身,看着她,慢悠悠的道。
轰!
一句话,犹如五雷轰顶在她的头顶炸开,白安浅呆滞的忘记了呼吸,甚至觉得那一瞬间,都要窒息了。
“怎么可能……”她低喃着,无法相信听到的这个事实,“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误会了?”
白安浅抬头,伸手揪着她的衣服,质问着,白安诺冷冷的一笑,全然没有了乖巧的模样。
有的只有嘲笑,一把揪下了她的手,紧紧地捏着她的手腕,轻哼了一声,“怎么不可能?!这可是一宇亲口告诉我的,你认为还能有假的吗?不然,为何他们兄弟俩那么的仇视对方!?说白了,他们互相都看不顺眼对方不是吗?”
“你说谎!”白安浅厉声喝道,双眸有些猩红的看着她,白安诺丝毫不畏惧的对上了她的双眸。
“我说谎?那你怎么不去问问苏一南,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哦!该不会是他不敢告诉你吧,他就是一个杀父的冷血动物!”
她的手被掐的生疼,用力一甩,就挣脱了,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我不会相信的。”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这里,这一切的一切,她会亲自问苏一南,只有他说的她才会相信。
这是苏一南教会她的,外人说的话,不过是挑拨离间罢了,“你凭什么不相信?!”围华找号。
白安诺气急了眼,伸手就去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事到如今,你和苏一南难道还想逃避这个事实吗?”
“我没有逃避,只是不相信而已。”白安浅淡淡的说,柳眉皱下,动了动手臂,换来的是她更用力的钳制。
“对不起,放手,我该回去了。”
“回去?回哪里?”白安诺笑着问道,那笑却带着让她忍不住胆寒的因素,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又被她拉住了,“你想干什么?安诺,你别做傻事。”
她有些害怕了,伸手护着她的小腹,现在的白安诺就像是癫狂了一样,像极了那时候的莫云惜。
“放手!”白安浅伸手一根一根手指的扳开她的,刚得到解脱,还没来得及走远,她就走到她的前面拦住了她。
窄小的楼梯道只容得下一人的身躯,她根本不能穿过去,看了眼身后的楼梯,转身就往身后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