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老黑抓的生疼,忙求饶的说,“说来话长,黑哥……黑哥,您下手轻点,太特么疼了!我现在差天天吃止痛药了。”
老白听了冷哼道,“你这是无神在疼,吃止痛药有个屁用!!”
随后我告诉他们二位说,我这手是被一把杀人如麻的利器所伤,当然了,我自动屏蔽掉了丁一的事情……老黑老白听后竟是都眉头不伸,似乎我这事儿并不好办哪!
“二位哥哥,我这手该怎么办呢?”我哭丧着脸说。
老白正沉思呢,被我打断后不轻不重的拍了我的后脑勺一下说,“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你知不知道元神破了可大可小?我们哥俩是两个阴司的小官儿,哪儿给你寻那织补元神的办法去啊!”
我一听不对啊,庄河不是说过他们地府有织魂的织娘嘛?难道是说这两货不想帮忙,所以在这里跟我推脱呢?可我看着又不像啊!
在我疑惑的看着他们两个的时候,老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然后对老白挤咕了一下眼睛,老白收到后转身对我说,“你先在这里等着,我们回去给你想想办法!”说完这两货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当时傻愣在那里,心想他们俩不是又在忽悠我呢吧?能帮帮,帮不了给句痛快话,怎么一个两个都整这些没用的呢?!
唉……抱怨归抱怨,可我对这两位却是敢怒不敢言,毕竟人家帮你是情份,不帮你是本分,说别的也没有什么卵用……谁知老黑和老白走了不到一小时返了回来。
我是真没想到,他们两个竟表叔和庄河靠谱儿多了,这公务员是不一样啊!他们这次不仅仅是自己回来,同时还带来了一个阴气森森的女鬼。
看他们的动作如此迅速,我真忍不住想要夸他们几句,可还没等我开口呢,听到老白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幽幽的响起,“不要说话,这是阴司的织娘,是被我们诓来的,你一说话露底了!一会儿不管她做什么你都不要紧张,安安静静的等她把你的元神补好成。”
我一听说是骗来的织娘,心里多少有些发虚,我这德行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大德之人吧?可说也怪了,见那个鬼织娘飘飘悠悠来到我的身边后,竟然慢慢的跪下行了个跪拜大礼,真是惊的我差一点魂飞魄散……
要不是老白提前给我传了音,我肯定会伸手去扶她的,毕竟凭白受如此的大礼怎么都说不过去啊!可现在我也只能直愣愣的站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还好这个鬼织娘行了大礼后立刻起身,然后拿起我受伤的右手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才幽幽的说道,“君这伤并不打紧,只是一会儿妾身织补元神时可能会有些疼,请君稍作忍耐……”
我听了心里一阵的突突,也不知道黑白无常是怎么忽悠这鬼娘子的,还君!?真不知道我现在是顶了哪位君的盛名啊?!
这时鬼织娘从身拿出一团闪着寒光的丝线,一看知道金夫子的那团高级太多了!可随后她的动作可真真是惊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见这鬼织娘竟然拿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金针,然后将那团寒光丝线的一头儿穿入……现在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说有些疼了!这尼玛能不疼吗!?人家医院里缝伤口的针才那么一点点!可她现在手里的这个根金针足足有10厘米长!
虽然说这针和线都不算粗,可是一想到这么长的针要穿过我皮肉,我不禁有此肝儿颤……可眼前这情况算再怎么怕疼也都得咬牙挺着了。
为了减少一些内心的恐惧,我假装若无其事的看向了一边儿,可当鬼织娘下针时候,我还是疼的差一点叫出来。那种疼痛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像是来自灵魂的疼痛,而非肉体。
虽然我一眼也不敢看,可心却一直默默的数着鬼织娘的针数,当她缝到第四针的时候,我已经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见那鬼织娘的一双玉手下翻飞,终于在我的忍耐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她缝好了最后一针。
鬼织娘缝好这最后一针后,竟也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对我微微一施礼道,“君,妾身已经将您的元神补好,望君保重身体,福泰安康……妾身告辞。”只见她说完后,又飘飘悠悠的和黑白无常一起离开了,在此期间老黑老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只是在他们走的时候,默默的将一张黑卡扔在了地……
等我确定他们是真的走了之后,这才虚脱般的坐在了地……这时我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用力的踹开,见丁一提着银刀走了进来。
他一看我竟然坐在地,连忙前查看,说:“你的房门刚才被设了禁桎,我怎么都进不来……”
我听了对他摆摆手说,“没事儿,刚才是我把老黑老白招来的……快帮我看看,我的手怎么样了?”
丁一一听忙低头看向我的右手,随后他的眼睛是一亮说,“伤口愈合了!”
我听了以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长了!于是我把刚才的事情和丁一详细的说了一遍,他听后也是一脸疑惑的说,“那鬼织娘叫你君?”
我点点头,忍着笑对他说道,“也不知道老黑老白是怎么忽悠她的,还君?咋不叫圣呢?”
可丁一听了却脸色凝重的说,“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答,如果真像那老狐狸说所的,要表阴司才能请鬼织娘织补元神,那又岂是他们两个鬼差能弄虚作假的呢?”
我听了耸耸肩对他说,“哎呀!别瞎担心了,管他呢!反正我的元神已经补好了,至于那两货是怎么欺瞒下的……跟咱们没关系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我还是能看出丁一脸那隐隐的不安……可是我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爱咋咋地吧!反正我的元神已经补好了,至于后面的因果嘛,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