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忍不住用左手扶额道,“差不多得了啊……我知道你们哥儿几是谁,可我真不记得曾经和你们动过手。这样吧,如果你们真觉得心有不甘,那你们打回来吧,我保证绝不还手!!”
我这么一说反到把四个小警察将在那里,动手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了。其实我心里明镜儿似得,这几个小子是跑来吓唬吓唬我,不可能真和我动手。
如果他们今天能和我动手那事情也好办了,我立马从“犯罪嫌疑人”又变回“受害人”了,因此我算准了他们不敢真动手!都是刚刚参叫工作的小孩,估计是因为四打一还被打住院了,所以觉得脸多少有些挂不住,这才在伤好以后想要过来再会会我。
可他们哪里知道,这真尼玛不是我打的呀!如果让我和他们再打一回的话,别说是四打一了,是一打一我都未必是个儿……
气氛僵了一会儿后,听其一个小警察切了一声道,“真没劲!撤吧!!”
“凭啥啊!这么便宜了这小子!?你看咱哥儿几个这脸,明天要班了,还不知道要被同事笑话成什么样呢?”一个东北口音的小警察在后面抱怨道。
我听了心里也替这几个警察挺不好意思的,你说我也不是多么出的壮实体格,才一米七八的身高,眼前这哥儿四个哪一个不我高啊?可愣是在我手里吃了这大的一亏。
之前庄河和那家伙动手的时候吃了亏,我当时还觉得肯定是因为庄河在顾虑我的身体,所以不敢轻易的下死手……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难怪当初庄河走的时候脸色会难看的吓人,估计十有八九是他在心里觉得,如果那个“我”真放开手脚和他们大干一场的话,他和小金极有可能都不是“我”的对手。
看眼前这四个小警察,虽然也住了几天的院,可至多是一些皮外伤,没有一处伤筋动骨的地方,再看那几个人贩子可惨太多了。
这样细细想来,虽然我身体里的那个家伙看似邪恶至极,可是在对待不同的对手时却还是有所不同的,说这四个小警察吧,显然是他手下留情了呀!
想到这儿我腆着脸忽悠这几个傻小子说,“其实……我一直都怀疑自己可能是有双重人格。”
几个人一听果然来了兴致,一个个立刻都坐在了我床边,一脸疑惑的等着我说下去。我见了心一喜,既然他们感兴趣,那我继续忽悠呗……
于是我拿出了我的强项,开始“真假掺半”的忽悠起他们来……我先是对他们说其实很早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身边总会发生一些古怪的事情,如明明晚一个人睡在床,结果早醒了人竟然睡在沙发;或者有的时候我明明晚的时候将第二天的早饭提前买好,结果第二早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早饭已经被自己给吃了。
这时那个高个儿小警察听了提出想要和我手劲儿,我听了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我手一点儿劲儿都没有。”
他们几个人听了都是面面相觑,最后我还是在半强迫的状态下和他掰了手腕,结果当然不言而喻,看那小子一身的腱子肉,再看我这算是绷足了劲儿,一捏还是松垮垮的小胳膊,哪里又是他的对手。
几个人在查看了我两臂的肌肉后,也都是一脸的疑惑,大高个儿也有些不相信的说,“这不可能啊?!那天晚我们四个都按不住你……”说完他一脸茫然的看向另外三个说,“不会是抓错人了吧?”
其他几人一个个都是一脸“你是不是傻呀”的表情看着他,人怎么可能抓错了呢,后来可是又来了七八个警察一起围捕才按住的,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搞错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果不其然,被我这么下一忽悠,这几个小警察也都开始慢慢相信我搞不好真的可能是拥有双重人格,于是他们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在病房里和我闲扯到了天黑,看来他们几个人可真够闲的了。
最后要不是门外换岗的警察来催,这几个小子竟然还不肯走,非要继续和我讨论我为什么会拥有双重人格的问题。
看着他们走后,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几个小子怎么一个一个难缠?!这时护士推门进来给我送饭,我打开一看,竟然不是医院食堂里的“病号饭”了。
看来自从袁牧野来了之后,我的待遇是明显变好了呀!这两道菜一看合我的胃口,看来应该是黎叔他们送来的。
唉……也真不知道黎叔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估计可能我这个没有自由的人还要着急吧!毕竟他们现在连见我一面都是件困难的事情。
吃过饭后我实在是心烦的难受,于是和门口的警察申请,想要去楼下放放风,算是坐牢还能出去放风呢,我凭什么在尚未定罪前必须死死的拷在床啊?
看门的警察看我态度坚决,也只好给我解开了手铐,带着我来到了楼下……这时候已经是晚十点多了,医院专门给病人溜达的小公园早一个人都没有了。
我吹着这夜晚的徐徐凉风,心里是格外的舒爽……好久不活动的身体这时能感觉明显有些发皱,浑身下没什么力气。
于是我笑着对一直紧紧跟着我的警察同志说,“其实你真不用担心我能跑掉,现在你是让我跑……我也跑不出一百米去。”
看着我的警察听了却一脸谨慎的说,“你那天的强悍我可是领教过了,现在带你出来放风儿,我已经是冒着很大的风险了。”
我一听敢情这小子当时也在现场啊,于是我凑到他身旁说,“我那天晚到底有多强悍?说来听听呗……”
“我不相信你一个点儿印象都没有了?”他一脸怀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