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足够高质量的会让男女双方都感受到从到精神的愉悦,有研究表示,和谐的能够激增男女之间的幸福指数,这种幸福感会让大脑处于活跃和兴奋状态,而这一切甚至会成为延长寿命保持身体健康的有力佐证。
在清晨,手表的指针伴随着照样缓缓向正中爬升时,望月鸾羽猛然睁开眼睛。
因为对自己身处于陌生的环境而习惯性地产生警觉时她一转身便见到了叶芜道那双漆黑的眸子。
带着些许笑意,虽然有些冰凉,却足够温暖望月鸾羽了。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在脑海中倒流,重新闭上眼睛的望月鸾羽安心躺在叶芜道怀中。
昨天晚上两个人疯到了很晚,甚至于望月鸾羽能够记忆起来当自己感觉到精疲力竭再也没有办法配合仿佛永动机一样永远不知道疲倦的叶芜道索取时,天色几乎都蒙蒙亮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现在几点睡了多久,作为一名忍者这无疑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但是今天,她不想要再勉强自己了,她知道无论如何今天自己都有堕落一天的理由和借口。
身体甚至还依稀能够感受到昨晚疯狂之后残留的余韵,望月鸾羽原本以为已经醒来的叶芜道会做些什么或者是说些什么,但是等了很久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种等待过程的煎熬让地望月鸾羽疑惑地睁开眼睛,但这一次她看见的却是保持沉默的叶芜道盯着天花板不语。
习惯了这个男人的飞扬跋扈,习惯了这个男人即便是微笑也带着令人坐立难安的霸道更是习惯了叶芜道冷酷到近乎冷血的枭雄行事风格,忽然见到了叶芜道的沉默一面让望月鸾羽有些不知所措。
是不是该开口说些什么或者去做些什么?从来都将自己定位成叶芜道的下人而不是女人的望月鸾羽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如何讨主人的欢心,但却一直都有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告诉她,现在,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
就这样沉默了下来,虽然还是如同太阳升起之前的那样安静,但房间里的气氛却是截然不同了。
“是不是在考虑怎么办才好?”叶芜道毫无征兆地转过身,双手抱住了怀中的温润身体,语气一如既往的轻佻和邪魅。
听到这句话,还有那双手不老实地握住了自己胸前的丰盈,望月鸾羽轻轻松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望月鸾羽还是更加习惯这样一面的叶芜道,即便她自己也清楚这是一副面具,但她又何曾真正地奢求过能够见到叶芜道那不为人知的真实一面?
“一个自从诞生以来就和无数个形形色色的女人纠缠不清的大师级花花公子却在临终时都没有结过一次婚,而他那曾经引以为令无数名媛心花怒放的产业也终究破败在了这样一位以花钱和女人为己任的花花公子手上,出生时,他身处于顶级的富豪家庭,拥有无数的佣人,而死去时,他的身边只有与他同样落魄的两名儿子,还有一幢租期快要到期的廉价公寓。你说,这样的人生是不是令太多日思夜想着要往赚钱还有上爬的人感觉匪夷所思?”叶芜道怀中抱着那令人流连忘返的温润身体,身处于太多压力下的他只有在此时此刻才能够找到片刻的安宁,虽然骨子里的血液依旧充满了好斗和疯狂的基因,但叶芜道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此时的确出于很危险的“懒惰”状态。
但凡是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就不会愿意想太多,还有什么事情比身边女人那令人着迷的身体来的更加具有吸引力?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一生都比太多人都过的要轻松和愉快吧。只是一方是没落而另一方是崛起,但站在命运之上的角度而言,前者享受的是后者一生都在为之奋斗和努力的成果。”望月鸾羽小心翼翼地发表自己的看法,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从来不敢太放肆,就如同在现在这个女人极容易借题发挥撒娇耍赖的时刻她也都在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立场。
“算是中肯。”叶芜道淡淡道,继而便转头望着天花板,不做多言。
望月鸾羽小心的沉默。
她有些欲言又止。
自从来到日本之后就出于紧绷状态的叶芜道根本就没有太多时间来缓解和思考,而现在越来越复杂的形势也需要他有一个时间来理清楚各种复杂局面所构成的玲珑棋局,因为无论是日本黑道还是三大神社,乃至于日本商界的情势都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地步,从一开始,叶芜道就没有打算让那些原本抱着看好戏心态坐山观虎斗的人能够真正地站在局外,要知道,这一次日本之行他要做的不仅仅是让*战胜山口组这么简单,他要的是整个日本的天下。
兴许这听起来有些不切实际,但从目前叶芜道的整个战略布局而言,他所要达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目的。
在那场提义明的拍卖会之前,没有人会料想到叶芜道竟然在面对山口组与三大神社的围攻时还会招惹上整个日本商界的力量,而原本还勉强算是迷离的一场棋局也因此彻底变得悬殊起来,占据地利任何的山口组显然已经走出了出初期的阴霾,而以筱田建市为首的整个山口组领导层逐渐将权力集中化,作为全球第二大黑社会团伙组织,山口组终究不是一盘散沙,拥有这一整套管理体系的山口组此时此刻无疑已经彻底调动了全身上下的能量准备给于*迎头痛击!
从来都注重结果而不会在意过程的叶芜道从很早之前开始就已经抓紧了对山口组的渗透,只是真正掌握山口组权力核心的阶层却始终都需要有极为清白的身家,这种类似于“政审”的审核一直都让叶芜道的人没有办法直接接近山口组的管理层,只是这种多年来小心翼翼不惜代价的渗透也并非毫无成效,起码在许多重要部门都已经安插了叶芜道的眼线,这些眼线所传递来的情报一直都是*极为重要的信息源。
三大神社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而他们与山口组的合作也日趋紧密,这一点从昨天晚上靖国神社的行动就能够看得出来,然而这一切都在叶芜道的预料之中,唯一让叶芜道有些惊讶的是昨天晚上的暗杀事件似乎还参杂了一些很出人意料的因素。
“你想要说什么?”叶芜道见到怀中望月鸾羽欲言又止的神色,问道。
“昨天我在停车场见到过一个女人,只是我刚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我离开了,我不太确定她是不是我所以为的那个人。”望月鸾羽小心道。、“你该知道,像是这种事情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而不是因为你那毫无根据的犹豫耽误时间。”叶芜道皱起眉头不满道。
望月鸾羽诚惶诚恐地想要起身跪下,却被叶芜道拉住了。
将这个担惊受怕的小女人拉进自己怀里,一只手抚摸着望月鸾羽那精致的脸蛋,大拇指缓缓滑过那粉润的嘴唇,叶芜道语气放缓,道:“继续说。”
“地狱犬,挽歌。”望月鸾羽说出来的话让叶芜道的眼睛猛然眯了起来。
那个智商足以用恐怖两个字形容的女人,那个先天双目失明被上帝所嫉妒的女人。
如果说要确切地描绘这样一个女人,那么独孤皇琊的一句话无疑就是恰当的:如果上帝真的是个女人,那么她无疑就是上帝在人世间的转世。
虽然夸大之处有失偏颇,但能够让独孤皇琊那种拥有枭雄气质的超级家族继承人说出这种几乎代表着臣服的话,需要多么恐怖的能量?
而这样一个看似风轻云淡的女人,却恰恰地做到了。
这个女人胆敢插手日本?
转瞬之间转过了无数个念头的叶芜道脸上的笑容依旧没变,一直都在轻轻揉捏望月鸾羽胸前丰润的手掌轻轻向下,叶芜道眯起眼睛微笑道:“鸾羽,对挽歌,你有几成把握?”
“五成。”望月鸾羽的眸子几乎要滴出水来,感受着男人的手掌一寸一寸在自己身体上向要害处移动的她抑制着自己的情感,低哼道。
“很好。”叶芜道的手掌终于到达目的地,轻轻抚弄的他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