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见女子摔倒,丢下药盅急忙跑上前,女子游刃有余的避开清风的搀扶,稳稳的倒在别人的怀里。
鹀琴几人见此,嘴角狂抽,她想说你们看吧,我说的没错吧等之类的话,但是眼前的情况让她说不出口。
清风扶人没扶到,女子扑人倒是稳稳的扑到了,不过她不是倒在阎司怀里,而是倒在云月怀里。
女子扑来时云月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她往后一仰后就不知道怎么的变成女子坐在她身旁,搂着她的香脖亲密的依偎这种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
鹭蓉呵呵的傻笑,回头用力戳鹀琴,“鹀琴你看看!这走向怎么跟你小本本里说的不一样?请问有这一套吗?”
鹀琴错愕的看着在云月怀里使劲磨蹭的女子,一卡一卡的摇头,“没有,先别急,她可能是想让月上尊放松警惕,故意先讨好,等着!她一定会哭唧唧的看着王尊说这疼那疼,小本本里的男人都会心软给女人揉揉,她肯定会来这一套。”
鹀琴咬咬牙,继续坚定自己的猜想。
“月月——脚好疼。”女子抬起长腿放在云月的大腿上,指着脚踝可怜兮兮看着云月说道。
她的声音如夜莺的歌声,自然又动听。
云月听到特殊的称呼以及耳熟的声音,摇头晃脑的看女子,她越看越有熟悉感,对女子的磨蹭也不排斥。
“扎几针很快就好。”清风取出银针,春风满面的上前大显身手。
“不要。”女子面带微笑的拒绝清风的好意,她靠在云月的肩膀上摇着云月的手,可怜兮兮的哭诉道:“月月——疼,要揉揉。”
清风被拒绝的有些受伤,他听到后面的话顿时又精神振奋,他卷起袖子大有一番揉捏之势,女子回头再次拒绝清风,随后拉着云月讨好的请求。
“我给你揉揉。”云月见女子快流出眼泪,二话不说立即给女子揉脚踝。
清风十分受伤的收手,安静的站在一旁,他狐疑的看着云月,似是也不理解女子为何会对云月有此奇怪之举。
鹭蓉再次戳了鹀琴,黑着脸说出自己的见解,“鹀琴,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在这种情况下选月上尊的人一定不是普通的人,你看到那个女子的动作没有,她一上前就蹭月上尊,人类女子把这种动作叫做不知检点,她要是女人绝对不敢做这种动作,所以她这么蹭一定是知道能蹭出运气,我敢肯定她绝对不是女人!”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鹀琴猛拍大腿,咬牙切齿仇视,“可恶!我们还没蹭竟然被别人蹭了,挑衅!赤果果的挑衅!不行,我也要去,我最近这么多事情不顺,我要蹭个够。”
“鹀琴回来,我们还不能出去,不要忘了王尊说了什么,反正两天后就能出面,到时候你找到月上尊想怎么蹭都行,现在要沉住气。”
“好,我沉!我沉!”鹀琴用力深呼吸,强力压制自己的冲动,她一睁眼见女子还抱着云月磨磨蹭蹭顿时又火冒三丈,“鸱擎,你给我查查那个女的,竟然敢抱这么长时间,谁给她的胆子!”
“应该查不到,从清风的反应上来看他认识那个女子,不过清风的反应比我们还厉害,这就说明清风不知道女子认识月上尊,月上尊真的给女子揉脚,说明月上尊只和女子是相识,要是我没猜错,应该是月上尊以前在别的地方招惹的,她的身份应该只有月上尊才知道。”鸱擎分析的条条是道,众人听完后全都黑了脸。
“哼!这种软趴趴的一定是跟混账皇子同一个地方的,三两下就勾走月上尊,这种女人最讨厌了,我就知道月上尊会被这种女人勾走。”
“可不是嘛,竟然还让月上尊给她揉脚,不知死活!”
“王尊怎么不灭了她,竟然还带来教坏月上尊。”
“月上尊的人王尊一向不碰,你们最好也不要轻举妄动,只要不会对月上尊不利我们就不要插手。”鸱擎拍了拍两位愤怒的女子,好声好气的安慰她们。
女子见云月还没有认出她,开始有些心急,她越蹭越上,娇躯也越来越挺,最后她一鼓作气将云月带到云月曾经最喜欢的大柔软的怀抱,她眼角微扬,笑着唤道:“月月——”
云月窒息了一会,她想到还有很多人在立即正了面色训斥女子。
“胡闹!没点正经,大庭广众的成何体统!”云月拉好女子的衣服,板着脸小声训斥。
众人闻言,差点吓昏过去。
鹭蓉动作夸张的掏了掏耳朵,一脸呆滞的自言自语,“哎呀呀,最近听觉不太好了,竟然听见月上尊说别人没点正经,肯定是耳朵出问题。”
鹀琴也动作夸张的拍了拍耳朵,面带惊恐的附和,“没错,一定是幻听,月上尊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叫正经,一定是耳朵有问题,呵呵呵呵……。”
女子也被训斥的目瞪口呆,她以为云月会很开心,会欢呼,会蹦蹦跳跳,但她却只得来训斥。
“月月,我是莺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女子呼吸一促,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捧着云月的面颊十分心疼。
云月听到这个名字,想起了一名貌美安静清纯,声如夜莺,是个不可多得单纯女子,她怔怔的看着娇美无匹的女子,心痛的无法呼吸,她捧着女子的面颊,唇瓣哆嗦的问道:“莺伶?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谁害你变成这样的?”
云月霎时间又快崩溃,她认识的莺伶天然的清纯,容易害羞,她只要靠近一点点莺伶都会羞涩不已,如今却告诉她眼前这个媚态迷人,动作自然且轻浮,主动靠近没有一点羞涩的明显修炼过媚术的女子是她认识的那个莺伶。
刹那间,她只想将祸害莺伶的人立即大卸八块,她转而想起嘟嘟,心间弥漫浓郁的恐惧,她此时非常害怕天真无邪的嘟嘟也被人类祸害成她认不出的模样。
人类可恨!
“我没事,月月才有事,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一点都不像你。”莺伶泪眼婆娑的看着云月,心痛到无法呼吸,云月才是彻底的不一样,她不再活泼乱跳,不再卖萌卖乖,不再不正经,不再到处称霸,她变成端庄温婉,落落大方,变成莺伶不敢相信的模样。
“我也没事。”云月眯眼一笑,携清甜笑意抚摸娉伶的后脑,抚摸间,刺骨寒芒从眼角一闪即逝。
一直目不斜视的阎司突然起身离开,其他人也识趣的退下给她们两人独处的时间。
云月问了很多事情莺伶都避而不谈,而云月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她心疼了一天,恨不得现在就杀到宓执事,只是她还没查清楚谁是设立阵法之人,不能轻举妄动,也不得不隐忍一时。
云月安置好莺伶后火急火燎的回相府,她临走前将天璃十物交还给阎司保管,众人以为她是在一方他们顺着纯琉金找到她,全都没有想过她是嫌累赘,阎司也以为云月是在警惕也没有强求云月戴上,云月离开后后没有一人敢暗中跟去,朱雀他们得知游戏的事情后规矩了许多,他们一致商量好两天后的出发时间,这两天内云月的行踪他们都不去跟踪,他们知道她有焕琉衣都不怎么担心她的安全。
云月去了交界地带确定四下无人后才进入通道。
与此同时,尝试破开阵法圈的黎兰伊正要进行最后一步,弈木渊还没回来没人抵挡黎兰伊的阵法,两重阵法圈就这样被强行的开出一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