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婶婶拎着几位叔叔的耳朵,用尽全力咆哮,“瞎说什么,美人的女儿也是我女儿,一个两个没点正经,我跟美人情比金坚才不会做对不起对方的事,连雀也是失散多年的,是最大的。”
众人被公冶夫妇的眼神弄得不敢乱说话。
陨叔叔上前解围,乐呵呵的转移话题,“想不到还有一个失散多年的,不过现在苦尽甘来了,她是最大的话就没有失散的,恭喜恭喜,你女儿一定是做了了不起的事吧,竟然能让战王赠送你们这么宝贵的礼物。”
“那是!”祁婶婶昂首挺胸,得意且自豪的回道:“实话告诉你们好了,我们的女儿可是战王的四大护卫之一,是护卫哦,厉害吧!连雀鞠躬尽瘁这么多年肯定干了很多大事,这两份大礼战王肯定是看在连雀多年的效命才送给我们的,连雀可贴心了,前不久还说等她忙完就让我们享清福,她肯定早就跟战王说好偷偷给我们一个惊喜,多贴心啊。”
祁婶婶嘚瑟的扬了扬令牌,笑的合不拢嘴,她现在过惯了清净的日子对奢华的生活不感兴趣,也没有想要多有钱,她拿到垄月山庄的令牌时没有激动,只是当她在其他婶婶面前炫耀看到她们震惊的神情时心里简直笑开怀,也突然爱上这种炫耀的感觉。
殊不知,朱雀其实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干过一件让某王满意的大事,她出的注意伤敌八百,自损一万,让她护送挂坠半路被偷,让她潜入凡仙殿传话差点死在异士尊主手里,小事办的不错,大事基本拖后腿,有很多次都要劳驾阎司亲自去救,办事能力堪忧,其他护卫以及无数重阶比朱雀高的暗影都不明白阎司为何要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朱雀,不过她就是没有被替换。
她做的唯一让阎司满意的一件事就是帮他挑对了秘籍,而且让他王妃非常开心,这对阎司而言是事非常大的一件事,云月来到人界后很少开心也很少笑,他送的所有礼物她都只是微微一笑说喜欢,但没有见她经常用,天璃十物现在被云月放到寝殿的角落积灰,花坛也不能让她的笑容持续十秒,而那本秘籍却让她爱不释手,阎司自然要赐予他们应得的礼物。
众人听完全都惊呆,战王的护卫可是极高的荣耀,他们想都不敢想,战王的普通暗影元气中阶,鬼王府里面的暗影全都元气高阶,连功力都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存在,而护卫在暗影之上,有权利插手四国的政务,也有权利领军镇压动乱,地位非同小可,虽然他们没见过护卫,不过也能从暗影的功力推算护卫的功力,他们一想到比高阶还高,全都止不住的崇拜。
“护卫啊……好厉害,小祁,你真好命啊,你们公冶家祖上都有光了。”
“哪里哪里,没有很厉害啦,我都没怎么带过连雀,那丫头凭的是自己的本事。”
“好羡慕你呀,垄月山庄是你的了,小祁以后想买什么就可以买什么,真好……。”
“哎呀,也没有啦,我也没想过会收到这些,都是托那丫头的福,你放心,怎么少的了你们呢,你们想买什么尽管买,哈哈哈——”
祁婶婶被那一双双羡慕的眼神弄得飘飘然,很快就得意忘形,众位婶婶听到如此大方的承诺全都扑上去喊出自己想要的天价东西,公冶叔叔虽然没怎么说话,但是其他叔叔羡慕的话也听得他乐开花,他们不是因为别人羡慕手令山庄而开心,而是因为别人羡慕他的女儿而开心,公冶家世世代代都是书生文人,有些为官,但因为清廉没有出头之日,到他这里,他虽有大志但没施展多久就卷入叛国案,他的名声也只在龙浩,但是说起战王的护卫,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是巨大的荣耀,祖上的确有光,他也解开了壮志未酬的心结。
云月等众人欢笑时才从人群后面钻进来,她说了很多朱雀的好话,公冶夫妇听到战王赏识的字眼笑的合不拢嘴,众叔众婶全都对公冶夫妇的女儿感到好奇,一时间,他们都像公冶夫妇看齐,云月给相府里的孩子都掐算了一遍,她点出他们各自的天赋让每对父母着重点培养有天赋的那方面,这些孩子以后在各个领域都有非凡的成就,叔叔婶婶们都乐的合不拢嘴。
“小姐,那姿仪的呢,你也给掐算掐算,我需要特别注意哪些方面?”策依婶婶抱着熟睡的赫姿仪上前,她不在意她的宝贝女儿以后是强是弱,她只是不想因为她的无知埋没了赫姿仪的天赋,赫姿仪现在可是她的心头肉,策依婶婶一点都不想赫姿仪以后受到伤害。
连城,百里叔叔以及帆老等人条件反射的抢先开口,“这是我们跟小姐之间的秘密。”
话落之际,气氛尴尬到极点,策依婶婶以为云月掐到不好的不敢跟她说,失落之余也有些担心。
云月轻拍策依的肩膀,眉目含笑的回道:“策依婶婶大可放心,姿仪以后会很了不起,你只需要好好爱她疼她,她想学什么就放手让她学,不要担心她受伤,只要不是特别危险的事你都不用束缚,给她空间放手让她去学,你和南宫叔叔只要爱她就好,她以后会很了不起。”
策依婶婶听到如此简单的要求笑的十分灿烂,她轻吻赫姿仪的额头,宠溺的回道:“我当然会爱姿仪。”
众多夫妇也多宠溺的抱着自己孩子,无论他们将来能否干出一番成就他们都爱,只要他们开心那就比什么都好,云月见时间差不多急忙和众人辞行回云月阁,只是朱雀依旧不在她的房间,她以为是那个房间的活动还没结束朱雀无法出来就去了大厅等。
大厅里的傥叔叔,弈木渊和极修老大三人围在一起看一块令牌,云月看到令牌的符纹,感觉有些眼熟。
“这个令牌有些眼熟,是谁的?”云月怎么回想都想不起具体在哪见过,她好像在迷糊时瞥过一眼,但不是很肯定。
“小姐!”傥叔叔听到云月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下意识的抽手藏好令牌不让云月看见,似是怕她想到了什么。
“这是小傥新做的令牌,小姐当然会眼熟。”弈木渊和傥叔叔并肩而站,有意遮挡,他们三人都知道令牌来源何处,那个地方是相府的伤心地,他们怕云月想起丞相夫人,都默契的隐瞒。
“不对,那不是傥叔叔的令牌,叔叔们拿给我看看吧。”云月知道他们有所隐瞒,于是明着要求,那个令牌的符纹她实在眼熟,而且会牵扯到她的神经,使得她脑袋发疼,她感觉这个符纹属于不好的性质。
傥叔叔他们用眸光交流后将令牌交出去,他们皆祈祷云月不知道这个令牌,只是云月打量几回后一脸了然。
“蒙邦域的符纹!这是蒙邦域主的令牌,叔叔们怎么会他的令牌?”云月看清楚后心里弥漫阴暗的死气,蒙邦域主被他们处决,但是令牌不知所踪,浮邪到现在都还在蒙邦域无法去见残擎鄂,原因就是缺了令牌,这个令牌带有残擎鄂的血无法伪造,所以最近他们都在找这个令牌,云月还以为要果断时间才会有结果想不到会到她手里,看来她最近的运气的确旺盛了许多。
“蒙邦域主?小姐你确定是蒙邦域主?”渊叔叔只知道这个令牌来自蒙邦域,但不知道是蒙邦域主,若是这个人物那么问题又上升到另一个层面,那个地方是澹台叔叔的伤心地,蒙邦域主屠杀子民陷害澹台一族导致全族被灭,丞相夫人在蒙邦域受了重伤不久后香消玉殒,千奇境那么多个地方他们最不想提的就是蒙邦域,最痛恨的就是那个蒙邦域主以及千奇境尊主,现在突然提到这个令人发指的混账,尘封的伤口定然又要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