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那些颂赞家族的尸体都复活了,可是到底是怎么样?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谁也无法再知道真相。
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天屠杀的夜晚,一个血淋淋的8岁的孩子从一千多人尸横遍野的地方慢慢的爬了起来,他的双手沾满了血迹,脸上带着无尽的恨意,然后向着一片茂密的森林走去,他临走的时候,对着所有人道说:“这份仇恨我一定会回来报!”
接着他的身上就笼罩在一片黑雾之中,就连整个身体也变成了黑乎乎的,从此以后,它变把以前颂赞家族所有的祭祀祈福仪式,变成了邪恶的召唤术,而也是从那颂赞家族从泰国的族谱上削去了名字,变成了黑巫族!
在昨天听到事迹的杨华就好像是身临其境一样,那几百年前的一幕就好像当时身临其境一样。
此刻在听到眼前的钟老说了那颂赞家族的祠堂事迹之后,不仅心里的好奇心越来越是强烈。
想了想问道说:“钟老,我能问一下,为什么要找那颂赞家族的祠堂呢?”
只听眼前的钟老慢慢的答道说:“其实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来泰国么?”
杨华一愣,摇了摇头,他当然不知道钟老此次为什么来曼谷。
只听钟老道说:“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些事迹,我在国内的时候已经全部的调查过了,过于那黑巫族的事迹,只有颂赞老祠堂那里才有记载,我觉得只有找到黑巫族的起源,你才能了解黑巫族,这样的话,对于你寻找他们,或者是找到他们都是莫大的帮助,你说呢?”
在眼前的钟老这么说之后,杨华摇了摇头,钟老说的确实一点都不错。
一直听说黑巫族是泰国最邪恶的种族?可是究竟如何个邪恶法?他知道么?他不知道!
几乎活着的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流传下来一个个关于黑巫族的恐怖故事,还有黑巫族的诅咒,可是到底诅咒是什么样的?以及黑巫族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样?这在世的人估计都不知道。
那钟老在第一次接触到了杨华的时候,就开始遍布国内的找寻那关于黑巫族的事迹,以及古老的文献记载,从那上面慢慢的得到消息。
终于在一本老旧的书本上,钟老了解到,原来在曼谷的一个地方,就是那黑巫族的祖庙。也就是颂赞家族的祠堂。
因为那黑巫族本来不叫黑巫族而是颂赞家族,因为被几百年前改除了族谱,而从而变成了现在的黑巫族。
所以只有找到那个几百年前颂赞家族的老祠堂,才能真正的找到那黑巫族的起源,从而了解他们。
且说在杨华听到钟老这么说之后,点了点头。
“对了,钟老你说让我去颂赞家族的老祠堂找个人?到底要找什么人?”只听眼前的杨华禁不住好奇问道。
因为钟老让他去颂赞家族的老祠堂了解黑巫族这事情说的过去,可是若是要让他找个人,这事就说不过去了,找谁?他当然不知道。
只听钟老道说:“这个人你可必须得找。”
“为什么?”杨华一愣。
钟老道说:“因为只有他才能告诉你关于黑巫族的一切。”
“为什么?”杨华又问了一个为什么。
只听钟老不厌其烦的道说:“因为在泰国有一个古老一直延至到今的规定,那就是每个族内都有一个掌管族谱的人,只要是被认命为掌管族谱的人之后,就一生不能娶妻,而且要永远尽忠职守,就算死也得要守护着每个家族的事迹,而那些家族的大事情一般也全部会记载在这些族谱上面,然后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就是现在的社会,泰国的每个族谱都还有人在守护,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今天,所以,要想知道颂赞家族过去的事情还有那黑巫族的事情,问这种人是必不可少的,你明白了么?”
杨华不笨,当然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点点头。
“可是钟老,你不是说颂赞家族在几个世纪前不就已经被消掉了宗族的名字么?怎么还会有守护黑巫族的族谱的人呢?”只听杨华不解的问道说。
钟老笑了笑道说:“这你就不懂了,因为在泰国每个宗族都必须要流传下来,哪怕是被消除了族宗的那些族人,还是要被记载的,所以,颂赞家族即便是当年被满门抄斩,但关于以前颂赞家族的一切还是延续至今全部的保留了下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只听杨华感叹道说,心里不仅暗衬那泰国的民族特性还真是奇怪的很。
“对了,钟老那既然这么说,那现在那个颂赞家族的祠堂在那?”杨华问说。
随着眼前的杨华这么问之后,只见那钟老慢慢道说:“几百年前的那个颂赞家族被毁的时候,但是祠堂却一直保留了下来,这么多年了,很少有人记得起当年的那个家族了,但是那个老祠堂还在,它就在曼谷的一个地方。”
“在那?”
“在曼谷市以西走大概十几里的地方,那里原来就是颂赞家族的祖宅,只不过现在已经经过了两百多年的慢慢的改变,那里早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变得什么都已经没有。
“你到时候去的时候,只需要出了曼谷市,然后一直的往西走,到时候你就会看到那片荒芜的老宅邸,那里占地面积巨大,到时候你一眼就能全部的看到,在那里,你找到那个看守族谱的人,到时候,你问问他关于黑巫族以前的事迹,这样的话,你才能更加彻底的了解黑巫族。”
“我呢?明天就要走了,肯定是不可能再陪着你了,还是希望你一个人在这里小心一点。”钟老一边说一边微笑着拍着眼前杨华的肩膀道说。
杨华默默的点了点头。
“恩!我会按照钟老说的做的。”随着他这么说之后,钟老微微一笑,慢慢的站了起身。
“哎,能给你说的,我都已经全部的告诉你了,剩下的,得看你自己了。”钟老一边说一边笑,脚步还慢慢的向着外面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