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由于药力的原因十分亢奋,小嘴一刻也不闲着,对着他一个劲说着疯话,大喘着香气喷在我的脸上,已经有了良好发育的胸脯一起一伏在他的怀里乱窜,蹭得他热血沸腾心潮起伏。
他暗自骂了自己,这可是把你当成大哥的小妹妹,又是这儿摇钱树。你可千万不能在这时候毁了她,你要是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那真是连禽兽不如了啊!
他尽量控制着自己,想把月儿放在沙发里,让她慢慢缓过药劲儿,可是,这丫头分明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双手死死缠在他的腰间,两腿也顺势环绕过来,骑在他身上。
没想到这丫头有这么大的蛮劲,他面对着她的疯狂居然束手无策,他张嘴想说:“月儿,你冷静点儿!”这丫头趁他没有留意,突然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
啊!很久没有如此爽快了,一缕香甜顿时滑进了他的心扉。
很久很久了,自从与妻子离婚之后,他再也没有和任何女人这么激情热吻了。虽说大大小小无数娱乐场所中的美女他已泡过了不少,有时趁着酒兴还一夜战双娇,但那都是逢场作戏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而已,根本没有一点儿情感。
他需要的只是她们的身体,但是,月儿,他心中至纯至美至真至善的女孩,她的香唇男人又怎么能够拒绝?
啊!我的天!
那柔软的、滑滑的、清凉舒爽又热力四射的舌尖,分明是蘸满了香甜的*,又带着无限柔情,深深地滚进他的口中,竟是如此甜蜜!
他犹如饥渴中的婴儿,使出浑身劲儿贪婪地吮吸着。
他忘记了自己是干吗的了,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职业*守,更忘记了他做人的道德理念。
正是药力发作最猛烈的时候,月儿浑身燥热呼吸急促,双手拼命地撕扯着衣服。他看到了她雪白柔滑的双肩,触到了柔嫩细腻的肌肤,那高耸挺立的双峰,充满着青春活力正待含苞怒放,在我双手的呵护下跃动不已。
我激吻着陡峭的双峰,又从山坡上慢慢地滑下,沿着平坦柔润的腹地,深入到了茂密的丛林……
“崔哥,我热,我好热!快——快——我要!——”
月儿双手死死扣住他的双肩,指甲已深深嵌入肉里。
他觉得自己流血了。
他感到了痛的快乐!
他的双肩因痛而愈发有力!
他想要撕去伪装,大声呼喊:“月儿,我要定你了!”
他急速扒掉上衣,迅速解下腰间的皮带。
忽然,他的手停了下来……
有人敲门,他喊了一声“请进!”进来的竟是女儿崔萍,后面还跟了张二楞。
“爸,你和月儿,这是怎么了?”女儿看到眼前的情景大吃一惊。
“萍儿,快!她让人下了药。正发作……你快来看住她。”
“下药?谁这么缺德
?!”崔萍马上过来,扶住了月儿。
“崔老板!”张二楞看见他,恭敬地打着招呼。
“二楞,你怎么来了?”
“崔老板,刚才我在街上,看到了那个胖子,朝你这娱乐城进来了。我就在后面跟着他进来,特来向你报告。”
“胖子?”崔老大立刻想起了刚才欲非礼月儿的那个胖家伙,“二楞,你……看清楚了?”
“是。”张二楞肯定地说道。“我认出来了,就是他。”
“二楞,跟我走!”崔老大随手从身边摸了一把榔头,掖在皮带里用上衣遮掩起来,然后大步流星奔向了电梯。
这时,电梯已不如先前那么快了,崔老大等在电梯间门口,从屁股后面的皮带环上拿下对讲机看了看时间,已是夜晚十点多了,这个时间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所以用电梯的人很多,一时半会儿还上不来。
他放弃了电梯沿着台阶而下,准备先巡视一下各个楼层以后,再去找那小子算账。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想必那小子已吓得不行,现在脑子估计也清醒了许多,知道后果很严重,不是三言两语讨个好卖点乖就可以打发了的。
对付这样的人,不能一下子上去狠揍一顿打发了了事,只图一时解气没有多大的意思,不单要他皮肉受苦,还要让这小子痛到心里去才成。先给他敲敲警钟,然后再把他晾起来,让他自己慢慢去想用什么方法解决最好,尽量给他一些时间,使他摸不着边儿胡思乱想,产生极度心理恐慌。当然,这个时间长短需要拿捏很准,既要让他恐惧,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悲惨结局,又不能使他在无尽等待中过分悲哀,节外生枝引出其他不必要的麻烦。
他用对讲机与正在值班的兄弟们一一通了电话,知道一切正常,现在生意很不错,只有几个包间第一批客人走了,新的客人还没有进来,这么好的生意,身为老板的他感到十分开心。
很快他巡视到了五楼,老远就听见疯狂迪斯科舞曲播放的正劲,五楼不是包厢,是一个面积很大的迪斯科广场,里面聚满了疯狂的人们,个个精神昂奋张牙舞爪挥舞着胳膊,抽了筋似的扭动着屁股摇摆不停。有几个经常喜欢惹事的小青年,见有兄弟们在那里来回走动护着场子,也就很规矩的在舞池里蹦跶,瞪圆了色迷迷的双眼扫向四周,正在搜寻着迷途的小羔羊。偶尔一个舞得开心的青年,不小心碰了一下他们,吓得赶紧赔礼道歉,然后仓皇逃走,再也没有那份兴致继续玩下去了。
一个瘦弱的小子,好像外号就叫“屌毛”什么的,见他不紧不慢地走来,立刻点头哈腰满脸媚笑,他没有搭理他直接走了过去。看这小子一脸开心,想必今晚收获不小。
这样的人,他是不给他们好脸色的。只要你稍微给他个笑脸,他立马就会在别人跟前吹嘘他跟你如何如何的铁,甚至打着你的旗号去欺诈别人,而你却奈何他不得。因为他这
样吸毒的身子骨,稍微一碰就可能一命呜呼了,你帮警察清理了门户,警察也不会说你一声好,弄不好自己的老命还得跟着完,太不划算了。
他讨厌这样的人,靠着贩卖毒品发点横财,不仅害了别人,说不定哪天也把自己的小命搭了进去,瞧这小子蔫了吧唧的熊样,估计自个儿被毒品害的也见不到多少次日出了。
但是,这种地方还不能缺了这号人物,没有了毒品的来源,很多小青年不愿意来这里玩,他们需要寻求刺激,需要在毒品的催生下寻求快乐,利用毒品来做出他们的肮脏勾当。
他们这群人渣,利用毒品满足了他们的欲望,同时,也正是由于毒品,又彻底击碎了他们的美梦,他们最终也成了毒品的牺牲品。这是一群可憎又可怜的人。
可是,在这个世上,尤其是在这么激情四射欢快无比的场所,谁又会承认自己的可怜,谁又会承认自己是个可憎之人呢?
正是由于有了这么一帮人的存在,才显得迪厅有了那么一份神秘,那么一份刺激。试问,来到这里的男男女女,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不都是怀着这份忐忑的心理,既恐惧又祈盼,既无奈又刺激,在这复杂矛盾的心理作祟下,才会尽情地舞动的吗?甚至于一夜狂欢,不醉不归,忘记忧愁,忘记烦恼,一切的一切抛在了脑后,带着喜悦,带着幻想,从这里走来,又从这里走去,又有谁获得了什么?又有谁真正失去了什么呢?
几个小青年从他身边晃晃悠悠进了舞池,脸上泛起异样的光泽,又是几个刚溜过冰(毒)的人,药力还没有完全上来,他们在舞池里四处窜动,贼亮的眼光搜寻着他们的猎物。他用眼神示意一个兄弟注意着他们的动向,只要一出现异常立马采取行动,谁也休想在这里为所欲为!
说实在的,崔老大十分憎恶干这行的人,凡是他的兄弟、小姐,一旦被他发现沾染了毒,那他(她)的下场一定是可悲的,绝对不可以饶恕!这是他对他们要求的最底线。幸好兄弟们很理解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一个人敢违背他的这一道旨意。
绕过大半个舞厅,他另一侧台阶继续向下走去,一路上遇到了很多熟人,有经常来这里寻欢作乐有头有脸的人们,也有靠着这些有头有脸的客人挣钱养活自己的坐台小姐们。不管是谁,他都报以微笑,让客人们感觉他们就是上帝,有他在这里保护着他们,他们可以放心玩,放心疯,没有任何人可以来骚扰他们,他们可以过好一个又一个曼妙无比的夜晚。
许许多多打扮香艳时髦的小姐们,也会让感觉到,有他崔老大在这里,她们可以尽情去挣取那些有头有脸人的钱,尽管不知道这些钱的来历如何,但是,只要是钱,只要客人愿意给,她们都可以来者不拒。当然,只要不是刻意来残害她们,她们也什么都可以给,客人的快乐就是她们的追求。在这里,大家都希望和气生财,快快乐乐度过美好的夜晚。
(本章完)